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帶著凌馨涵和阿雅朝東北疾奔,一邊奔行一邊透入靈力幫助凌馨涵止血。幾分鐘過後,蘇燦在一個無人的街角停了下來。
凌馨涵臉色蒼白,還在昏迷中。
「蘇醫生,凌小姐好像傷的很重,要不要送醫院?」阿雅緊張地問。
「不礙事。」蘇燦道︰「找個僻靜的地方,我給她取出子彈就好。」
阿雅打量著四周,一指正北方道︰「荷花塘那邊有一座爛尾樓,無人居住,離這里只有十里路,可以嗎?」
「行。」蘇燦點點頭,繼續帶著凌馨涵和阿雅繼續向北飛馳。不大工夫,蘇燦抵達那棟爛尾樓,直接帶著凌馨涵二人縱身躍上三樓一間房屋的陽台。
這棟樓還沒完工,所處之地也較為偏僻,不通電,所有的房屋都沒有門窗,夜風灌進來嗚嗚作響。蘇燦找了一件干淨的房子,將凌馨涵放了下來。又四周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其他人以後,蘇燦對阿雅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就回來。」
安頓好凌馨涵和阿雅以後,蘇燦縱身下了樓,朝著燈火輝煌處飛進。一條不知名的大街上,一家二十四小時購物超市開著門。
蘇燦徑自走了進去,問收銀台的小姐︰「有醫療用品嗎?止血棉紗布什麼的?」
收銀員看著蘇燦看著蘇燦身上的血跡,滿臉驚駭地搖頭。蘇燦自身有幾處被子彈擦傷,雖然運功護住了傷口。但是還是有些血跡滲了出來。加之剛才又抱著凌馨涵一番奔跑,身上更是染了不少的血。
「女人用的衛生巾有吧?告訴我在哪邊。」蘇燦索性做出一副凶相,瞪著眼問道。
「在,在那邊……。」收銀員嚇得一哆嗉,用手一指西南角的貨架。
蘇燦腳步一滑,從貨架上了取了一包衛生棉,又轉了一圈,找了一把剪紙刀。想想沒有繩線包扎,蘇燦又拿了兩雙女人穿的絲襪。又想到夜半三更,凌馨涵兩人在黑乎乎的空屋子里可能會害怕。蘇燦又買了一只電筒。
收銀員顫抖著手掃了條碼。一共還不到兩百港鈔。蘇燦直接丟下一張千元港鈔,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收銀員的眼前。
「我回來了。」蘇燦回到爛尾樓中,扔下手里的購物袋。對阿雅說道︰「把林小姐的褲子月兌了。我給她取子彈。」
阿雅打開電筒。猶豫著道︰「蘇醫生,這顆子彈好像射進了腿骨里,穿透了大動脈。在這里……。可以嗎?」
「你認為在地球上,還有誰比我的醫術高明嗎?要是送進醫院,你敢保證花文華武不會用其他方法,通過醫院的內線傷害她?」蘇燦斜了阿雅一眼,自己動手讓凌馨涵平躺下來,然後褪去了她的褲子,僅留著一件丁字褲。
阿雅被蘇燦凶了一通,知道自己多嘴了,道了一聲歉,打開電筒蹲幫忙。
受傷的凌馨涵兩腿間一片血紅,毫無風景可言。蘇燦微微皺眉,出指封住了凌馨涵的痛覺神經,讓她進入深度睡眠。然後拆開一小包衛生棉擦去血跡,再用剪紙刀剪開傷口,一挖一撬,取出了凌馨涵體內的子彈。
饒是阿雅保鏢出身,經歷過殘酷的培訓,也被眼前的手術嚇得滿頭大汗。
取出子彈後,蘇燦用手直接覆蓋在傷口上,催動星河決靈力,幫助凌馨涵傷口結疤。睡夢中的凌馨涵,卻在這時突然夢囈起來︰「蘇醫生,帥哥,別走……。帥哥,大英雄,你救救我,救救我……。」
蘇燦心里輕輕一聲嘆息,誰能想到,舞台上這樣風光的明星,背後經歷了多少血淚?誰能看到她們耀眼的光環下,那顆浸透辛酸的心?
「蘇醫生,你看……凌小姐大約什麼時候能康復?會不會留下後遺癥?」阿雅見蘇燦的手一直擱在凌馨涵的大腿根上,不知道蘇燦在干什麼,便遲疑著問道。
「大概明天吧。」蘇燦淡淡地答了一聲,手掌依舊蓋在凌馨涵的傷口處,輕輕地摩挲起來。
「這麼神奇……?」阿雅嘀咕了一句,不再說話。她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樣的醫術。給人治病,竟然是用手模大腿。而且凌馨涵的傷口,無限接近女人最私密的位置,甚至阿雅都看到,蘇燦在摩挲的時候,掌緣都接觸到了那個位置。
半個小時後,蘇燦的治療在阿雅的疑惑中結束。蘇燦松開手,阿雅用電筒照著來看,只見凌馨涵的傷口處,已經停止了流血,而且結了一個丁字形的疤痕。
「蘇醫生,你太了不起了!」阿雅這才打消了對蘇燦人品的懷疑,由衷地稱贊起來。剛才見蘇燦模來模去的不放手,阿雅心中對蘇燦的印象分,整整打了對折。
蘇燦取過一片衛生棉貼在凌馨涵的傷口上,又用絲襪扎好,這才對阿雅道︰「把她衣服穿上吧。」
「可是……,衣服上這麼多血,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啊。」阿雅面難色。
蘇燦聳了聳肩,做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當醫生治病救人沒問題,當大俠奪命救人也沒問題,就是不會給女人買衣服。這里也沒水,要不把這衣服水洗一下,蘇燦可以用靈力將衣服快速烘干。
阿雅想了想,突然臉一紅,道︰「蘇醫生,麻煩你回避一下,我把我的干淨衣服換給凌小姐。」
這丫頭,果然有幾分姐妹意氣。蘇燦點了點頭,道︰「我正好要出去一下。我問你,三合堂,除了華文賓館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堂口?」
「有,除了華文賓館以外,三合堂還有七個分堂口。其中港府這邊四個,內地一個,澳港那邊一個,新加國還有一個。」說到這里,阿雅頓了頓︰「蘇醫生,你問這個……?」
「好。」蘇燦整了整衣服,探手從身後取出打狗棒,把吉他盒子丟在地上︰「今夜我先挑了華文賓館和三合堂在港府的四大分堂。告訴我四大分堂的地址,越詳細越好。」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蘇醫生,他們都有槍的……。我看,還是先月兌身,然後你調動你們丐幫……。」
「行了行了!」蘇燦打斷了阿雅的話︰「我就問個地址,怎麼就這麼多話?!」
阿雅意識到自己又多嘴了,搖頭道︰「具體地址,我也不知道。」
「好吧,我去找華武,讓他帶路!」蘇燦嘆了一口氣,縱身跳出窗口。飛出窗口的那一刻,他回手一指,凌空解開了凌馨涵被封的穴道。
女人都這樣,要是剛才解開了凌馨涵的穴道,她醒來看見自己在男人面前光著,肯定又得害羞好久,以後見面也不自在。不過蘇燦打算把凌馨涵帶回內地以後,戒斷她的毒癮,就讓她自謀出路,以後再不見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