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我說呢一眨眼你們都不見了」不遠處說話的正是韓閱與江祈,韓閱看到在宴席上早退的人卻窩在後花園里,嘴上說什麼也要揶揄一下。
「那里太鬧,不喜歡」幽蘭可不在乎什麼客套,直接說出自己的喜惡。這讓一旁的江祈都不值該如何回話。
「看來是在下招呼不周了」江祈上前一步拱手致歉。
「好了,什麼周不周的,人家幽蘭習慣了清幽的生活,對這熱鬧不適應是情理之中」韓閱說到心底就是不喜歡江祈那過于細膩的心思,再幫他治病的時間里,他已經將對方的性子研究個透。
對于韓閱的話,江祈只是笑了笑。
「少爺」
江祈看著婢女朝這邊跑來,對幽蘭點點頭就迎上去。
「什麼事」
「夫人說請幽蘭公子到蘭軒一敘」
「娘親沒有說什麼事嗎」
「沒有,夫人說要是遇見少爺和幽蘭公子在一起,就讓你們一同前去」
「我知道了,下去吧」
知道對方的來意,幽蘭只是看了一眼無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常常不自覺的看看他。
無雙在眾人視線外,牽了牽幽蘭的手。
韓閱看著走遠的幽蘭,「和你也很久不見了,要不去喝一杯」
「好」
「還有你知道幽蘭他……」
「嗯」
無雙回頭看著韓閱,「沒听清」
「也沒什麼」韓閱心里也慶幸無雙沒有听見,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無雙,我听說,莫邪霸已經來到中原了」雖是說听說,但那篤定的語氣已經確定。
「嗯」
「接下來你想怎麼辦」
無雙停住前進的腳步,‘怎麼辦,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天的相處,想過很多。自己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沉迷過去’無雙搖搖頭,也許改罷手,那人說過他的信任只給一次,如果……無雙將這假設狠狠甩出腦子,不能有如果,他無法想象幽蘭再次冷漠相對的場景,想想心里就一陣撕痛。
風吹過打破了蘭軒的沉默,君清看著坐在面前的幽蘭。
「對于檀涎草一事,我也不太知情,那天我回到房間就看到書桌上的信,才會有接下來取檀涎草的事」
「就這些」幽蘭听後,眉頭一鎖,「那韓閱又怎會出現」對于韓閱幽蘭還是覺的可疑,檀涎草的事情一定和他有關,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
「在秋菊回來的幾天里,韓先生並沒有醫治祈兒」君清夫人突然冒出這句話。
「那後來怎麼又」
「是秋菊,秋菊帶回的一枚玉佩。」
「玉佩」幽蘭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這韓閱又是什麼人。
「幽蘭,我知道你的顧忌,但是君清在這里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住你的事」面對君清的保證,幽蘭並沒有給予回復。
「夫人,要是沒事,幽蘭就先下去了」幽蘭起身對君清點點頭,也不等人回答就離去了。
江祈看著離開的幽蘭,不知道他們在里面說什麼還要將自己支開,江祈掀開簾子進來︰「娘」
「祈兒,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對于幽蘭你就當沒有見過」太了解自己的兒子,君清在江祈開口之前就表明自己的立場。
「娘,為什麼?」對比娘親的嚴肅,江祈嗅出其間還有內情。
「祈兒,听為娘的話」君清斜了一眼江祈,更加嚴肅的說。
江祈看著娘親已經恢復平日里的嚴肅,知道再問下去,娘親就會生氣了,也見好就收的不再過問,只是腦子卻在不停的轉動。
幽蘭被秋菊領到客房,也看到無雙正和韓閱在那里喝酒。
秋菊識趣的退下,將空間留給他們。
幽蘭看著舉酒踫杯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覺的那場景怎麼看怎麼扎眼,尤其是無雙搭在韓閱肩上的手,恨不得將那只爪子給卸了。
這廂喝酒的無雙沒有注意到幽蘭,只是拍拍旁邊的老友安慰道︰「韓閱,會的,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明白」
無雙這席話讓韓閱心里一陣發苦,要是那人能夠明白,就不是現在這個局面了,是自己傷他太深,與他人無關。
無雙瞧著臉上布滿紅暈的韓閱,知道他已經醉了。想也沒想就扶起韓閱,一回頭卻看到面色不好的幽蘭。
無雙扶著韓閱走近幽蘭,‘難道談的不順心’,「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還是」
「沒事」幽蘭沉著臉,心里有種莫名的怒意上涌淹沒了心口的疼,幽蘭瞪了一眼無雙,冒出兩個字就走了。
「好酸」醉過去的韓閱揉揉因打哈欠而癢的鼻子,平地一聲冒出這句話。
無雙石化般的任韓閱的身子歪斜,‘這是,難道是……」心里應韓閱簡單的詞匯而響起一聲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