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福拉特市剛剛有軍人因不滿軍餉被拖欠嘩變,在當地實施搶劫,被警憲部隊武力鎮壓,現在市面上大體已平靜下來。現在黃皮膚黑眼楮的人大批的突然聚集,讓市政當局很是驚慌,急忙派人來聯系,想弄清這些彪悍的武裝分子進入城市的企圖。
雷動耳朵听著嘰里呱啦的黑人在說著,眼楮卻在四處打量著房子的布置,這里就是沈衛平最後給帶到這里躲藏的房子,估計那時侯他是清醒了的。
「老板,他說我們這樣帶著武器進入市區是不行的,要求我們馬上離開。」翻譯小心的說道。
雷動模著沒有玻璃的窗戶看著外面低矮的房子說道,「如果我在這里能找到我朋友的話,我會離開的,如果有誰打攪我的行程,我會很不高興的。」
黑人听到翻譯的話後叫嚷道,「你這是挑釁,邦福拉市不歡迎你,馬上滾出去。」
雷動對著人示意,張寶根和張南江配合默契的抓住黑人就是一頓毒打,跟他來的兩個士兵剛想要用槍威脅他們放人,就被自動武器頂住了腦袋,馬上嚇的不敢動彈。
「你跟他說,我等下要在這里無償發放稻米和橄欖油,叫他安排好人手維持秩序,順利的話發完了就走。」雷動對著翻譯說道。
黑人看著雷動嘀咕了幾句就走了,翻譯連忙說道,「他說他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聯合國官員。」
街道很狹窄,悶熱的天氣下,沒有幾個大人在行走閑逛。雷動他們就隨便卸下兩輛卡車上的物品,這次他們開了200多輛汽車過來,其中滿載這些物資的大卡車就有二十輛之多。在非洲,如果你有美金找對了人,不要說車子,雇佣起一個軍團都可以。法國的外籍軍團里就有很多非洲的小伙。
因為在迎龍市作戰勇敢,而整連隊建制調到雷動身邊,參加非洲行動的張南江悄悄的問他們連長張寶根,「首長這是要干什麼?救濟難民嗎?」路上見到更加貧困的村莊也沒有這樣的救濟行動。
張寶根低聲的回答,「這是首長給死去的弟兄們積德,听說這里死了兩個自己的弟兄,一個是首長的好朋友,在世的時候還是營長的上司。」
當地居民很有次序的挨個領著物品,突然人群里騷動起來,有幾個健壯的黑人在拳打腳踢的打著幾個領了物品要離去的人。張寶根剛要過去看怎麼回事,就給翻譯攔住了,「是當地的黑幫在搶東西,我們不要惹麻煩。」
黑幫黑的過飛龍會嗎?還反了他們!張寶根帶了幾個人過去,二話不說就把人撂倒了,反正語言不通不用費什麼話,放倒了還不著急趕走,一人提了一個回來,用手銬拷在大卡車尾部。翻譯不停的在嘮叨要出事。說當地黑幫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寶根一把拉過翻譯說道,「把他們在邦福拉特市的據點和活動場所問出來,要是問不出來,就我你送給當地黑幫。就說你是出主意的人。」
翻譯立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跳了過去抓起一個邊打邊問,張寶根對張南江說道,「看到了吧。這跟以前我們湘西的土匪一樣,白天是良民一到晚上就殺人放火,十萬大山十萬土匪。當年連日本鬼子都攻不進去,不過後來還是給土改隊給滅了。」
張南江這娃小時候沒好好念過書,張大了嘴巴問道,「土改隊這麼厲害啊?比老家的城管還厲害嗎?」
「好好說話,這個垃圾和英雄能放在一起比劃的嗎?沒頭腦晚上文化課好好的上,免的和二排二班的楊藍一樣二的話都不會說。」張寶根教育著連上的弟兄。
帶著問好話的翻譯,押著抓到的黑幫分子,經過雷動的批準,張寶根帶著兩個連的弟兄們出發了,他現在是警衛營營長,帶領著970名弟兄護衛雷動進行邦福拉特市之行。向人打听事一問街道大媽,二問小店大嬸,三問街上混混,來的時候雷動就想好了,這里是非洲估計沒有街道辦事處,那就直接找當地黑幫,現在只是心情不好用的方法粗暴一點而已。
一個半小時後,張寶根押著幾百名俘虜回來了,雷動滿懷希望的問道,「有什麼收獲沒有?」
張寶根很遺憾的說道,「首長,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里的當地黑幫還想逼迫無辜少女,往外地販賣雛妓,實在看不下去給帶回來了,有三十七個都是十幾歲的,還有十幾個歲數大點的女的放了怕走露風聲也給帶回來了。」
張南江在一邊小聲的說道,「首長,會不會有當地的性工作者救了長官,電影上有很多都這樣的。」現在說話文明多了。
英雄美女,雷動想想也是有這個可能,走過來一看那十幾個黑不溜秋的穿著袒胸露乳衣服的沒一個像點樣子的,還不如那邊哆哆嗦嗦靠在一起的三十七十幾歲的孩子,好的都出口每個地方都一樣,經濟不發達的通病,要是經濟上去了就好了,你還別不信拿隻果來說,美國一等的自己吃,二等的批發,三等的出口,現在經濟不發達的地方,一等的出口,二等的還是出口,三等的批發,爛了自己也不舍的吃,有客戶還要來收購的。
雷動叫人拿出沈衛平的一張大照片說道,「,我叫雷動,誰認識他,我就給她一千美元,找到他十萬美元。」
底下十幾個人大著膽子在嘀嘀咕咕,就在雷動快要失望的時候,那堆孩子里頭一對十幾歲骨瘦如柴的女孩擠了出來說道。
翻譯有點為難的說道,「老板她們說叫你再說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雷動馬上配合的大聲說道,「我叫雷動,是飛龍會的,我叫雷動,雷動。」
女孩牽著手走了出了,仔細的看了看照片,其中一個瘦一點的從脖子上拉出一跟紅繩子,交到雷動手中,低聲說了幾句,翻譯馬上接著說道,「這是他的項鏈上的繩子,本來是要交給你的,但是我們怕弄丟了,就把它和大叔放在一起埋了,他沒死之前說你叫雷動,是飛龍會的會來找他。」
雷動讓眼淚盡情的流淌,好一會找說道,「帶我去看看他好嗎?」
郊區亂墳堆里,當初她們整整挖了一下午才埋下的沈衛平,靜靜的躺在雷動的面前,雷動親自把他放進收尸袋了,手里緊緊握著沈衛平的項鏈,那是一個大容量的優盤。沈衛平在兄弟們最後拼死掩護下逃出江天的陷阱,得到倆姐妹好心的收留,但是在缺醫少藥的邦福拉特市也只是苟喘殘延了四天時間,他教會了倆姐妹說的第一句話是雷動,他相信雷動一定會來找他的。
「張軍,我一定會把你也埋在這里的,也會給你修一個雕像,和你的同伙們一起跪在沈衛平的面前,一定的!」雷動大聲的喊道。
傍晚,雷動帶著沈衛平的骨灰出發了,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二十九個無依無靠不願意離開的小女孩,那個瘦瘦的女孩說的對,「如果不帶她們走,不是重新給賣到外面去,就是稍稍長大幾歲後,成為和十幾個袒胸露乳的女人一樣的妓女,你想她們這樣嗎?」
雷動不想這樣的結果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隨意的把她們安置在大卡車上,剛好發放了食品和橄欖油空出了一輛車,由于他們攻擊了當地黑幫,所以當地居民都不敢來領取物品,等他們把俘虜轉交給當地警局的時候,當地政府還拒絕接受,等張南江當場擊斃三個黑幫頭目時,他們才屈服下來。
晚上他們在野外宿營,看著一堆堆的篝火,雷動想著自己第一次見到沈衛平的場景,一個帶眼鏡的年輕人過來扶起他,遞過來一碗熱呼呼的姜湯,睡在唯一的一張床上,蓋著僅有的一條有點霉味的被子。
雅雅-科內是姐姐瘦瘦的那個,妹妹叫可可-科內,父母都死在戰亂中,兩姐妹沒死在戰亂中,沒死在腦膜炎病等疾病中,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姐妹倆本來也是安靜的等在火堆邊,晚上的晚餐是最近幾年最豐盛的一次,牛肉很好吃,還有那個叫豆芽的菜,很脆還有點甜,飯後居然每人還有五個小西紅柿,我們這叫紅聖果,只有有錢有身份的人可以吃的到,小的時候媽媽遠遠的指給我們看過。姐姐口袋里還有4個紅聖果留著等下給妹妹吃。
雅雅-科內轉頭看向雷動的時候,剛好看見他在流淚,想了想就拉起妹妹來到了雷動的火堆邊。雷動坐在一張大的行軍床上看見兩個女孩子過來,膽怯而又倔強的盯著自己,就拍自己的兩邊,意思讓她們倆坐下來。
雅雅-科內讓妹妹坐的離雷動遠一點,自己坐在他的邊上,這樣就可以保護妹妹,拿出口袋里的紅聖果先遞給妹妹兩個,再遞給雷動一個,剛才偷偷看過他沒有水果發,然後把剩下的一個慢慢放進嘴里,示意雷動學著她吃。
雷動學著雅雅-科內的動作慢慢的把小西紅柿放進嘴里,一口一口一點一點的咬著,有點酸又有點甜。別人家的小孩現在還耳朵里塞著小喇叭躲在被窩里看漫畫,她們卻早已長大,每一天對于她們都是一個新的考驗。(未完待續……)
ps︰我的大綱里還有很多國內的事情要寫,可是信箱里一大堆的要求和警告,寫好的不能發想好的無法寫,只有把人弄國外去,估計外交部很忙沒空搭理我這沒有幾個人看的所謂的小說,謝謝支持我的人,並且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