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莫蕭離轉身就走,不大一會,就到了敬賢宮,剛一進去,就看到里面的人影攢動,以為是君琪發生了什麼事,心里一緊,大步跨了進去。請使用訪問本站。
可入眼的卻是太後帶著一眾宮女在大廳里面,見他進來紛紛站起來行禮,可此時的莫蕭離心思根本不在她們的身上,面色焦急地看著太後說︰「母後怎麼也在這里?」。
此時的太後也是神色有些擔憂,這幾年來好不容易有人懷孕,可是卻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生死未卜,看到莫蕭離來了,原本提著的心也有些放下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方才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就出現這樣的事情?」
莫蕭離面色凝重得望著太後說︰「母後不用擔心,皇後一定會沒事的」這句話不知是在安慰太後還是在安慰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左雲輕大踏步走了進來,依舊是千年不變的表情,一下子跪在莫蕭離的身前恭敬地說︰「皇上,那件事臣打探到了」。
這段時間左雲輕不在的原因,就是因為莫蕭離派他去調查之前的事情了,沉聲問︰「這件事過陣子再來稟報」說完便進了一旁的臥房。
太後見此,也跟著走了進去,只留下一屋子的宮女太監們,此時的臥房里飄蕩著濃重地藥草味,掩蓋住了原本的沁香。
此時此刻地夏子騫和幾個小太監在一旁的桌前不知在商議著什麼,慧心站在床前,時不時地給君琪擦擦額上的汗。
看到他進來,都過來行禮,可是他徑直走向床邊,低著頭看著君琪問道︰「皇後怎麼樣了?」。
「回稟皇上,現在我們還需要幾味藥,只是」夏子騫拱手說道。
可是話未說完,一旁的太後就有些惱怒的說︰「不管是什麼藥,你說出來便是,還有我西燕找不到的東西嗎?」。
「太後息怒,只是這幾味藥比較奇特,有一味藥材,我西燕確實找不到」
「是什麼」莫蕭離站起身來望著他說道。
夏子騫沉思一會,迎上了他的視線,毫不畏懼地說︰「這一就是千年人參,二就是產于南陽的五竹花,三是產于北離的荷西草」。
「這千年人參哀家倒是有,只是這其它兩味卻是听都沒有听過,這都要到哪里去尋,及時找到了,那麼還能趕得及嗎?」太後面露難色,有些疑惑地問道。
莫蕭離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繁瑣,喚來左雲輕吩咐了幾句,看著他離開才又說︰「朕已經派人去尋了,可是皇後只是溺水怎麼會需要這麼多的東西?」。
「原本只是溺水,可是之前的蠱毒並沒有清干淨,再加上懷孕,娘娘的身子已經虛透了,所以這次溺水才會這麼嚴重,這幾味藥都是屬陽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體內的蠱毒清干淨,只是這樣做也許會對月復中的孩子有影響,您真的要留下這個孩子嗎?」夏子騫恭敬地回答道。
莫蕭離原本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溺水,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和之前的蠱毒有關系,想到處心里更是有些緊張,想到這段時間君琪的身子一直都很弱,卻一直不知道這都是和那蠱毒有關系。
「那為何這麼久才發現她體內的蠱毒,之前卻一直不肯治療?」略帶怒氣地問道。
「這蠱毒本就是比較難以清除的,再加上潛伏的時期比較長,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被激發,但是娘娘這次懷著孕又溺水發了高燒,刺激到了那蠱毒,所以才會比較棘手」。
听到此,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可是一想到月復中的孩子有可能會有問題,就不敢再往下想。
莫蕭離面色凝重,雙手緊緊地握著,再次坐在床前,不再言語,眾人見此,也都沉默著不再說話。
夏子騫帶著那幾個太監離開了,太後知道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離開了。
屋子里只剩下莫蕭離和慧心了,「你也下去吧,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知道嗎?」。
「是,奴婢告退」。
待沒了其他人,莫蕭離月兌掉了長靴,翻身上了穿,緊靠在君琪的身邊躺下,然後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就那樣緊緊地抱著她。
安靜地午後沒有一點雜聲,望著沉睡中的君琪,莫蕭離心卻糾在了一起,只覺得是自己的疏忽,才會讓她發生這樣的事情,若是那個時候自己在旁邊的話,一定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雖是夏日,可是在莫蕭離的眼里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冷,伸手附上她的月復部,感受著此時在她的月復中那個他們的孩子,可是腦中一直在回想著夏子騫的那句話,若是這里的孩子真的有問題的,那麼該不該留下他呢。
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他們的孩子,卻遇上這樣的事情,更加的痛恨自己。
「君琪,你說朕到底該怎麼辦?你告訴朕好不好?」低聲在君琪的耳邊說著,若是君琪此時醒著的話,都可以听到他話中的哽咽
那個午後莫蕭離一直緊摟著君琪在床上不停地對她講著他們之前從不會說的話,也說了他眼里的她是什麼樣的,只是回應他的只有呼吸聲。
夜里,知了聲聲不斷,那熱氣未退,在這樣的夜里,更是平添了幾分煩悶,可此時的的宮外一處豪宅里卻在密謀著什麼事。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你進宮的,你要相信爹爹」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一旁的絕子听了笑意難掩,可吐出的話卻是那麼陰狠,「女兒先謝謝爹爹了,那個小賤人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死啊?」。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這不會阻擋你進宮的,等你進宮,一定要好好听那個人的話,並且輔佐她登上皇後寶座,明白了嗎?」。
「可為什麼我們的女兒不能做皇後,若是我們的女兒是皇後的話,到時候定不會像那個小賤人,只顧著自己,從不記得父親母親」一旁的中年貴婦有些怒氣的開口說道。
「這事情慢慢來,急不得的」那個中年男子高深莫測地說道。
其余兩人心知他已經有了辦法,也就不再言語,陰狠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