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琪走後,遷妃慢慢地站起來柔弱地說︰「皇上,臣妾做錯什麼了,您是不是不愛臣妾了?」。
莫蕭離不願多語,喚來李福升耳語了幾聲,便不再理她轉身離開了,遷妃望著離去的皇上,眼楮微眯著,憤恨地想︰今**護她,日後定要你親手殺了她。
而此時的君琪卻只是慢慢地走在路上,遇到的宮人各個都是顫顫巍巍的看著她,穆爾緊隨其後,輕聲說︰「娘娘,既然沒什麼事,我們就回去吧,這天寒地凍的,萬一凍壞身子可怎麼辦啊」。
君琪卻只是輕聲笑笑,然後低聲呢喃一般的說︰「若是我生病了,那是不是每日都可以看到他了?」。
穆爾卻是臉色大變,輕扯下君琪的衣袖,焦急地說︰「娘娘,您如今已是皇後,有些事情該忘的就再也不能記得了」。
君琪卻不願答話,只是自嘲的笑笑,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傳來了李福升的聲音,「皇後娘娘吉祥,皇上要您去御花園走走」說完就側身示意她從這個方向走。
輕聲冷笑一聲,便轉身隨著李福升朝前走去,不大一會,就到了御花園,剛走到那里,遠遠地就看到莫蕭離背手而立,那挺拔的身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慢慢地走上前去,莫蕭離就轉過了身,看著她,「皇後,你可知今日朕找你來有什麼事嗎?」。
君琪卻只是冷冷一笑行了禮,開口說︰「皇上吉祥,恕臣妾愚鈍,並不知曉所謂何事」。
話落,莫蕭離又靠近了幾步,然後目不轉楮地看著她說︰「皇後可還記得前幾日中毒的事情?朕查到是誰人所為了」。
君琪明顯一怔,微微福了福身,繼續開口說︰「這差點要了臣妾的命,當然記得,難不成那人是臣妾身邊的人?」。
莫蕭離輕輕點點頭,「正是,你的姐姐慕月晴所為,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朕找你來是想要知道你要不要朕繼續追究此事,畢竟她是你的姐姐」。
君琪自嘲的笑笑說︰「世上有姐姐刺殺自己的妹妹嗎?既然她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所以皇上處理就可以了,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臣妾就先告退了」說完就作勢要離開。、「你就那麼的不願與朕在一起嗎?」身後的莫蕭離突然開口說,不知是不是君琪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語氣中有些埋怨,抬眼望去,卻只感受到他那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輕聲笑笑,然後微微福身若無其事但卻恭敬地說︰「皇上多想了,臣妾並無此意,只是臣妾身子不好,只覺得有些冷罷了」。
話音剛落,莫蕭離就伸手將身上的斗篷解開,在眾人的注視下披在了君琪的身上,這才開口說︰「是朕沒有為你考量,不過從你進宮到現在,是不是心里還是恨著朕?」。
而此時的君琪還沒有反應過來,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里,望著莫蕭離,卻不知他講了些什麼,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他會這麼做。
莫蕭離又說了一遍,君琪這才反應過來,低著頭,「皇上真的多慮了,自從進宮以來,臣妾就已經是您的人了,又怎麼會恨您呢」。
沒想到莫蕭離卻仰頭大笑起來,又靠近了她一步,然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今日就算是謊話,朕也會相信你,不過既然已經是朕的人了,你就要明白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
「臣妾愚鈍,不知皇上是何意思?」
「算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難道你不想知道朕為何要娶你嗎?」莫蕭離不答反問道,說完還攬過君琪的身子置在自己的懷中。
君琪本想要掙扎的,但看著四周的太監宮女們,深深壓下了,努力笑著說︰「皇上,當初是想知道,但是如今已經不想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我們就以後再說吧,今晚皇後侍寢怎麼樣?」說完還緊盯著君琪的臉。
話音剛落,君琪就掙扎著從他的懷中出來,望著他說︰「皇上,臣妾身子還沒有好通透,萬一讓您也感染到了,那就是臣妾的錯了」。
誰知莫蕭離卻不怒反笑,「難不成皇後以為朕要你侍寢是想」話未說完,卻引得君琪臉色酡紅一片,低頭不語,莫蕭離看著君琪那嬌俏的模樣,仰頭大笑。
而就在這個時候,左雲輕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跪在他們的面前,恭敬地說︰「皇上,已經按照您吩咐的去做了,不知接下來怎麼辦?」。
莫蕭離恢復原本的冷冽,望著左雲輕沉聲說︰「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
「臣還有一事要報」說著不待莫蕭離回答,就開口說︰「皇上,太後娘娘再過幾日就回宮了」。
莫蕭離听了皺眉沉思了一會才說︰「既然如此,那麼吩咐下去,讓宮里的所有人準備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以此事為重」。
「是」
待所有人離開以後,君琪就開口說︰「皇上,若是沒什麼事的話,臣妾也先告退了」說著就要將身上的斗篷拿下來,卻被莫蕭離給打斷了,「這斗篷你就拿走吧,這天寒地凍的,你身子又不好,回頭朕再去敬賢宮」說完不待君琪回答,就率先邁步離開了。
君琪望著離去的莫蕭離,一時之間竟有些想不明白,穆爾適時的開口說︰「娘娘,我們回去吧」說著就扶著她作勢離開。
君琪任由她扶著,路上,穆爾幾次想開口說什麼卻不知該怎麼說,直到君琪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娘娘,穆爾覺得皇上應該是愛您的,不然他不會那麼做的,您您是不是應該對皇上好點啊?」。
君琪听了卻輕輕笑笑說︰「那又怎麼樣呢,我的心里並不是他,我們在一起本身就是個錯誤」說完便再也不開口,悶悶不樂的繼續朝前走,穆爾只好安靜的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