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搖大擺地從何家門樓而出。門前的馬路上,早有丐幫弟子在停車等候。蘇燦抱著花飛影走向一輛越野,有弟子趕緊拉開了車門。蘇燦上了車坐在後座上,依舊將花飛影抱在懷里。何青芷也跟了上來,坐在一邊照應。
「董事長,你放我下來吧,會被人笑話的。」沒想到,花飛影也有害羞的時候。
蘇燦搖搖頭︰「不行,你的余毒未盡,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我必須一直為你逼毒,然後盡快把毒鏢取出來,才能保證你安然無恙。」
何青芷一臉擔心︰「花姐,就讓阿燦抱著你吧。你傷在那個位置,現在放你下來,你也不能坐,難道一路站回去?」
其實何青芷說的在理,花飛影傷在上,就是放下來,她也的確不能坐。蘇燦抱著她,剛好將她的傷口,放在兩腿的空當間,這個姿勢,對于花飛影來說才是最舒適的。
花飛影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對何青芷道︰「青芷妹子,我是真心怕你吃醋啊。」
「沒正經,都什麼時候了,花姐你還這樣貧嘴?」何青芷臉一紅,嘴角忍不住浮現一絲笑意。上車後的何青芷,已經去了面罩和那塊黑疤。大約是剛才連遭變故,受了驚嚇,此時的臉色看起來還有些潮紅。
「對了阿燦。」何青芷又看著蘇燦問道︰「我們今夜大鬧何家大院,我們走後,何家的人會不會為難我姨娘?」
花飛影接過話來︰「青芷妹子放心。量他們還不敢。莫長老和戴飛龍,會安排這些事的。還有任明啟。他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有所調停周旋。以討好我們的董事長。青芷妹子,幾個小時後再進何家,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喊阮阿姨為媽媽了。」
何青芷吃了一驚,看著蘇燦問道︰「阿燦,難道我們真的要這樣大搖大擺地再去何家?」
「難道我會騙你?」蘇燦微微一笑,「反正已經翻臉了,我們就這個機會,給阮阿姨正名。總不能讓你媽媽,一輩子住在小黑屋里吧?」
「可是……。」何青芷還是很擔心。「那幾個偷襲我們的黑衣人,究竟是何家的什麼人?他們那麼厲害,要是再多幾個,我怕你們打不過他。」
蘇燦搖頭︰「那些放暗器的黑衣人,應該與何家無關。如果是何家請來的人,他們最後就不會逃跑,而是與何家人一起對付我們了。對了……,花姐,我把你送到萬竹醫院吧。你的傷口,還是交給蝶仙處理較好。不過……,那些鏢上有倒刺,也不知道蝶仙行不行。」
花飛影傷在上。要取出毒鏢,必須做手術,的確讓蘇燦有些為難。即使送去給蝶仙醫治。自己也必須在花飛影身邊,不斷地給她輸送靈力逼毒。否則會留下後遺癥,輕則致殘。重則終生癱瘓。
「阿燦,」何青芷抱怨道︰「都什麼時候,你還在意這些?你是醫生,醫生面對病人時,眼里也有男女之別嗎?花姐……又不是別人,她也是為了保護我,才受的傷。」
花飛影的臉頰飛起一片紅暈,閉上了眼楮裝睡。
蘇燦心中苦笑,醫生眼里沒有男女之別,難道自己可以把男男女女都看成一樣的木頭人?「好吧,回賓館,我親自給花姐取那兩只毒鏢。」
時間不大,眾人已經回到了原先入住的賓館。蘇燦抱著花飛影,走進自己的房間,讓何青芷留了下來,其他人全部回避。
將花飛影放在床上,蘇燦也坐在一邊,握著她的手,繼續傳送靈力壓制毒素,一邊略有些尷尬地對何青芷說︰「青芷,你把……花姐的衣服月兌了吧。」
何青芷帶著壞笑,俯附在花飛影耳邊︰「花姐,別不好意思呃。來,看看……怎麼樣了。」
花飛影趴在床上,閉著眼,臉龐一片緋紅,道︰「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蘇燦心里一動,對呀,讓她睡去,不是省了許多尷尬?于是凌空一指,點在花飛影腰間。少頃,花飛影沉沉地睡了過去。
「干嘛要讓花姐睡去?讓她醒著才好玩。她老喜歡欺負我,今天也讓調戲她一回嘛。」何青芷看著蘇燦壞笑。
「你呀,再有幾年就是另一個花姐了。」蘇燦苦笑把臉扭到一邊︰「快,把花姐的……褲子,除了去吧。」
「你別過臉干什麼?等下就不看了嗎?還是大大方方地看吧,這個機會,可不常有哦,阿燦。」何青芷一邊笑,一邊輕手輕腳地解開花飛影的腰帶,將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蘇燦慢慢地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也是臉紅心跳。當下強攝心神,取出一把小刀給花飛影取毒鏢。
花飛影的傷口不長,六七公分左右。但是毒鏢入肉很深,只有隔開傷口,才能將毒鏢取出。何青芷剛才取笑花飛影和蘇燦,可是看到花飛影的傷口,卻嚇了一跳。
等到蘇燦動手下刀,有鮮血溢出,何青芷更是一聲輕呼,渾身一顫滿臉慘白,汗珠滾滾而下。
「阿燦,我、我看不下去,我要出去,我會嚇死的……」何青芷擦了擦額頭的汗。
蘇燦抬頭看了看何青芷的臉色,嘆口氣︰「好吧青芷,不過你可以後別說我趁機揩油。」
「不管你怎麼揩油了,這傷口太血腥,我真的不敢看。」何青芷丟下一句話,捂著嘴巴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那黑衣人打出的飛鏢,呈現彎十字形,鏢上帶有倒刺。蘇燦用小刀割開花飛影的傷口,又用金針配合,慢慢地挑撥倒刺,盡量不讓傷口擴大。廢了半個小時,才把兩只毒鏢取了出來。
但是傷口太深,恢復起來也需要幾天時間。蘇燦考慮到閩中之行就在眼前,都城也有很多事離不開花飛影,于是也顧不上避嫌了,雙掌直接蓋在花飛影的傷口上,催動靈力,幫她修復傷口。
又過了半個小時,蘇燦移開雙掌,再看花飛影的傷口,表面已經結了疤,應該是沒有大事了。蘇燦取了床單,給花飛影蓋好,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進來吧,青芷。」蘇燦打開門道。
何青芷走進了房間,揭開床單看了一眼道︰「阿燦,花姐現在可以行動自如嗎?」
「略走幾步可以,行動自如還不行。」蘇燦搖搖頭,「表面上,傷口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里面的肌肉經脈,還沒有完全連接貫通,亂動,會影響復原的。完全恢復,總還要個兩三天吧。」
「能不能想想辦法,讓花姐今天陪我們一起去何家?」何青芷皺眉道,「阿燦,說實在話,我喜歡花姐,和她在一起,我好有安全感。」
「呃……,你喜歡她,那我怎麼辦?」蘇燦一頭黑線,「你跟我在一起,就沒有安全感嗎?不會吧。」
何青芷走過來,抱著蘇燦的腰︰「不一樣的嘛,阿燦。跟你在一起我當然有安全感,但是遇到昨夜里的事,我就很擔心你的安全,所以心里總是不踏實。和花姐在一起,我感覺什麼都不用擔心。她總能把很多事情,都事先安排的妥妥當當。」
「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還以為你們搞……,嘿嘿。」蘇燦擁著何青芷,「要想花姐今天陪我們一起去何家,還要我繼續給她按摩傷口才行。但是那個位置……,唉,還是算了吧。」
何青芷抱著蘇燦的胳膊,把他拖到了床邊,一把揭開花飛影身上的床單,嗤嗤笑道︰「阿燦,你剛才看也看了,模也模了,就別再假正經了好不好?我沒在意,花姐也不在意,你個大男人就盡管趁機吃豆腐吧。」
「青芷,這、這都從何說起……」蘇燦叫苦不迭,在老婆的威逼下,自己的貞操碎了一地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