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關鍵是樺薌听不進去啊!」邊喝酒邊傾瀉苦楚
建樹和蓮蒂連連搖頭,長吁短嘆。
「那你準備怎麼辦?」建樹又給好友斟酒。蓮蒂又端來一碗熱湯,心里暗想︰「如此風光的帥哥,竟攬上這等郁悶的事,太遺憾了!」
「只有再拖拖,看樺薌能不能想明白。說實話,我也不想離婚。你們也知道,當年我克服各種壓力,才艱難與樺薌結婚。又有了女兒,確實有些舍不得!」山峰模模前額,表情痛苦。
第二天,建樹陪山峰到家鄉的山間野林轉悠散心,直到下午,山峰才趕車回去。他前腳走,蓮蒂後腳就趕車到了縣城。
縴芸正在鋪子里看報紙,見蓮蒂突然從天而降,把臉都笑爛了︰「哎喲喲,稀客稀客,快坐!」趕緊起身泡茶,蓮蒂笑道︰「姐姐,還是我來吧?不知怎麼的,來到這里,我就像到了家,挺熟悉親切的!」先給縴芸加了一點開水,才給自己泡上。
「今天是專程看望我,還是其他有事,順便過來的?」縴芸一直拉著蓮蒂的手,滿臉春光燦爛。
「在這縣城,姐姐是我蓮蒂唯一可信賴的朋友和親人,我還會去哪兒呢?」蓮蒂仔細看看縴芸,「哎,姐姐,我突然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
「你看,又來了,就知道洗刷我。你不看看自己,自從結婚生子後,越發有韻味了!」模模蓮蒂的臉蛋,笑吟吟的。
「哎,現在有男友了嗎?我要吃喜糖,等不及了!」蓮蒂切入此行目的︰「打探虛實,必要時提醒縴芸向山峰主動示愛!」
「哦,早著呢!不急!」雖是微笑,還是掩飾不住一閃而過的惆悵與無奈。
「差不多就算了。這挑來挑去,年齡也就越來越大!」蓮蒂理理縴芸的秀發,極其融洽親密。
「哎,我父母也是連發十二道金牌,勒令我盡快落實。我想了想,父母日子也不好過。我已是大齡女青年,至今未婚,連個男友也沒有,外界自然要議論紛紛的,父母听見這些輿論。肯定心里不自在,覺得臉上無光。所以啊,我準備降低標準,差不多找個相對合適的人,嫁了了事!」縴芸自己撲哧一笑。
「我看啊,你還是按照山峰哥哥的標準在尋覓另一半。可是,這世間哪里去找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你不是活生生地給自己出難題嗎?」喝了一口茶水,用紙巾擦擦嘴。
「不怕你笑話。我真的是這麼做的,滿腦子是山峰的傻樣。」抿嘴微笑,似乎又在回憶昔日與山峰一起的甜蜜鏡頭。
「可是,山峰哥哥已是有妻室的人了。這是不現實的!」蓮蒂起身幫縴芸加開水,終于知道了縴芸的真實想法,心里暗喜。
「哎,這個我知道。可是。總是無法自拔,甚至有時奢望山峰和樺薌離婚。」縴芸還是把臉頰紅暈了一遍。
「你真是這麼想過?」蓮蒂故意瞪大雙眼,搖搖縴芸的香肩。
「不要這樣看我。難道姐姐很叛逆,超常前沿嗎?」縴芸笑嘻嘻的,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新穎。
「哦,我還真有點佩服你的想法與魄力!要知道,真的這樣的話,你父母會咋想?還有親朋好友?還有社會各界?你能承受這麼大的壓力嗎?」蓮蒂心里暗想︰「這山峰哥哥的吸引力也太大了,誘惑姐姐居然有此大膽想法,難怪她遲遲不談戀愛!」
「那有什麼?各走各的路,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呢?」縴芸不以為然,「哎,今晚吃啥?把馨蕊叫上,我們三人聚聚?」
蓮蒂看看手表,笑道︰「早著呢!再坐坐吧。有些話啊,當著馨蕊不好說!」
「是嗎?你還要對我說說心里話?」拉拉超短裙,理理腿襪。
「是這樣,昨天山峰哥哥去了我們那兒,和建樹一起都喝醉了。他和樺薌鬧別扭,已經快要離婚了!樣子著實可憐,建樹今天上午陪他轉山玩水,下午才回的縣城。」
「啊?有這樣的事?」縴芸暗想︰「難道是山峰去年臘月二十九來我這里住宿的原因?」
「哎,真是意想不到啊?這樺薌也是,這麼好的一個丈夫,不好好珍惜,還要離婚。」搖搖頭,一陣苦笑。
「每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很正常!你敢說你和建樹沒頂過嘴?」
「當然有啦!不過,不管我有無過錯,總是以建樹認錯結局,我也就喜笑顏開了。」滿是家庭和睦幸福的神態。
「那當然。其實,山峰和建樹是一樣的。只是,多半是樺薌疑心重,以為我和山峰有一腳!哎,如果真的就離婚了,可冤屈了山峰!」皺皺眉頭,滿是惋惜的樣子。
「哎,你不是希望山峰哥哥和樺薌離婚嗎?」蓮蒂拍拍縴芸的後腰,咯咯直笑。
「我只是隨便說說,姐姐的心腸哪有這麼歹毒啊?」
「也是。真的離了,山峰哥哥和他的女兒最悲慘!」
「樺薌不悲催嗎?」
「樺薌?明明山峰哥哥就是被冤枉的,她還執迷不悟,把好好的一個帥哥生死要往門外推,這樣的人,值得同情嗎?」
縴芸不語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一個月後的一個周末,縷妍帶著孩子來買運動鞋,縴芸趕緊接待。孩子選好便穿在腳上,歡天喜地的。見沙發旁邊放有一袋積木,孩子鬧著要玩。縷妍阻止道︰「不行,這還沒有拆封的!」孩子不听,眼看就要哭鼻子了。
縴芸微笑著把積木拆開遞給孩子,說道︰「沒事的,阿姨送給你玩,要乖!」孩子高興,獨自專心致志玩弄起來。
縷妍感謝道︰「不好意思!謝謝你!」
「沒關系,本來也準備送給建樹和蓮蒂的孩子的。下次我另外買一套就行了!」心里很想詢問一下山峰的近況,總感覺不適宜,還是把話題扯到一邊,「教學還順利吧?」
「哦,還可以!只是,因為山峰和樺薌的事情,多少有些影響心情!」縷妍嘆口氣,「好好的,大家都羨慕的一對,卻在上周離婚了。不過,手續辦了,卻表面還在一起生活。當然,兩人是分居的,等到樺薌和孩子搬了新居後,這事慢慢就敞開了。所以啊,山峰終日醉酒,垂頭喪氣,我和孜誥、鐵虢、玢瑕看到這種局面,心里痛惜啊!」孩子已經玩膩了,吵著要走,縷妍笑了笑,抱著孩子進學校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