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已經快過去一半了,繼續求粉求訂閱啊,這真是一個透支生命的10月啊~~~~)
陸晼晚好不容易將秦琴扶上了馬車,正幫她調整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那丁嬤嬤便在外頭叫道︰「綰綰姑娘,老奴這兒有些四小姐給您送的東西,老奴幫你拿進來了。」
陸晼晚面上又是浮上一抹嘲諷,與秦琴說了幾句,便又轉身下了車,看到丁嬤嬤手上那拿地大包小包的,立馬推拒道︰「嬤嬤替我謝謝四小姐,只是這東西我不能收,嬤嬤還是拿回去吧。」
丁嬤嬤面上很是為難地說道︰「綰綰姑娘你便收下吧,四小姐吩咐了老奴一定要送到你們手上,秦教習畢竟總是在咱們君府受的傷,這是我們君家應該給你的。」
想讓她們收了東西就息事寧人嗎,君語煙也未免太天真了些,不過陸晼晚知道,就算她現在不收這些東西,君語煙仍然會讓人把東西送到教坊來,便大大方方地接過那些東西,回道︰「那好吧,我便先收下了,嬤嬤回去提我謝謝四小姐。」
丁嬤嬤見陸晼晚收了,似是大大松了口氣的模樣,連連點頭應了,陸晼晚這才又轉身上了馬車。
丁嬤嬤看著馬車沒了影,這才又急急回轉了去。此時馬車里的陸晼晚,正將那一大包東西放到秦琴面前,冷哼一聲說道︰「那君語煙可真是做賊心虛了,她定是已經找到了姓林的那惡徒。卻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真以為我們就能咽下這口氣了嗎,咱們走著瞧吧。」
秦琴說不了話,臉上卻亦是滿含恨意,恨不得把面前的這些東西通通都扔下車去,但她總算是忍住了,她也知曉憑著君家的勢力,她想要討回公道並不容易,但她卻也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若不是她拼死抵抗。恐怕就被那畜生給糟蹋了。但也只差一點點,她這條命也就保不住了,這般大仇,讓她怎能再忍。
而君語煙那邊。正如陸晼晚所猜的那般。已經找到了那個害了秦琴的罪魁禍首。也就是她的小舅舅林志輝,正與林氏兩人,好好盤問他呢。
林志輝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那模樣生地倒還真能唬人,濃眉大眼的,絲毫看不出是那麼一個卑鄙無恥的之徒,只是此刻臉上的神色很有些小心翼翼,一幅唯唯諾諾的模樣。
「你這臭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搞誰不好,你偏偏要去搞那秦琴,你不知道她是大夫人專門請來教導府上小姐才藝的,你這臭毛病怎麼就不改啊,現在出大事兒了吧,你說要怎麼辦!」林氏一張臉氣地鐵青,指著那林志輝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罵完還喘了好一會兒的氣。
林志輝苦著一張臉。小聲地辯駁道︰「我本以為她是教坊的人,也不過就是個婊子嗎,哪里曉得是個貞潔烈婦,寧死都不肯讓我……我一時錯手,掐了她的脖子,當時我還以為她被我掐死了呢,我一時害怕,就跑走了,後來想想,死了倒也好,死了就死無對證了,哪里知道她竟是還有一口氣在……」
「你這畜生!真是氣死我了!」林氏邊說著,邊作勢要打林志輝,可那眼卻一直偷瞄著坐在身邊的君語煙。
君語煙看著自家娘和舅舅的一場鬧劇,臉色更是難看了幾份,低喝一聲道︰「好了,現在事情都這樣了,還是趕快想想解決辦法的好!」這般說著,又瞪了林志輝一眼道︰「你若是真把人弄死了,倒也一了百了,現在人還活著,恐怕這事兒不會那麼容易解決,我看那綰綰的態度,似是想要為秦琴討回公道的,那小丫頭也不是個簡單的人。」君語煙想起秦琴脖子上的那幾根銀針,眼神又晦暗了幾分。
「不過兩個教坊的婊子,無權無勢的,難道我林志輝還會怕她們,拿些銀子堵了她們的嘴,難道她們還敢亂說。」林志輝臉上滿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是啊,煙兒,那秦琴雖然是教坊的教習,不過也不過就是個身份卑賤的女子,既然人沒死,就讓她好好養著,量她也不敢亂說話的。」林氏雖然知曉自己弟弟荒唐,但心中總是護著她的,便附和著說道。
君語煙從小就是個行事謹慎之人,眼中隱隱帶著不屑說道︰「若事情真有母親和舅舅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那秦琴是大伯媽請來的,今日的事情,就算咱們再怎麼隱瞞,也絕計是瞞不過她去的,你們覺得到時候她會什麼都不做,父親這幾年仕途平順,已經隱隱有壓過大房的勢頭,您覺得大伯母得了這麼好一個機會,不會盡力打壓咱們二房,而且選秀將近,若是大伯母把這事兒再宣揚出去,恐怕我這次進宮也無望了……」
林氏可是一心指望著君語煙能進宮有大出息,現在听她這般一說,立即就慌神了,忙開口問道︰「這可怎麼好,若這次你舅舅的事真是連累了你,那可要讓語柔那丫頭得了便宜去了,若是她真的入選了,大房在這府中的地位可就真撼動不了了!」
君語煙倒還不至于驚慌,甚是沉著地說道︰「現如今,也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若不是舅舅強迫的秦琴,而是秦琴為了攀高枝,主動勾引的舅舅,那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主動權也會回道咱們手里。」
「妙!煙兒這個主意真妙!那秦琴本來就是個婊子,咱們把髒水往她身上一潑,誰又會相信她呢,到時候恐怕她說什麼都沒用了。」林志輝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興奮地喝道。
君語煙的面上極快地閃過一抹厭惡,才又淡淡地說道︰「我猜想著最遲明日,大伯母就會尋人來問了。到時候舅舅你就說,是那秦琴百般勾引你,還想把你騙到倉庫生米煮成熟飯,你一時羞憤之下,便對她動了手,然後拂袖而去,後來氣消了,便害怕自己出手太重,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現如今那秦琴不能開口說話。自是不能替自己辯解。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們呢。」
林氏也覺得這個主意妙極,本是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里,笑著說道︰「還是煙兒你最有主意,這樣就算你大伯母問起來。也不能怪罪咱們什麼。畢竟是那秦琴不知廉恥。你舅舅也是個受害者呢。」
君語煙可不像林氏和林志輝那般覺得這樣說了之後,就會萬無一失了,皺著眉頭看向林志輝。言語中隱隱帶著些警告地說道︰「從今兒開始,舅舅你莫要再往後院來了,若是尋母親有什麼事,自是在前院見面就行了,我不想今日的事情再發生一次,真要有下次,我可不會再為舅舅收拾這殘局。」
林志輝被自己的外甥女訓斥了,臉上隱隱有些掛不住,但多少也為今天的事情心虛,便也只能悻悻地點了點頭,答應道︰「煙兒放心吧,我以後一定不會了,這次真是意外,誰叫那娘們……」
「你還說!還不快給我滾回去反省!」林氏看自己女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便對著林志輝斥罵道。
林志輝這才一臉郁悶地離開了。打發走了林志輝,林氏才又反過來安慰君語煙道︰「煙兒啊,他總歸是你的舅舅,是你的長輩,你說話也莫要太不給他留臉面了。」
君語煙嗤笑一聲,道︰「臉面是自己掙的,而不是別人給的,就他那幅樣子,娘您讓我怎麼給他臉面,若他再不知道收斂,林家和君家的臉面總有一天都要讓他丟盡了!」
林氏也知道自己這個弟弟不成器,被君語煙一噎,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能長長嘆了口氣,又是擔憂地說道︰「若是這次事情能順利揭過去就好了,就怕你大伯母揪著不放,就是想看咱們二房的笑話。
君語煙蹙著眉沒有接話,她倒是不擔心大伯母那邊的,不管怎樣,大伯母總是君家之人,做什麼事都會顧忌君家的臉面,若舅舅的事傳出去了,損的可是君家的臉面,到時候不止是她,君家這幾個秀女都會被牽連,大伯母才不會蠢到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呢,她反而更擔心秦琴那里,今日那個綰綰,冷靜地有些過頭了,秦琴受了那麼重的傷,差點就命隕了,她竟是沒有說一句讓君府給個交代的話,這實在是有些太不尋常了,而且那個綰綰今日的眼神……讓人看著心里莫名的發寒,竟是有些像正在蟄伏的野獸。
君語煙搖了搖頭,揮散了自己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她真是太過緊張了一些,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罷了,能有多大能耐,難道就憑她,還想跟君家和林家斗嗎,她這樣的人,自己都不用太復雜的手段,隨隨便便就能弄死,又有什麼好怕的呢。現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把今日知道內情的那些人的嘴巴牢牢封住了,事情的真相,絕對不能透露出去一絲一毫!
陸晥晚和秦琴總算是順利回到了教坊,走到秦琴所住的院落,卻是把秋葵幾人嚇地夠嗆,秦琴額頭上的紗布還滲著血跡,再加上脖頸上那一圈觸目驚心的淤青,著實讓她們都白了臉。陸晥晚暫時沒空解釋,便對著她們說道︰「趕快去準備些熱水,先幫教習沐浴,我要檢查一下她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痕。」
秋葵幾人立馬火急火燎地去燒水準備,等陸晼晚替秦琴把衣服月兌完,那邊淨房的熱水也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
陸晼晚小心翼翼地幫秦琴擦著身,因為被林志輝強迫的時候她拼命掙扎過,身上多少留下了些烏青,還好不是十分嚴重,三五日應該就能夠消退,確認了秦琴確實沒有被那林志輝侵犯,陸晼晚才完全放下心來。
幫秦琴洗完澡之後,陸晼晚才和其余幾個女使一起幫她換上干淨的衣服,扶她到床上躺下了。
秦琴撞到了腦袋,頭還是有些暈暈的,躺在床上一會兒之後。就沉沉睡著了,
秋葵仔細地替她掖好被子,才小聲與陸晼晚問道︰「綰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教習好好的怎麼會受傷了呢!」
陸晼晚拉著秋葵先出了臥房,這才把今兒遇到的事情與她說了,只是並沒說地太過仔細,畢竟這事兒事關乎秦琴的清譽。
秋葵只听秦琴受了欺負,就氣地不行,憋紅著一張臉,義憤填膺地說道︰「她們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咱們教習可是過去幫她們的。怎麼能這麼糟踐人,這事兒絕不能這麼算了!」
自然不能這麼算了,陸晼晚在心里默默說著,但這事兒她不想將其他人牽扯進去。便神情淡淡地安撫著秋葵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治好教習的傷。她的嗓子受了傷,該是有一段時間不能說話,你和小魚她們要好好照顧她。其余的事情,你們不必管。」
秋葵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一個小小女使不能幫到秦琴什麼,便微微有些沮喪地回道︰「我知曉了,定會好好照顧教習的,直到她完全康復為止。」
陸晼晚微微笑了笑,便又說道︰「我要先離開一會兒,你照顧娘子,我很快就回來。」
陸晼晚離了教坊,就立馬往孟飛揚的小院去了,從里面尋出了許多自己需要的藥材,這才又回到了教坊,秦琴的嗓子傷地不輕,要完全治愈,最起碼也要個把月,趁著秦琴養傷的這段日子,她可以好好謀劃謀劃。
本司胡同這一片是青樓的聚集地,教坊在其中自然是最高級的,在外圍處,還存在著許多私娼寮,這里三教九流,販夫走卒,基本上什麼人都有,醉紅坊是其中一家比較有名的私娼寮,里頭的姑娘大多年輕貌美,且床上功夫了得,十分受嫖客們的歡迎。此時一個青色短褂的十四五歲少年正站在醉紅坊的門口,似是在等什麼人。
須臾之後,一個跛腳的男子一瘸一拐地從後門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年,這才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對著那少年說道︰「那,你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銀子拿來。」
少年冷著一張臉,沒有什麼表情,默默地從袖中掏出一個錢袋子,扔到了那瘸子懷里,順便抽回了那張紙,而後不發一言,轉身就離開了。
那瘸子掂了掂手中錢袋的分量,撇了撇嘴,看著少年比尋常人瘦弱許多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手上的銀子還真不少,要不是跟那個人有些關系,可真是條大大的肥魚呢……」
少年走過長長的胡同,一個拐彎,就不見了身影,而後在胡同里走出來一個臉上帶著傷疤的少女,若不注意那道傷疤,少女生地極美,眉目姣妍、膚光瑩潤,一雙明眸宛若水洗寶石盈盈生輝,如同被雨後春露滋潤,顧盼之間光華流轉。
少年與少女自然都是陸晼晚,有了人皮面具這一大殺器,陸晼晚自然可以隨時變換各種身份,只是不能開口說話,她的嗓音本就偏清亮,就算故意壓低了,也不像男子的聲音,這點讓她很是苦惱了一陣,想試著調配出一種藥丸,能改變原本的嗓音,可惜她終究不是孟飛揚,沒有他那般厲害,這個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陸晼晚快步回了教坊,就拿出那張花了她不少銀子的紙張,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越看到後頭,臉上的笑意越盛,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已是盛滿了笑意,她就知道,就林志輝這樣一個紈褲子弟,怎麼可能沒有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果然不負她的期望呢,且這齷齪事兒還不只一件。
陸晼晚嘴角掛著一抹殘忍而又詭異的微笑,她要慢慢地布一個局,她不僅僅要林志輝身敗名裂,她還要他死,連帶著君家,都不能好過……
安姨娘是君家二房老爺君盧彥的第三房小妾,因為生地頗有幾分姿色,又剛為君盧彥生了一個兒子,頗是得他的寵愛,基本是她求什麼,便得什麼,這安姨娘在嫁給君盧彥之前是個戲子,自是最喜歡熱鬧,平日里在自己院子里哼哼唱唱還不過癮,還喜歡去那戲園子弄上全套地扮相唱上一曲,才算是過足了癮。她求了君盧彥許久,才央地他答應了讓自己每月可以去那戲園子兩回,全當過個干癮。
這一日,安姨娘又是打扮妥當,坐上馬車去了戲園,到了那里之後,便熟門熟路地往後院走,她嫁給君盧彥之前就是這兒出了名的旦角兒,最紅的時候急流勇退,跟著君盧彥過上了富貴日子,但後宅的日子總是寂寞,君盧彥就是再寵她總歸還是有別的女人,不可能一直陪著她,她越發是懷念起以前做名角的日子,那麼多男人捧著,當真是眾星拱月啊。
安姨娘進了一間房換戲服,遣了丫鬟們在外頭等著,她身上的衣服還沒褪了一半,便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後頭抱住她,那微微有些粗糲的大手直接覆上你那高聳的綿軟,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的親親,這麼久不見我,可有想我了?」
安姨娘被他嚇了一跳,伸手便重重拍了後那人的手掌,輕斥道︰「作死啊,這般鬼鬼祟祟的,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丫鬟們可都在外頭呢,這要是讓她們看見了怎麼辦?」
「放心吧,我早就進來了,知道你今兒要過來,特地在這里等你的,你也知道最近我不能進出後院了,可是想死我了。」那男子自是那林氏的弟弟林志輝,此刻邊說著,大手便越發不老實起來,兩跟手指熟練地拈著那高聳頂端的珍珠,不一會兒,就把安姨娘弄得面紅耳赤,低聲嬌喘。
「行了……行了……這兒不方便,外頭那麼多人呢……」安姨娘抓住身後男人作亂的大手,斷斷續續地說道。
「那咱們去個沒人的地方?」美人當前,林志輝怎麼能忍著不吃,立馬提議道。
安姨娘方才被林志輝一通撩撥,也起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問道︰「去哪兒?」
林志輝低低一笑,在安姨娘耳邊小聲說道︰「我方才已經買通了一個僕役,他給咱們尋了個好地方,保證不會有人打擾咱們,而且情趣十足。」
安姨娘被林志輝說地意動,便點了點頭應道︰「那我等會兒先出去,你等我走了再出來,我一會兒把身邊的丫鬟支走了,再來與你會和。」
林志輝自然是歡喜應了,又是在安姨娘的櫻桃小口上親了幾口,才放開了她。安姨娘換好戲服,拖動著水袖,裊裊娜娜地走出了房間,到了平日里練唱的地方,就支了身邊的丫鬟幫她去買東西,待丫鬟們都離開後,這才急急去與林志輝會和了。
林志輝拉著安姨娘到了戲台子幕布後頭,安姨娘面上滿是疑惑,看著林志輝問道︰「你帶我來這兒干嘛?」
林志輝一把把安逸娘摟在懷里,迫不及待地就要月兌她的衣服,嬉笑著回道︰「干你啊!」
安姨娘嚇了一跳,連忙阻止林志輝的舉動,驚疑不定地說道︰「在這兒怎麼行,說不準會有人過來。」
林志輝手上的動作不停,呼吸急促地安撫道︰「不會有人來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買通了一個僕役,他會幫我們倆守著的,一有人來,馬上會敲鑼提醒我們的。」
安姨娘心中還是不放心,本還有些推拒,但那林志輝當即堵了她的嘴,讓她不能再言語,一陣狠狠吮吸之後,安姨娘的嘴都親得紅腫了,林志輝才松開她婬*笑道︰「好親親,我的好親親,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什麼事兒的,而且你難道不覺得,在這里做很有情趣嗎?」
安姨娘被林志輝親地身子都軟了,听了他的話之後,也覺得身子比平日里還要敏感,也就慢慢不再掙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