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你說這次我們可以擺月兌莫家堡,過上真正自由的生活嗎?」
「會的」將頭埋在依依頸部,吸取她身上那獨特的香氣,只要你想要的我就是拼盡全力也要幫你得到。
「仔細的搜,不管怎樣都要將少爺和顏堂主給找出來」離灌木叢不遠的地方,黑衣人頭領一聲大喝,不僅讓手下的人更加膽戰心驚,也讓莫一絕從思緒里走出來。遠處的人少說也不下四五十人,那個家伙這次認真起來了,看來正如他父親所說的那樣,莫家堡恐怕要面臨一場變革。
兩人屏住呼吸,將身子往灌木叢里更加縮小了去,不一會兒,遠處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莫一絕才和顏依依才從灌木叢中走出來,身子一躍匆匆離去。
「一絕,我總覺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你看我們是不是回去看一看」想起這些天那些人的窮追不舍,這讓顏依依心里愈加不安。
「也好」其實在他露面的時候我就隱隱知道肯定有大事發生,或許這之間與他們都有關,那個人才會相隔十年再出現在我面前求我離開,這樣的做法能不讓人起疑嗎?只是當時的他並不像那些有的沒的他只想和心愛的人過上幸福自由的生活,可惜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出來那個人對他防備的如此之嚴,考慮的如此「周到」,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們就追了上來。
決定了回去看一看之後,莫一絕和顏依依將那些人甩在身後,看著天色漸晚,他們才找了一個山洞過夜。
打開包袱連日來在這片林子里上演著你追我藏的戲碼,讓他們都沒有機會買些干糧。「還有兩個餅,我們先湊合著吃吧,等天一亮我們立馬離開這里」將其中一個餅遞給莫一絕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著水顏依依將手中的餅吃進肚子里。
明明說要給他幸福的生活,這才多少時間就讓她吃著硬邦邦的燒餅,心里的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似是察覺到了什麼,顏依依停下吃餅的動作。
「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吃苦我也甘之如飴,更何況只是吃些燒餅」將身子依靠在一絕身上,眼楮執著而又認真的看著這個正在自責的男人。
「以前是我太傻太笨,傷你那麼深,要說愧疚該是我對不起你,其實我真的很感謝上天,感謝他沒有讓你放棄我」
耳邊傳來溫柔話語,莫一絕忍不住將安慰的人擁入懷里,「傻瓜,感謝上天還不如感謝我」。
抬起頭,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說著玩笑的人,心里泛上的暖意都能把她捂熱了。
不知不覺間,擁抱越來越緊,唇也慢慢交疊。被人遺忘的燒餅孤零零的放在火堆前,透過火光是兩具緊緊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顏依依伸出汗濕的雙手,緊緊摟住在她身上不停聳動的人兒,透過水汽彌漫的雙眼看到的是散落在地的衣裳以及堵住她的唇的人。剛剛明明還在吃燒餅,現在這種情況……,也許是意識到她的分神,身上的人終于按捺不住狠狠刺入,劇烈的沖撞讓她被卷進這一lang高過一lang的熱潮中,讓她再也沒有精力想別的任何事了。
終于明白無雙對幽蘭那種濃烈的獨佔欲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真正愛過之後才知道,怎麼舍得讓你被他人佔有被他人愛著。
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戴整齊,沒有看到一絕,想必是出去找吃的了。顏依依撐起身子坐起來,除了剛開始的不適外其余的沒有大礙,知道是那個人的體貼,難得他還記得他們是在荒郊野外。
走出洞外隨便拾了一些柴火,回到洞內將快要熄滅的火又重新燒起來,在這野外除了野果就是動物,火是必要之物。
等把火燒得旺了,莫一絕才提著已經洗好的野兔走回洞內,「醒了,身體還好吧」,這不問還不打緊,一問就收到顏依依的白眼。
莫一絕笑笑上前拿起幾根樹枝隨便架了個簡易的架子,把野兔放在火上烤。
「剛剛我出去看了一下地勢,我們這是往回走,在他們發現之前,我們還有一點時間足夠讓我們擺月兌他們。在這前面不遠處貌似有座村莊,前方不遠處應該會有小鎮,我們等等下從那里過去」
「也好,最好是到鎮上采辦一些干糧,這些天我們一個勁的捉迷藏都不知道里塞北多遠了,去鎮上我們雇一輛馬車。這樣也可以掩人耳目也可以減少時間」顏依依將兔子轉了轉,順著莫一絕的話不假思索就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好,現就這樣打算」
兩人匆匆吃過早飯,將火堆熄滅,就沿著莫一絕說的路線往鎮上奔去。
等那些追他們的人意識到他們一進沿路回去了,莫一絕他們已經駕著馬車疾馳在管道上了。
「一群廢物,那麼多人連兩個人都抓不到!」莫邪霸一腳踢飛擺在面前的案幾,「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追,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看著跪在面前的人,莫邪霸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
「好你個莫野,既然敢拾掇一絕離開!」在心里恨不得將莫野大卸八塊,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堂而皇之的將莫家堡里里外外翻了個遍,究竟是你太厲害還是我養的全是一群廢物。
而此時的莫邪霸還不知道,莫野不僅將莫一絕給拾掇走了,就連他一直保護的好好的扶弱也給他拾掇出來了。
說道扶弱他們,正駕著馬車往哪里敢去,比不上莫野的急切,扶弱兩只手抓滿了吃的,正依偎在敖展身邊吃的起勁呢。
「我就想不通了,你的肚子有多大,一路吃你就不覺得撐嗎?」看著扶弱吃的歡樂,莫野覺的他一個人在這里急個屁。
「你管不著,好吃著呢,我以前一直這樣啊」,朝著莫野白了個白眼,扶弱將剝開的栗子喂給敖展吃。明明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區別咋就這麼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