姜妃燕輕輕朝她搖搖頭,皓月,咱們也不能為了自己,而罔顧這玉藍院的安全啊。
日小爺,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李青藍使出殺手 ,她就不相信這南日皓月心腸是鐵打的。
日小爺,我也知道我跟青姨是有些強人所難。但是,情勢如此,還請日小爺諒解。于煙然滿眼憂郁,她本就是一個淡然出塵的人,此時更是仿佛欲隨風而去一般。
罷了。就算是報答今日玉藍院救我一命之恩吧。南日皓月欲哭無淚,她最受不了人家對她使用感情攻勢。
多謝日小爺。李青藍喜出望外,連忙站起了身。
今個兒真是多多叨擾,我跟妃燕便先告辭了。
南日皓月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身女裝了,累贅羅嗦的衣服。
于姑娘再見。姜妃燕沖到鏡子前,將自己臉上的那顆黑痣首先摘了下來。然後拉著南日皓月的手,走出了房間。
讓喜兒送你們吧。喜兒甜甜一笑,走到了他二人前面。
房間里一下子顯得空蕩蕩的,于煙然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房門口,半晌,她悠悠的道,青姨,你說這是福還是禍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李青藍喟嘆,
日小爺果然如傳聞一般,即使是著了女裝,也是傾城之貌啊。
可惜就是運氣不太好,撞上西炎第一美男子攝政王。
于煙然竟低笑一聲,一踫到這日小爺,所有的事兒都亂了套了,我居然也要再次參加花魁大賽。
別想太多了,抓緊時間準備一下吧。李青藍說著,便準備朝外走去。
青姨。于煙然輕喚一聲,李青藍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愛將,還有事嗎?
于煙然朝她露出一朵苦笑,你說這人活著,怎麼這麼累呢?
別想太多了,抓緊時間準備一下吧。李青藍說著,便準備朝外走去。
青姨。于煙然輕喚一聲,李青藍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愛將,還有事嗎?
于煙然朝她露出一朵苦笑,你說這人活著,怎麼這麼累呢?
李青藍呆愣的看一下她,眼角掃到自己衣角的下擺有些褶皺,她用右手指撫平,又撫平,然後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了。
于煙然優雅的踱到琴前面,伸出修長的指,輕觸琴弦,錚錚的單音響起,伴著她低低的嗓音,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她的眼光越過窗戶,輕輕地朝對面高高矗立著的月醉江樓瞟去。
南日皓月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做自掘墳墓,若是當日她不曾口出狂言惹怒那高高在上的西炎攝政王,便也不會有今日她以男子身份扮女子樣子。
她想說,她本就是女子,不需要再刻意裝扮。可是不知道是她扮男子太成功還是怎麼的,她懷疑即使她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因為她平日里的言行舉止,根本就是一個灑月兌不羈的男子。
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至所以如此痛苦,如此難耐,是因為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于煙然開始對南日皓月進行魔鬼式的訓練。
于煙然說,首先既然南日皓月以後扮演的角色是女子,便要有女子的氣息與樣子,即使骨子里是男子,但是至少形要像。
因為南日皓月身材較之尋常女子格外修長的原因,很容易便能夠引起周圍人側目的眼光。所以,于煙然希望南日皓月能夠刻意的放柔身段,將她身上灑月兌的氣息去掉。
但是,一個人的性格跟氣質,怎麼可能輕易的改變。
南日皓月算是真正的知道了何為步步生蓮,因為立在她面前的于煙然便是如此。
蓮步輕移,搖曳生姿。女子的柔美與嬌弱,盡顯眼前。
姜妃燕苦著臉看著焦頭爛額的南日皓月,她覺得即使是下輩子,南日皓月也不可能像于煙然那樣,太惡寒了,一想到英武的南日皓月做女人柔弱狀,她就止不住的想反胃。
此時南日皓月跟姜妃燕正呆在玉藍院,玉煙然的房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