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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珍兒對燕秋滿心戒備,燕秋卻是毫不介意,且在司青青這兒混地風生水起,燕秋的模樣雖生地普通,但身段卻十分豐腴,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還是十分奪人眼球的,所以客人們大多十分喜歡找她燙酒、倒酒,這般便自然而然搶了珍兒許多打賞,氣得珍兒又是在背後狠狠地罵了好幾回。
陸晼晚倒是對此沒什麼大感覺,因為臉的關系,她本來就不怎麼在客人面前路面,大多數時候只是跑跑腿,或是整理收拾一些殘羹冷炙,與那燕秋的交集倒也不大。
如往常一般,陸晼晚幫著珍兒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用手捶著有些酸軟的腿腳,長長出了口氣,正準備回房休息,燕秋卻是喚住了她。「綰綰妹妹,你等一下。」
陸晼晚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緩步走向她燕秋,等到那燕秋到了她面前,才問道︰「有什麼事?」
燕秋臉上帶著笑,語氣親昵地說道︰「綰綰妹妹,我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一直沒機會與你好好說說話呢,咱們以後要在一起做活,生疏了可不好。」
陸晼晚知曉燕秋這是在跟她套近乎,燕秋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珍兒不喜歡她,但珍兒再過不久就要離開,她也沒必要再去跟她改善關系,而自己來的時間不長,卻頗受司青青照拂,燕秋想與她搞好關系,倒也是人之常情。
但陸晼晚對這種虛偽的客套很是疲與應付,便抱歉地笑了笑說道︰「燕秋姐姐,今兒做了一天活,我實在是累壞了,想早些回去休息。」
「就一會兒,不會耽誤妹妹太長時間的。」燕秋已經抓住了陸晼晚的手,倒是讓她不好再拒絕,便無奈地點了點頭。
「綰綰妹妹,其實上一次你被詩詩娘子罰跪的時候,我們就見過了,你或許不知道,那個菊蕊還是我親自拖下去的呢,詩詩娘子當時就把她趕出了院子,其實那時候我心中挺替你抱不平的,只可惜我人微言輕啊,不然定是幫你在詩詩娘子面前求情的。」燕秋很有些感慨地說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我早就忘記了,不過還是謝謝你了。」陸晼晚客套且疏離地說道。
「不過我現在能調到司娘子身邊,倒也是緣分,你應該也有听說,詩詩娘子已經大不如前了,哎,這都要怪那個臭男人……」燕秋的話只說了一半,卻是成功勾起了陸晼晚的興趣,她倒是滿想知道關于「那個男人」的事情的。
「你說的男人不會就是詩詩娘子的那個入幕之賓吧?」
燕秋見陸晼晚主動發問了,便也很是配合地興致勃勃說道︰「自然就是那個人,妹妹你沒見過他或許不知道,我看著那個人就不像是什麼好人,雖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可骨子里也不是個好東西,詩詩娘子也是鬼謎了心竅了,怎麼就會喜歡上這麼個窮秀才。」
這也同樣是陸晼晚心中的疑問,按理說詩詩在歡場上混了也有幾年了,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沒見過,哪個不是有才有貌又有家勢的,可不是那個窮秀才能比擬的,有這麼多上好的人選不挑,偏偏挑中一個窮秀才,陸晼晚也懷疑詩詩是不是眼楮出了什麼毛病。
燕秋卻好像是知道什麼,神秘兮兮地在陸晼晚耳邊小聲說道︰「我听另一個伺候詩詩娘子的女使說過一些,前一陣子詩詩娘子不是得了個怪病,臉上出滿了紅疹嗎,那一陣子詩詩娘子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哪里也不敢去,後來是有人送來一瓶藥膏,詩詩娘子臉上的紅疹才算退下去,听那女使說,送藥膏的人可能就是那個秀才,所以詩詩娘子才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陸晼晚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理由,她的腦子頓時有些糊涂了,上一世她可以肯定詩詩沒有像這一世出過紅疹,可這個秀才也出現了,這一世秀才出現的契機是因為詩詩臉上的紅疹,而那紅疹明顯就是孟飛揚的杰作,陸晼晚後來也從孟飛揚那邊得到了證實,知道這紅疹並不需要醫治,過個一兩個月,自己就會退下去了,孟飛揚也只不過是想給詩詩一個教訓罷了,那這般算下來,倒是她間接連累了詩詩了。
燕秋見陸晼晚愣在了那里,便出聲喚道︰「綰綰妹妹也覺得這事兒蹊蹺是不?我看那,或許詩詩娘子那怪病也與那個秀才有關也說不定,不然他怎麼能拿出治療的藥呢,他又不是大夫。」
陸晼晚覺得這事兒真是有些離奇了,其中的內情到底怎樣,也只有詩詩和那秀才知道了,到底是秀才的藥真有效果,還是詩詩臉上的紅疹本來就已經要消了,真就不為人知了。「詩詩娘子不是一般人,她喜歡的男子應該不會差到哪里去吧,那人真有你說的那麼不好?」
燕秋似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臉不屑地開口道︰「當著娘子的面自然是裝地十分好的,可你不知道,他每次來娘子這兒,娘子都要塞給他幾張銀票,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你說能好到哪里去?」
「他都收了?」陸晼晚亦是十分驚訝地問道,這麼明顯的騙財騙色,詩詩會看不出來。
「哼,這就是那人高明的地方了,一開始是死活不收的,還為此跟娘子大吵了一架,後來就好幾天沒上門,還是娘子拉下臉來讓人去請的他,後來娘子又勸了他好久,他才勉強收了一些,不過卻說他不會白白要娘子的錢,還打了個借條,說只要一等他高中了,就立馬把錢還給娘子。」
陸晥晚听著燕秋的訴說,也不得不承認那秀才這一手著實玩地高明,即彰顯了自己讀書人的氣節,又拿到了錢,還讓詩詩對她更是有好感,著實是一箭三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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