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有個特高的高人說過所謂名流,就是是著名的流氓,當時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後來我漸漸的長大,又從事特殊職業多年後,覺的這一論斷明顯的侮辱了我們流氓,我要用我自身經歷來證實一點,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流氓是很忙的。他是體力勞動者和腦力勞動者完美的結合,所以我要重新定義名流這個名詞解釋,為我們流氓同胞們正名,我們不願意和名流同流合污。所謂名流就是有名的下流,這就是我的定義。這來自于著名社會評論學家蔣中華先生的著作《黑胡椒的胡思亂語》。
大黑現在就很忙,作為一個流氓,當然要很忙,要不就是混混,整天游手好閑,不上檔次。大黑的賭檔每十天清一次帳,顏大力也一個月跑三次的來收錢。看到賭檔最近的業績有點下滑的樣子,大黑對早些時日顏大力的建設性意見很是滿意,很有戰略眼光嘛,就是人他媽的太貪了點,嘴皮子動動,就要五成還不出本錢,坐享其成。這麼貪這心眼比我還黑,將來一定死在我前頭,大黑在心里痛痛快快罵了一頓。
「快點,都快天亮了,還沒收拾好嗎?」大黑心里有火。
「不要急嘛,理的越慢說明錢越多,大黑來喝一口。」顏大力的公鴨嗓叫了起來,門口擠進來一個圓圓的東西,抱著兩瓶福水白干,後面跟著一個女的提著些下酒菜。
「領導你看你老這麼客氣,又讓你破費,來,大嫂放這里。」大黑客氣的迎上去,給他們安排座位。
「這麼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我等下辦好事情就回來。」顏大力抱著女的親了一下,「不要玩手機了,把眼楮都看壞了。」
「知道了。你少喝點酒。」說完女的拋了個媚眼給顏大力,再和大黑打聲招呼就先走了。
「領導就是領導,這又換了一個?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個小姐妹玩玩?」大黑對于顏大力把妹子的功力實在是佩服,三天兩頭換女的,自己長的跟冬瓜一樣還三十歲以上的不要,不漂亮的不要,可真還有女的整天膩著他,顏大力還說這是緣分別人羨慕不來的,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緣分。
其實對于這種社會現象,社會評論學家蔣中華先生早就作出過評論。他說,「緣分是什麼,其實是一個十分復雜的定義,但具體到男人這一社會群體就簡單多了,幾個字而已,男人要是有錢,鬼都和你有緣。」
顏大力很滿意大黑羨慕的表情,你丫就是不會生活,人生短短幾十年。何必自己為難自己,看了一圈在理錢算帳的老四他們,說道︰「我們先進里房邊喝邊談,你也開開竅了。剛好有個事我們一起安排下。」
大黑和顏大力把酒菜搬進了里屋,關上了房門。
斜眼手里點著錢,嘴里低聲罵道,「狼狽為奸的家伙。弄了這麼多錢,也不多分一點,自己喝酒。讓老子們喝西北風。」
「你還好,賭檔有你一份分紅你總有錢拿,大黑剛才說這一陣收入少了,要少分點。」一個小弟憤憤不平的說著。
「屁話,收的多的時候沒見他分的多,就管往自己口袋里扒攏。」斜眼很生氣,可聲音不響,接著又說道,「下個月大黑和顏大力合伙租門面,又要撈一筆了。」
「哪我們能分點嗎?」另外一個混混探頭問道。
斜眼真想給他一巴掌,可惜離的有點遠,「分的屁,大黑你不是不知道,吃獨食的。」說完又神秘兮兮聚攏來大家說道,「不過有件好事,他們想弄蔬菜西施,那娘們容貌就不說了,那腿長啊,白花花的亮瞎你的眼。要是給我弄幾天,老子保證三天三夜不下床。」
「斜眼哥,你這眼神不對啊,現在這月份能看的到大腿?」小個子的混混懷疑的問道,「老大不給錢,玩膩總留兄弟們一口吧,那女的絕對是雛,真能干一炮就美了。」
斜眼抬頭看了看小個子罵道,「你知道個屁,老子去年春天就在這里混了,在她樓下就見過那麼一次,要不是耿大娘那老娘們那張嘴太毒,還輪的到你們?」
雷動扒在窗戶底下听了老大天了,從福田撬了一輛摩托車連夜趕回來模到大黑的住處,本來只想來打探一下消息,再計劃下一步的行動,現在再次听到他們要算計汪冰的消息,就決定快刀斬亂麻,晚上就干掉他們。乘著他們正沉醉于不久就會實現的美好願望的時候,雷動輕輕的站起來翻進窗口,外間只有四個人,三個在數錢理鈔票,一個在記賬。決定動手的時候雷動就已做好了計劃,戴上從醫院里撈來的手術用橡皮手套。這時進的房間來,一個跨步手刀一揮,重重的落在記賬的混混的脖子上,那個混混頭一歪很配合的暈了過去。雷動再一個跨越,來到兩個清點鈔票的兩個混混中間那個位置,雙手向里把兩個挨在一起腦袋一個合擊,猛然的撞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他們已經昏迷過去听不到了。雷動轉身本來想給斜眼一個飛刀解決掉的,抬頭發現斜眼看都不看他一眼,死死的盯著暈到的混混,一付驚詫不敢相信事實的表情,忍不住指著那混混問了一句,「你女朋友?」
斜眼死死的盯著雷動,就是他弄暈了三個弟兄,不過大黑他們還在里屋,剛才他是偷襲,真干起來誰怕誰啊。听到指著小個子問他是不是他女朋友,氣的快要爆掉,這什麼眼神,我斜眼是堂堂正正男子漢,怎麼會搞這些玩意。你過來干嗎?還動手打人,我還沒開口說話呢。
雷動冷冷的看著昏倒的斜眼說道,「跟你說話著都不看我一眼,以後就不要說話了。」
如果還有如果的話,斜眼一定會說的,大哥,我看著你的,我的眼楮是斜了點,可真看著你的。
雷動弄暈里房的人沒費多少時間,進去打暈就行了,在他強悍的身手下,兩個半醉的酒囊飯袋根本沒有抵抗的機會。接下來的時間他都花在了布置殺人現場上了。
等雷動大搖大擺出現在汪冰面前的時候,汪冰剛剛好往車上搬最後一筐菜,雷動邊伸手幫忙邊埋怨道,「就知道你會來進菜,都說好下個月不干了,還這麼辛苦干嗎?」
汪冰系好繩子後才說道,「現在這幾天不干別人會起疑心的,過幾天先和耿大娘通個氣,這樣就可以了。你事情辦好了?」
雷動覺的也是這麼個理,點點頭表示同意,「辦好了,等個幾天就走了。」
兩個人回到廣海菜場就開始忙碌起來,到中午的時候,整個廣海菜場都是大黑和顏大力黑吃黑互相把對方捅死了的消息。
雷動來到蔡建成的店里的時候,這小子正打算去找雷動探探口風。在蔡建成心里老是有個不安定的成分,大黑和顏大力黑吃黑說出來也要有人信,下個月眼看著可以撈一筆,這個月就鬧翻了?不管你是信不信,我是不信的。
「過幾天這案子就結了,到時替我辦件事。」雷動笑咪咪的跟蔡建成說著話,還遞過一跟煙來,瞧著對方接過煙去,自己也拿了一跟叼在嘴邊,沒有點,看著蔡建成。
蔡建成接過煙來,推開了老四伸過來要點火的的手,把他趕到一旁去收拾東西,自己模出個打火機先給雷動點上,再自己點上吸了幾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問道,「兄弟有什麼難處?小弟這傾囊相助。」
雷動搖了搖頭說道,「城里有城里的好處,但是目前你們殘兵敗將的還是留在這休養生息為好,等風頭過了把賭檔重新開起來,看好幾個行業的大戶把他們控制住,等他們的貨源和運輸拿在自己手上,穩定了再慢慢擴張,這個不用我再教你吧?」
「你的條件是什麼?」蔡建成深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雷動瞧了瞧有點要禿發傾向的蔡建成,心里居然想起生發劑在他頭上到底是不是有效果這個問題,嘴上卻說道,「沒什麼條件,以後多照顧著點耿大爺耿大娘他們,走了再見。」
老四和幾個兄弟看雷動走了,就圍了過來,「大哥,這小子來我們這是什麼意思?」
蔡建成還在想著雷動的話,狠勁的抽著煙沒有回答他們的問話。
老四看了看四周鬼鬼祟祟的把頭伸到蔡建成耳邊說道,「大哥,這案子會不會是這小子弄的?」
蔡建成瞪了老四一眼,厲聲罵道,「你豬啊滿口噴糞,這事和我們毛關系都沒有,別他媽的沒事找事自找霉氣。」
老四突然想起死的可是六七個人,如果真是那小子干的,簡直就是殺人魔王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找過斜眼探他的底,那後果……。老四不敢想下去,打了個冷戰灰溜溜的去抗菜了。
過了幾天,案子就了結了,雙方家屬出人意料的都避口不談。又過了一段時間,蔡建成弄到了這個案件的結案報告,下面是這個案件最後一小段文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