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閱的到來讓打斷了幽蘭的思緒,「江祈,你帶著他們先離開這里,這附近好像有一批人正向這邊移動,趁現在敵人不是很多,你們暫時先離開這里。」韓閱隨意拉了幾匹馬,催促他們離去。
江祈知道這時候不是說話的時機,那些人隨時會跟上來,當即一把將柳葉仍上馬,帶頭離去。
一直糾纏著莫邪霸的一道和無雙見他們已經騎馬離去,心里也算是放下了大石頭,出手的速度也越發快了。
「哼,你以為這樣你們就可以逃得掉嗎?可別忘了我可是莫家堡的堡主」莫邪霸冷笑著看著離去的三人,果然沒等他將話說完,一大批黑衣人如春筍般出現在四周。
「將他們抓住,一個都不許落下」說著猛一推內力,三人都在空中翻了個跟頭。
黑衣人一听到命令,一小隊人就如野馬般飛奔而去,而此時韓閱也被人團團圍住,在場的是三人對這些人的實力都心知肚明,此時只希望江祈能夠將他們帶到安全的地方。
韓閱揚起手中的劍,再次與這些人交手,霎時間,平息的戰爭又被挑起,只見人群中劍影翻飛。韓閱靈活的穿梭在黑衣人中間,只是這一次來人的實力遠比剛剛那一批人的實力強,韓閱一挽劍花將已成圍困的局勢解決。
憑韓閱的實力雖然沒有生命之威,但是月兌身已是難事。看著身邊如鐵桶般的架勢,絲毫沒有懼意,只見手中劍鋒一轉,韓閱的身子騰空而起,竟從這團團包圍中月兌離出來。
韓閱的劍一般不隨意出手,但只要一出手,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只見場上白光乍現,靈活的身體如流水般在這些人群之中游走,隨著一陣劍影。每個黑衣人身上總有那麼幾道傷口,兀自在那留著鮮血。
韓閱看著那些憤恨的人,嘴角一揚,此時的他哪里是平時溫順爾雅的人,那森森的笑意配上那張妖孽的臉,給人一種地獄修羅的感覺,寒意從腳底直涌上腦門。
韓閱沒有將這些人的懼意放在眼里,劍在空中隨意舞了幾下,明明只是小傷口的地方突然破裂,鮮血如泉涌一樣源源不斷的從身體內流出。沒有受傷的黑衣人看著剛剛還好好的同伴此時全部倒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著鮮血,對上韓閱已經沒有先前的鎮定了,有的只是對這個男人深深的恐懼。
沒有將他們驚恐的表情放在心上,韓閱只是微微皺起鼻子,果然是下手下地狠了,周身都是血腥味讓他都覺的作嘔。
「難道……你…你是那個奪命鬼醫」其中一個人哆哆嗦嗦的指著韓閱說道,那張臉已經變成慘白。
沒有回答那個人的問題,韓閱只是用劍在地上隨意畫了一個圈,突然燦爛一笑,「鬼醫啊,你說是我就是,說不是我就不是啊」。
要是不是在這樣的生死場上的話,韓閱的笑用傾國傾城來說並不為過,那張本來就是妖孽非常的臉配上那一抹邪惡的笑,給人一種致命的魅惑,但是站在他面前的人顯然美有審美的觀念,此時他們的心里除了地上的同伴的尸首和這鼻尖濃濃的血腥味再無其他了。
韓閱抬眼看了看還在陷入死斗的無雙一道,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的不奈越來越明顯。
不是無雙不想結束,而是莫邪霸太厲害了,他的武功就好像是個無底洞怎麼也使不出盡頭。就算和一道聯手也無法成功壓制他。
一道和無雙對視一眼,手中的招式盡顯凌厲,本來是一座安靜的大山因為他們的到來而變的不再平靜。默默生長了數十年的甚至是數百年的樹木早在以來我往中消失殆盡,留下的只有斷枝落葉。
「你們就是在來兩個也不是我的敵手!」莫邪霸雙手猛一用力,只見地上躺著的兵器全部被吸上空中,直直朝無雙他們襲來。
而就在這亂舞之中,莫邪霸緊跟其後,毫不留情的將一道無雙一掌打飛。
「噗」一道被莫邪霸的掌勁震出老遠,霎時間體內氣血翻涌,竟是吐了好大一口鮮血。無雙也好不到哪里去,本來就受損的筋脈此時更是雪上加霜,臉色也變得慘白。
韓閱一見,立馬飛奔而去,封住雙和一道的主要穴位,分別喂了他們幾枚丹藥。這才冷眼看著遠處的男人。
「韓閱不要亂來,你不是他的對手,那個家伙內力深厚遠非我們可以想像的」一道稍稍運氣將真氣導入丹田,才緩緩開口道。
「不是對手也要拼一拼,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這個家伙不將我們趕盡殺絕是不會罷休的」聲音不知在何時突然拔高,韓閱看著還在運氣的無雙認真的說道。
拿起手中的劍,一道站了起來,「你說的沒錯,就是死也不讓他從這里踏出一步」。
幽蘭緊緊牽著柳葉馬匹的韁繩,心里的不安越發大了。臉上也變得蒼白了起來,心里這份驚慌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們出事了。
緊緊攥住手中的繩子,心里一直在高戒自己不要想太多,他們三個人在那里一定不會有事的。
江祈騎馬走在前頭,忽然林子里有一股強勁的氣息急速朝他們前來,忙勒住韁繩。「停下,有人」。驚起靜靜的听著林中的動靜,臉色大變,轉生將幽蘭柳葉從馬上提起,就在離開馬匹的那一刻身下的馬幾乎就在同一顆被劍氣所傷。
幽蘭看著倒地不起的馬,也感知到不對,莫邪霸那樣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檀涎草,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他派來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莫家堡的實力,按照現在的情況,事實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是故意放他們走的,目的就是將他們引出無雙的保護圈,然後再齊聚高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偷襲難道就沒有本事現身一見」江祈雙眼緊緊盯著兩旁的樹林,敵人在暗處,這種感覺甚是讓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