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君琪都沒有合上眼,擔憂與自責齊齊著她,莫蕭離整夜都陪在她的身邊,天已經大亮了,可是依舊一點消息沒有,派出去的人都是無功而返,穆爾就好似在宮里憑空消失了一樣。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君琪,不要擔心,一定會沒事的,她一定還在宮里」莫蕭離端坐一旁安慰道。
君琪听了立馬站起來,「你說的沒有錯,一定在這宮里,那麼我要出去找她」說著就要出去,卻被莫蕭離給攔下了,「整整一夜你都沒有好好的休息,听朕的話,現在去休息,也許睜開眼楮她就回來了」。
君琪只是呆呆地由著莫蕭離拉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而就在這個時候,左雲輕走了進來,還未行禮就被君琪打斷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可是只看到左雲輕為難的面容,無力地坐回去,只有莫蕭離若有所思的看著左雲輕,「回皇上皇後的話還未找到」。
最後喚來紫月,吩咐了幾句就同左雲輕一起離開了,剛出了敬賢宮的大殿,莫蕭離臉色大變,冷冷的說︰「怎麼樣了?」。
「屬下無能,找到以後她已經死了」左雲輕拱手說道。
莫蕭離只覺得自己心口一緊,想到這個消息若是被穆爾听到的話,一定會接受不了這個消息的,邁著大步朝外走去,邊走邊和左雲輕說著什麼。
在臨近冷宮的不遠處有一片荒地,如今冬日里更是蕭索的很,此時此刻正有御林軍圍在那里,在他們的面前倒著一個人,身旁的血已經干涸了。
當莫蕭離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穆爾靜靜地躺在那里,嘴巴用布條塞著,身上少說也被刺了七八刀,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了,整個面部也是慘不忍睹,被劃了好多道小口子,身上流了不少的血,整個人好似被浸在血泊中一樣。
莫蕭離只覺得心里堵得慌,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場景被君琪看到,就擔心她會接受不了這一切,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穆爾和君琪之間的感情有多深,雖說是奴僕,但是善良的君琪一直將她視為親姐妹,如今慘遭這樣的變故,她已經會崩潰的。
轉身不在看地上的穆爾,低低的吩咐著,「秘密厚葬了她,這件事誰都不能告訴,不然的話朕要你們的命!」。
「屬下明白」
交代完以後又讓左雲輕秘密的調查此事,且不說她是君琪的隨從,單就是在宮中發生這樣的事情,若是不做個交代的話,恐怕以後的事情會更棘手
敬賢宮內,自從莫蕭離離開以後,紫月就服侍著君琪睡下了,可是睡著的君琪卻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穆爾在向她求救的聲音,畫面一轉,一個面容盡毀的女子站在自己的不遠處不知在哭什麼,想要走近看,可是她們之間好似有什麼在阻擋著一樣,就是無法接近。
突然,幾人男人將自己團團圍住,想要出聲求救,奈何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只能無聲地張著嘴,胡亂的掙扎著,而就在這個時候,感覺自己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心下漸漸地平靜下來,安靜地躺在那個舒服的懷里閉上了眼楮。
此時此刻的莫蕭離躺在君琪的身旁,緊緊地抱著她,眼里盡是不舍,強烈地感覺到她輕顫的身子,只能低嘆一聲。
隔日一早,君琪醒過來以後就看到莫蕭離靜靜地躺在自己的身旁,想到穆爾還是沒有消息,慢慢地掀開被子下了床。
就在這個時候,殿外傳來李福升的聲音,「皇上,慕將軍求見」。
君琪听到慕將軍時疑惑地看向床上的人,不知這一大早的父親來這里有什麼事,而莫蕭離揉著眼楮煩躁的說︰「什麼事啊?」君琪一直都知道每次莫蕭離被吵醒後都脾氣都會很差,這點真的像個孩子一樣,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殿外的李福升立馬說︰「回皇上的話,慕將軍有軍事要報」。
可此時的莫蕭離對此並不想理,君琪的那聲輕笑不是沒有听到,所以笑著走到君琪的身邊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對著她的粉唇就是一個深吻,直到君琪氣喘吁吁了,才放開了對她的桎梏,「你一大早的看著朕笑什麼啊?」。
君琪氣息不穩,沒有想到莫蕭離會突然的吻自己,臉頰因為憋氣紅紅的,低著頭低聲說︰「沒什麼,皇上還是趕緊去吧,萬一有什麼要緊事呢」。
莫蕭離這才放開了她,喚來李福升給自己更衣,這才離了去,君琪望著離去的莫蕭離只覺得自己的心里亂哄哄的,此時的她一時難以捉模他的心思,想到剛結婚時的他和如今的他,只覺得判若兩人。
紫月進來替她梳妝時,她一下又想到了穆爾,焦急地問︰「穆爾還是沒有消息嗎?」。
「是」
望著窗外,君琪只覺得自己胸腔堵的厲害,只是一瞬就讓她消失了,若不是自己要去那里又不帶隨從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推開窗戶,那冷冽的寒風迫不及待的吹了進來,只覺得自己的衣服都隨之飄動,任憑紫月如何勸阻,君琪都是無動于衷,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遺忘穆爾的事情吧。
忽然殿外傳來張德里的聲音,「遷妃娘娘駕到」。
听到這個聲音之後,君琪只覺得煩躁的很,關上窗戶,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面,望著門口,遷妃走進來時就看到了上位的君琪,簡單地行了禮之後,就嘲諷的說︰「哎呦,皇後這里真是冷的很啊,難怪身旁的奴才都不要呆在這里了」說完就嘲諷的笑起來,佩兒本想笑的,但是礙于身份的問題,只是瞪著君琪。
君琪如今心里正是煩悶的厲害,听到這些話,更是怒氣難掩,狠狠地拍了下旁邊的桌子,「放肆!在本宮這里越發的沒了禮數,難不成遷妃到現在還沒有學會嗎?本宮可不介意重新教你」說完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