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皇子當飯票 第四十五章 效果怎麼樣?

作者 ︰ 媛子的懶言懶語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這是白豆豆在看到秦流之後的第一個反應,臉上一本正經,一點都沒有責怪她教綿綿下藥的事情。

繞著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秦流轉了幾圈,豆豆還是覺得很是奇怪,不管怎樣應該是會有些反應的,例如羞澀又或者是惱怒,現在這下卻是……

「豆豆,早膳要冷了!」宇文永拿著手上的包子遞到豆豆面前許久,卻發現豆豆卻沒有理會,不由的有些不悅,語氣微沉的開口提醒著。

豆豆回過頭看著宇文永,眨了眨眼,隨即又將頭調轉過去,仔細盯著秦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笑眯眯的看著秦流,「我說秦流啊,綿綿今天怎麼沒來?」

「………」秦流低著頭看著地面,不去理會豆豆的話,心中不斷的在告誡著自己,千萬不能有反應,要是有了反應,這女人肯定會調侃他。

看著秦流沒有反應,豆豆索性站起來,湊到秦流的身邊悄悄的問道,「是不是你昨晚讓人家太累了?」

話剛說完,秦流的耳根便慢慢發熱,思緒也隨著豆豆的話不由的回到了那個還在沉睡中的姑娘的身上。

「秦……」豆豆終于看到了秦流的有些許的反應,眼中浮現出興味的光芒,剛準備開口繼續問下去,就發現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雙手,抬頭一看,發現宇文永臉色有些黑暗。

「師父……」後知後覺的豆豆終于感受到宇文永似乎有些不悅,縮在他的懷中安分了些。

見到豆豆的目光不在放在秦流的身上,宇文永臉色才好些,雖然知道豆豆對他是一心一意,可是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喜歡的女孩將目光放在別的男人身上?

雖然秦流臉上還是鎮定的神色,可是宇文永可以感受的到他的浮切,知道他是想回到綿綿的身邊,宇文永索性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去。

「喂……別走,還沒告訴我藥效怎麼樣呢!」看著秦流離開,顧不得還在宇文永的懷中,豆豆立刻開口喊著,拜托他們作為她的實驗小老鼠,怎麼可以不說說看感想?

听到豆豆的話,秦流的身形一頓,顧不得身後宇文永的存在,轉身狠狠的瞪了豆豆一眼,轉身疾步離去,嚇得豆豆瑟縮了下腦袋。

「師父,豆豆這是做了好事,為什麼秦流還要瞪我?」咬著手指的白豆豆一臉無辜,拜托,她可是推了兩人一把,要不然以他們兩個人的速度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宇文永喂了豆豆一口粥之後才開口準備回答豆豆的問題,不過回答的比較含蓄一些,「秦流的武功比較奇特一些!」

奇特?豆豆來了興趣,轉身面對著宇文永一臉討好的看著他,「師父?有什麼奇特的?」

看著眼前這雙亮晶晶的眼神,宇文永笑了笑,這個豆豆肯定是又有了什麼想法,「他現在練的內功心法只到了第四層,而秦家的武功最高心法是八層,現在他只能練到這里,以後都不能有所突破了。」

咦?听起來怎麼這麼耳熟?撓了撓頭發,白豆豆低頭繼續咬著手指沉思,她似乎在哪里見到過的,哪里呢?

「啊——難道是??」突然豆豆猛的抬頭看著宇文永,一臉的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就太對不起秦流了。

看著豆豆的眼神,宇文永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現在知道為什麼他要瞪你了吧!」

干笑著的豆豆眼神到處亂瞄,不過也不能怪她啊,誰知道秦流練的內功心法是不練到頂層就不能踫女人的,他要是早說了,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宇文永看著豆豆若有所思的表情開口調侃著,「怎麼?知道內疚了?」

豆豆皺了皺鼻子,一臉的嫌棄,「自己的根基差怪誰?要是他早一些練成也不會有這個事情,再說了,他要是一輩子都練不出,豈不是要耽誤人家綿綿一輩子?」

宇文永听著豆豆的語氣,一點都沒有反悔的意思,不由的在想如果要是讓秦流听到了她的這番話會有何感想?

「豆豆,為師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等著豆豆吃飽喝足了之後,宇文永才慢條斯理的用起早膳來,那優雅的模樣對于觀看著豆豆來說就是一項享受。

擦了擦口水,豆豆的目光依舊盯著宇文永,一臉的迷戀,「師父你說……」

「雨含煙怎麼說也是雨復洪教出來的,怎麼會那麼沖動?」事情發生的第一瞬間他就覺得有些地方很是奇怪,可是想了想去也沒有想到哪邊不對勁,只是憑借著直覺來判斷,豆豆肯定在里面有搞鬼。

如此美色的情況下竟然提到這個女人?真是有些掃興,豆豆有些不太高興的嘟囔著嘴,「干嘛?師父心疼了?」

屋內的酸味立刻四處飄散,宇文永愉悅的笑了笑,他就是喜歡看著豆豆吃醋的模樣,「怎麼?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听著宇文永調侃的話,豆豆眯起眼楮盯著他,遲早有一天她要把他給吃了,哼哼……日後她一定就可以拿這件事來嘲笑他。

「我在她身邊點了一抹麝香,能使人變得焦躁不安。」淡淡的解釋了下自己動的手腳,豆豆無聊的把玩著桌子上面的筷子,話說……這效果還真是奇特,只用了幾克的量竟然就會讓雨含煙變得如此的沖動,早知道就多用一些,說不準還能把老烏龜的事情給問出來。

挑了挑眉,宇文永對于豆豆的‘手藝’很是好奇,「豆豆,你究竟研究了多少的東西?」

「不多不多,就是在無聊的時候做了幾十種不同功能的麝香而已!」豆豆擺了擺手,一副你不要在意的模樣。

宇文永一怔,隨即失笑搖頭,這幾十種不同功能的麝香要是都用的話,那他只能為那個被使用者默哀了。

「嘰——」就在兩人談話間,白色的受受從外面跑了進來,嘴角還殘留著一抹血絲,一進門就躍上了豆豆的膝蓋,四叉八仰的躺在上面,一副舒坦的模樣。

伸手點了點受受的鼓鼓的肚皮,豆豆臉上盡是嫌棄的眼神,「受受,本姑娘正是警告你,你得減肥了!」

受受的爪子抖了抖,又翻了個身子繼續閉起眼楮睡起來,吃飽喝足之後睡覺是最美好的事情,可是就在它即將入睡之際,突然它的耳朵豎了起來,趴著的身體也隨之站了起來,警惕的眼神觀察著四周,這副模樣讓宇文永和白豆豆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屏住呼吸的看著四周。

‘嘶嘶’的聲音隨著墨綠色的軟體慢慢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宮女和太監們看到這一幕不是不尖叫,而是嚇的不敢尖叫。

墨綠色的小蛇慢慢的游到了室內,此蛇有小孩子手臂大小,尖細的三角頭型告訴著別人它的毒性,豆豆看著此蛇,又看了看受受滿眼的興奮,看來這蛇毒性很大,大到受受的腳都有些興奮的顫抖著。

蛇慢慢靠近豆豆,順著桌子往上浮動著,一旁的宇文永手指瞬間探出青煙射向小蛇,卻被它靈敏的避開,不但如此,宇文永的動作還激起了蛇的敵意,只見它爬到桌子上,身子盤成一團,蛇頭向豆豆和宇文永弓起,這危險的模樣讓宇文永眼中泛起駭人的冷意,很明顯此蛇是被人故意放進來的。

突然受受接住著後爪子的蹬力猛的往桌子上面一跳,前爪狠狠的抓住了蛇的七寸,只見蛇尾使勁的左右來回擺動,似乎想要借由著這股力道將受受甩開,可是沒想到受受一撲股做到了蛇尾上面,以一副極度不雅的姿勢按住了蛇。

豆豆有些難堪的捂住了臉,為什麼這只狐狸是她教出來的?難道它不知道它現在的動作很像是要對一條蛇動強的?

「豆豆……」宇文永的語氣有些像是受到了驚嚇,看著受受歪著腦袋一副思考著要從哪里下嘴的模樣,眼角抽了抽,「這只狐狸是那只小狐狸嗎?」

豆豆也是一臉的無奈和誠懇,「師父,相信豆豆,我也非常的不希望它是我養的!」

似乎感覺到這兩個人在討論著它,受受抬起頭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即繼續底下頭,決定從舌頭開始慢慢吃起,爪子慢慢的從蛇頭將其皮撕裂撥開。

覺得很是丟人的豆豆轉頭看著宇文永,「師父,我看這桌子就讓給它吧!」

宇文永同意的點了點頭,伸出手牽著她一同出去,走到一半還不忘回頭看了看,這一眼正好讓他看到了受受正慢慢的凌虐著毒蛇,還不讓它死亡,嘴角抽搐了下,果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寵物。

「師父,你說……這些人真是大方,竟然出如此貴重的蛇出來!」豆豆一出門就語帶嘲諷的對著宇文永說道。

宇文永沒有答話,目光盯著宮內的某一處,眼神變得凌厲,如果只是他一人,他還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有了豆豆,那麼就……

「師父師父……」豆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雀雀欲試的模樣盯著宇文永,「豆豆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看著豆豆臉上神色飛揚的模樣,宇文永就知道她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勾起嘴角,臉上泛起一絲柔笑,「那就去做吧!」

「可是……」豆豆突然又低下頭很是乖巧的模樣,「要是讓皇帝伯伯生氣了怎麼辦?」

「……」宇文永看著豆豆一副裝作很是乖巧的模樣,一時間意識到自己是不是答應的太快了?這事還牽扯到父皇?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要別出人命就好!」

「豆豆保證不會太過分的!」朝著宇文永敬了一個禮,豆豆臉上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宇文永听著豆豆的保證,臉色有些僵硬,這個保證是不是太沒有質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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