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龍基地里,胖子放下了電話說道,「不是不想一並除掉你,而是雷少想讓你死的更痛苦點,這樣才對的起眼鏡。」
沙漠里豹子對趴在他身邊的張寶根說道,「這樣下去不行,他們一步步擠壓我們的活動空間,再這樣下去還得和他們正面沖突。」
本來車隊化整為零後,豹子將去靠近馬里的邊境設法伏擊政府軍的車隊,再遁入沙漠深處。按照計劃張寶根干掉靠近營地的軍隊以後,主動出擊後月兌離毛里塔尼亞的軍隊,盡量不吸引政府軍的視線潛伏起來。現在他們在政府軍的重兵步步為營的策略下,還沒跳出包圍圈就給壓縮在一起了。
「那你說怎麼辦,鬧個動靜大的?」張寶根覺的這樣很憋屈。
「雷少說其實這些個國家就是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混混,和我們以前搶地盤收保護費沒什麼區別,我在想我們還是要重操就業,干這個我們熟。」豹子說的很自信。
張寶根也覺的這話有道理,拼命的在點頭,「我們就這麼干,現在就殺出去嗎?」
「急什麼,要多動動腦子,像你這樣干不是和那些恐怖分子極端勢力一樣了嗎?」豹子認為自己很有戰略眼光的,起碼比張寶根強點,「我們還是分開弄,我在前面殺人放火搶東西,你跟在我後面撈地盤。」
「你的意思是像演雙簧一樣,不對,是一個唱黑臉當壞人殺人放火,一個唱紅臉在後面演好人。」張寶根再把意思引申開來。
豹子一拍大腿說道,「對,就是這麼個意思,要是行的話就跟雷少匯報,不行的話弄幾下。咱們就開溜。」
第三天,靠近陶代尼的一個小綠洲受到了武裝分子的襲擊,豹子站在車頂上大叫,「把你們的富人和村干部給指認出來,不說的話,燒了你們的房子,把你們都給殺了。」這小子現在和鬼子進村一樣。
當地居民膽戰心驚的指出幾個富人,豹子大手一揮,立刻給抓到他的面前,「我們是地球正義聯盟的。現在來這里是為了解救你們,但是我們的給養由于受到反動武裝的圍困出了點問題,希望你們能幫忙解決一點,當然這些東西我們會還的,等我們地球正義聯盟勝利的攻佔巴馬科,掌握政權後我們會如數歸還的。」
一個土著大著膽子說道,「我們是基督教徒我們不會支持你們這些恐怖分子的。」
「你看看,這樣就不好了,來人給他拍照。給他們全家都拍照,把東西放在他的身前,不是你捐的也是你捐的,再叫他按個手印。還反了他們了。」豹子對付起這些人來一套一套的,大叫著「你過來,在這些樂善好施的先生們每個人家的牆壁上都刷上字,要大。要紅,要規範。」
半個小時後,豹子帶著人就走了。留下了一地莫名其妙的窮人還有幾處牆壁上大大的「捐」字,鮮紅奪目。
「怎麼回事啊?這次你們怎麼沒有跟上來,我的事情都辦好了,和上幾次的一模一樣,都刷上字了。」豹子在車上看張寶根的人沒像前面三個綠洲一樣及時跟近有點著急。
「大哥,上個村子出了點事情,有幾個土著在當地富農的支持下綁了我們的人,我得趕回去滅了他們,你先在那里盯一下,我處理完了就過來。」張寶根也很心焦,回去就把他們給剁了,給臉不要臉,讓你們一起管理村子還不願意,那就去見你們的上帝。
豹子也沒好的辦法,只能催促道,「那你快點。」
這時,一隊政府軍的車輛進了村子,一個軍官站在廣場上大聲的喊叫,」這是你們這些該死的低等姓氏的人,居然還敢捐錢捐物支持恐怖主義和分裂主義,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豹子在望遠鏡里看到政府軍的人在村子里到處抓人,大笑著說機會來了,馬上和張寶根聯系,「小張,你帶人來我這,政府軍的人在村子里抓人,你來救他們,我去你那殺人,媽的,好名聲都讓給你小子佔了,快點滾過來。」
三個小時後,張寶根風塵僕僕的帶著人趕來救下了這個村子的人,還故意放跑了政府軍的人,而充當還鄉團角色的豹子則在那里大開殺戒,對付那些殺害他們的當地人,不過這件事情過去沒幾天,得到匯報知道他們佔里四個綠洲的雷動,馬上讓他們帶人向他靠攏,商量他們下一步的行動,因為前幾天宋楚天帶著白寶君也來到了沙漠深處的那個綠洲。
村子南面,雷動拿著魚竿在和宋楚天他們一起釣魚,旁邊只有雅雅-科內在當著服務員,其他人員一律不得靠近魚塘百米之內。
「雷少,我們在外面可是餐風露宿的,你現在過的可是奴隸主的生活,這差距也太大了。」豹子對釣魚不感興趣。
白寶君卻很是享受的說道,「和雷少比起來,那些土著酋長就是個渣,估計胖子哥也想過來的。」
雷動想起幽怨的胖子的鬼叫聲,點點頭說道,「他是想來,現在還在路上,現在我說說這個大西部地區,我說的大西部地區不單單是指西撒哈拉沙漠,他包括了毛里塔尼亞、馬里還有阿爾及利亞,這些個國家接壤的邊境幾乎是化外之地,被部族首腦所控,政府不如長老好使,長期動蕩的地區很容易被別的勢力所滲透。在這個地區,美國和法國這個大國在大部分時候並不親自對這些邊境勢力進行清剿,而是通過當地政府作為中介,對這些地區的武裝力量進行軍事行動。這個地區大部分人信伊斯蘭教和基督教,但是這里還有相當多的一些土著信的是當地的原始宗教,處在社會的最低層,這些黑人的生活其實和幾百年受奴隸壓迫的生活根本沒有變化,所以我想成立一個宗教,倡導和平自由,相信很快的我們就會有一群虔誠的信徒,我就信一句話叫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就是水,水在那一邊多,那一邊的船就能浮的起來,沒有老百姓就沒有水,沒有可以統治的人,他就得渴死,他的政權就是倒台。」
雅雅-科內一臉崇拜的看著雷動,邊上坐紀錄的張南江倒沒什麼,曼拉-斯塔心里一直在嘆息潘多啦魔盒要被打開了。
「我同意雷少的意見,一個有信仰的武裝將走的更遠,就象歷史上的黃巾軍起義,前期他們的凝聚力是相當的強大。」宋楚天很贊同這樣的做法,「還有一點是我們要有堅固的牢不可摧的地盤,就得學習一下我們先輩的經驗,雷少說的敵後武工隊的做法很好很切合現在的實際。」
「這個我喜歡,我只管在前面開路,兄弟們在後面建政權建教堂,等弄好是不是要弄個小國家玩。」豹子大叫起來。
雷動笑著罵了一聲,「好好回去看看敵後武工隊的片子,要白皮紅心,我們的部隊要變成沙漠游擊隊,不要在意一地一城的得失,拿下來以後,我要的不是沙漠,我要在大海里游泳,二十一世紀是個海洋的世紀,這里只不過是我們的一塊籌碼。」
自從參加這次會談以後,曼拉-斯塔心里一直在想,什麼才是雷動心中最後的聖土呢,在歷史上這次會談被稱為「釣魚會談」,宣告著一個新的宗教的誕生。
金烏教是突然在西非大陸底層大眾里宣揚開來的,建社堂、辦教育,尊重當地的祖先崇拜、自然崇拜、多神崇拜和圖騰崇拜,宣稱信仰最高神為「俊」,宣稱他是獨一無二、永生永存、無所不知、無所不在、創造一切、主宰所有人和神命運的無上權威。信「俊」是金烏教信仰的核心,體現了其最高神論的特點。圖騰崇拜是一只「三足金烏」,金烏教關于世界的創造與維持的教義,來源于《山海經》,天地論認為「俊」在六天之內創造了世界,其中第一天造了天地,第二天用他的左眼變成了鮮紅的太陽,第三天用他的右眼變成了銀色的月亮,第四天用他的頭發和胡須創造閃爍的星辰風和雲,第五天造了高山江河湖泊,第六天用他的牙齒骨頭化作金銀銅鐵、玉石寶藏,用他的汗變成了雨水和甘露。第七日。這位開天闢地的英雄已經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在這個世界有沉睡過去。這一天定為聖日。
金烏教教義中反對黑暗,追求光明,認為光明最終必將戰勝黑暗,宣傳「大劫在遇,天地皆暗,日月無光,遇雷則變」,「一個地球,一個非洲,一個宗教」,「世界必一大變」。金烏教號召信徒以四海為家,把教友關系看成是兄弟姊妹關系,號召同教互相幫助,男女平等。這些口號直接反映了廣大非洲底層人士的迫切要求,因此對貧苦的當地土著有極大的吸引力,因為願意入教的人不受任何限制,不分貧富、姓別、年齡,男女老少只要願意均可加入,所以發展非常迅速,成為一種巨大的社會力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