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好了」
牽過嵐煙手里的馬「好好打理平雲閣,矽谷的安全也不能懈怠最近江湖上對于矽谷不好的傳言太多了」
「嵐煙知道,主子就安心走吧。」將干糧放在馬上,嵐煙退到一旁。
「嗯,走吧。」
幽蘭跨上馬,帶著扶弱無雙離開了遙城。
本來打算快馬加鞭趕去洛陽的幽蘭,無奈扶弱真是個多事的家伙。
「早就告訴你,東西不能亂吃,現在倒好」幽蘭木著臉看著這個缺根筋的家伙。
伸手接過幽蘭手中的水壺,扶弱啜了一口,捂著肚子坐在一旁。
「我哪知道那麼好看的果子有毒嗎?」
被扶弱這敷衍的話刺激到得幽蘭,本來木著的臉更加木了,怒道。
「你還說,幸虧這次只是拉拉肚子,要是什麼劇毒,你要我怎麼向師傅交代」看著鮮少生氣的幽蘭,扶弱知道幽蘭是到極限了,都怪自己這張好吃的嘴。
「好了,幽蘭,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胡亂吃東西」拉拉幽蘭的衣擺求饒道「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一甩衣擺走到一旁坐下「一定記得,一定記得」扶弱狗腿的和道撥撥火堆,納悶無雙去找野味怎麼找了這久還沒有回來。
「興是有點小問題吧,不用擔心」見不停朝無雙離開的方向望去,知道幽蘭擔心那人。
「要你多嘴」添了添柴火,透過火光幽蘭也不知在想什麼。
原打算只是打幾只野兔就回去的無雙,卻在回來的路上遇上敖展這才耽擱了一段時間。
「敖展,你不是回洛陽了嗎?怎麼在這里」
面對陰沉著臉的無雙,敖展也只是一笑而過。
「本來是準備回去的,但是出了點事,知道宮主在這所以我就趕過來了」
「什麼事?」無雙一邊將兔子褪毛一邊拿出匕首劃開肚皮清洗。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昨夜盯著江家的暗衛傳來的消息,檀涎草在龍門鎮被劫了」
「哦,是嗎?」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無雙只是面不改色的繼續手里的活。
「走吧」看著提了三只兔子的宮主,敖展的視線在他背上來回掃過幾回。
無雙自黑暗中走來,此刻的無雙隱去了身上的嗜殺之氣,透出一絲祥和。
敖展靜靜的想到,在看見面如枯槁的扶弱早不禁皺起了眉︰「你怎麼了,這才幾天不見,你怎麼會這般憔悴」
沒有得到扶弱的回答,倒是听見了自家宮主不悅的聲音「能這樣就很不錯了,就他那樣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呃」掃過面色平靜的幽蘭,敖展也不好多問。
草草吃過晚飯,說的是三只烤兔家幾口清水的話,勉強算的上是晚飯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睡著的扶弱,幽蘭示意無雙將包袱里的毯子拿出來鋪在地上,輕輕的將扶弱移到一旁已經鋪好的毯子上,這一幕看的無雙心里一陣郁悶。
明顯感到無雙的視線,幽蘭輕咳一聲。
「許是習慣了吧,師父死後,就剩我和扶弱相依為命了,扶弱以前在照顧我的時候吃了很多苦,我答應過師傅會好好照顧他」幽蘭模著鼻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讓無雙誤會。
是夜,遠處的火堆還在‘刺啦啦’燒著,無雙扔了些柴火進去。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幽蘭也丟了些柴火進去無雙透過火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淡淡的光暈打在臉上讓對面的人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那銀色的的發絲在這樣的夜里隱隱發光。收起心里的想法,眼光掃過身旁的敖展。
「昨夜收到消息,檀涎草被劫了」火光打在那人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但是無雙知道他心里有無數的懷疑。
「檀涎草多年未現江湖,緣何一出就會被人給劫了去」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幽蘭,心里苦笑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幾天我一直和你們呆在一起,我承認我是知道矽谷的下落,也知道檀涎草在你們矽谷。但是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懂嗎?」無雙直直的接受幽蘭打探的目光,氣氛不知不覺間變得沉悶起來。
幽蘭怒嗔了一眼對面的人,「你說這些干什麼?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雖然自己派人盯過他,但是對于那人的懷疑自己還是有點難過,扔下一句就去睡了。
靠在樹旁閉目養神的幽蘭,心里其實遠不如面上來的平靜。知道無雙那人不是自己曾經接觸過的人那麼簡單,但是心里還是不願意懷疑他。只是這心態何時變成這樣連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