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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晥晚眼眸微沉,卻是不慌不亂地與李毓芬說道︰「你等會兒就跟在我後面,什麼話都不要說,我自會應付,記住,千萬不要露出一點心虛的表情,一定要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實在害怕,就躲在我身後,我會應付。」
李毓芬只能點了點頭,只是手微微還有些發抖,只能更緊地拉住了陸晥晚的手。陸晥晚走到進城的隊伍後面,面上的神情與旁邊準備進城的百姓一模一樣,不時還焦急地朝前面看看,完全一個老嫗的模樣。
隊伍行進的速度不算快,等快輪到陸晥晚兩人的時候,天已經發黑了,陸晥晚正苦惱著會不會趕不上今日進城了,便已經輪到了她們。
那守城的士兵上下打量了她二人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哪里的人,為什麼要進城?」
陸晥晚咳嗽了兩聲,讓顯得聲音有些沙啞,才回道︰「俺們是鄉下過來的,娃兒的娘生病去了,就剩下俺一個沒用的老婆子和娃兒兩個人,俺就賣了家里的田,想帶著娃兒去找他爹。」那守城的士兵又看了看她二人幾眼,似是覺得沒什麼嫌疑。就準備揮手放行了。
那王坦之一直站在一旁,觀察著這一老一少,忽然注意到那少年的手,雖然看著有些髒,卻細女敕地不像一個農家少年應該有的,那少年的臉明明黝黑,手卻生地這樣細女敕,實在可疑。也該慶幸陸晥晚因為今日走懸崖的時候手一直模索著崖壁,上面沾滿了黑灰還有細細的傷痕,看上起倒有七八分像老嫗的手。才沒有讓王坦之也一起懷疑了。
「等一下。」王坦之突然叫住了正拉著李毓芬往城門內走的陸晥晚。幾個跨步走到她們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你說你要去找孩子的爹,他是在城里嗎,叫什麼名字?」
陸晥晚表現地有些誠惶誠恐。拉著李毓芬往後退了一步。才低著頭回話道︰「孩子爹在郾城當兵哩。俺想進城買輛便宜的驢車,帶著娃兒去找他爹,俺一個老婆子。實在是養不活娃兒了。」听陸晥晚說完,
王坦之又是看了她身後的李毓芬一會兒,繼續不動聲色地問道︰「你孩子看著年紀也不小了,平時應該也能幫家里干些活吧?」
陸晥晚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娃兒的娘想讓娃兒有出息,攢了錢讓他上學堂,跟先生讀了幾年書了,平常他娘都舍不得讓他干活的,這才累病了啊,俺那可憐的兒媳婦兒啊~~~~」陸晥晚說著說著,就抹起了淚來,當真一個聲情並茂,情真意切。
陸晥晚方才就發現王坦之一直盯著李毓芬的手看,就知道是她的手露了餡,便靈機一動,想出了這個應對法子,反正李毓芬在宮里的時候也有讀書識字,手上確實是有筆繭的,倒是能夠蒙混過去。
果然王坦之听了她的話後,眼中的懷疑淡去了許多,看著陸晥晚哭地那麼大聲,然後她身邊的「孫子」也十分配合地「哇哇」大哭了起來,頓時眉頭一皺,揮了揮手對她二人說道︰「行了,你們進去吧。」
陸晥晚這才邊抹淚,邊與王坦之千恩萬謝了一番,拉著還在那兒哭的李毓芬就進了城。陸晼晚走出好遠,直到確定王坦之再看不見她們,便將李毓芬拉進了一個胡同,看看四周沒人,便小聲在她耳邊哄到︰「公主,您別哭了,我方才那也是權宜之計,才會在你手上扎了一針。」
李毓芬的臉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繼續哽咽著說道︰「綰綰,好疼啊,你看手指都流血了……」這般說著就把手拿起來給陸晼晚瞧。
陸晼晚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方才她想讓李毓芬配合她演戲,便用銀針在她的手指上狠狠扎了幾針,十指連心,李毓芬自然疼得哇哇大哭了。
「咱們這叫先苦後甜,方才那個情況你也看見了,這萬一要是讓王坦之識破了咱們,公主您就要去和親,奴婢也難逃一死!現在咱們又從他眼皮底子溜走了,便一尋一個客棧,好好休息一晚上,等明兒一早我們買了馬車,就不用那麼辛苦地走路了,您就可以坐車了。」
李毓芬總算是止住了哭聲,一臉期盼地望著陸晼晚,「那咱們快去吧,我真是一點都走不動了,腳好疼啊……」
陸晼晚這才拉著李毓芬,就近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較干淨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並留了一兩銀子給小二,囑咐他盡快送些吃食和熱水到屋里來。
兩人一進房,李毓芬就直接癱在了大床上,腦袋蒙在被子里,發出哼哼唧唧地申吟聲。陸晼晚看著好笑,便上前先幫她將鞋子月兌了下來,那白色的棉布襪子上已經滲出了絲絲血跡,陸晼晚知道這是水泡破了之後流出的膿血,腳底板已經跟襪子粘在了一起,要慢慢把襪子月兌下來,不過李毓芬還得-疼一會兒。
李毓芬已經抬起了頭,看著自己的兩只小腳,苦著臉問道︰「綰綰,我的腳是不是壞掉了,好疼啊……」
陸晼晚現在沒有動,只是笑著安慰道︰「沒事,只是起了幾個水泡,我等會兒幫您把襪子拖了,再上點藥,馬上就不疼了。」李毓芬將信將疑地看著陸晼晚,只是皺著眉頭,卻沒再說什麼。
熱水和飯菜很快就送過來了,陸晼晚用濕帕子,一點一點地將李毓芬腳上的襪子月兌了下來,李毓芬自又是疼得哭了一場,等陸晼晚上完了藥,又用棉布把腳包起來,她才總算是止住了哭聲,畢竟陸晼晚用地可不是普通的傷藥,孟飛揚出品的極品傷藥,止痛效果一流,抹上之後,自然就不疼了。
客棧停供的飯菜只是普通的四菜一湯,雖然有魚有肉,但味道自然不能跟宮里頭的食物相比,不過兩人累了一天,自是都餓極了,就這菜,很快就把那小小一盆子的米飯都吃完了。
吃飽了之後,李毓芬就開始犯困了,她腳上有傷,暫時不能洗澡,陸晼晚就給她擦了擦身,便讓她上床睡了,自己則是拿出紙筆,寫下了明日需要購買的一些東西,以防漏下了什麼,路上會有麻煩。
這一晚上,陸晼晚洗過澡後,就在榻上將就著睡了一夜,不過睡地也不是很沉,第二日一大早就醒來了,拿著臉盆去廚房舀了點熱水洗漱,然後就與客棧內的小二攀談了起來。
陸晼晚很快就打听到了哪里有買物美價廉的馬車,豐城是個不算小的城鎮,馬車行自然也不少,陸晼晚最後還是去了小二與她推薦的那家,畢竟總比她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的好。
陸晼晚向車行內的伙計詢問了各種馬車的價格之後,便挑中了一輛結實普通的青油氈馬車,套車的馬並不是什麼好馬,而是馬和騾子的雜交,速度雖然不快,卻勝在耐力非常強,連著走一天一夜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與伙計一陣討價還價之後,陸晼晚最終用二十兩的價格買下了這輛馬車,順便還讓伙計送了她一塊油氈布,下雨天鋪在車頂上,就不怕雨水滲下來了,買好了馬車之後,陸晼晚就將客棧的地址給了那個伙計,讓他把馬車送到客棧去,離開的時候,那伙計還詢問了她要不要替她找一個經驗豐富的車夫,陸晼晚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畢竟她和李毓芬的身份敏感,都是見不得光的,若是有外人在,朝夕相處之下,總會發現一些破綻的,她自己雖然沒趕過馬車,但也可以邊走邊學的,做什麼事不是孰能生巧,在她想來,這趕車也不見得有多難,大不了她趕慢些就行了。
離開了車行之後,陸晼晚就又去了一家雜貨店,買了一口大鐵鍋和一些碗筷,這一路她們也不知道要走多久,總不可能一直吃干糧充饑,萬一好幾日遇不到城鎮,可是有斷糧的危險,還不如多準備一些米面,在野外的時候也可以自己開火。
米糧店就在雜貨店的旁邊,倒是省了陸晼晚的功夫,直接進去買了五斤大米和五斤面粉,因為分量實在有些重,她自己也搬不動,再者她還有些東西要買,便直接讓米糧店的活計也送去了客棧。
陸晼晚買完這些東西,已經快到晌午了,她怕李毓芬一個人在客棧會有什麼事兒,就買了一些當地的小吃和糕點急急回了客棧。
李毓芬睡到了巳時就醒過來了,確切說她是被餓醒的,醒來之後沒見著陸晼晚頗有些慌亂,後來發現她留在桌子上的早餐和紙條,這才稍稍放下了心來,食不知味地吃完那已經冷掉的早餐,她便在房里等著陸晼晚回來,因為昨日遇到王坦之的事情嚇到了她,所以她一點也不敢到處亂跑,只希望陸晼晚快點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