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勇國現在還真沒看出胖子有什麼大的能力,不過,可憐的是自己現在無人可用啊!
于勇國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扎根在煤礦內部,為中華煤炭事業之崛起而奮斗。因為自己現在不僅僅是單純的自己,還背負著老哥的理想。煤礦自是傷心地,沒有人願意整天呆在那種地方。
但是這胖子嘛!倒是挺有後世那些煤礦領導範兒的。再說胖子性子軟,也不是那種心黑之人。如果這種家伙做礦長的話,起碼也會給煤礦那種地方帶去一點點人情味,不至于讓煤礦成為一個冷血的所在
「胖子,你的理想是什麼?」于勇國決定和胖子談一談。
胖子撓撓頭,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我覺得我如果能像于公子那樣,有美女倒追就好了。」
于勇國臉色有點難看,冷聲道︰「就這麼一點志氣嗎?」
胖子隔著後視鏡一直觀察著于勇國的表情,看到對方臉色冷了下來,也不敢嬉皮笑臉了。
想了半天才說道︰「老爹那幾年有錢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做個富二代,我感覺就挺好的。
不過現在煤炭行業蕭條,煤礦也眼看要倒閉了。富二代肯定是當不成了,這不我就出來先在社會上闖蕩下。畢竟我從小就在礦區長大,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以防萬一也好。
說真的我也沒有什麼大的理想,我現在就是希望老爹能把那個爛攤子賣出去,然後一家人安安穩穩的過些平凡的小日子就謝天謝地了。」
于勇國唇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這個胖子遠沒有長相的那麼憨厚嘛!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提醒自己收購他家的煤礦,也算是個心思玲瓏了。「那你為什麼選擇煤礦專業呢?難道你本來準備子承父業?」于勇國問道。
胖子苦笑了一下道︰「于公子別笑話我了。我們家就是煤礦起家的,我從小接觸的就是這些方面的東西,讓我干其他事情我也不怎麼熟悉。
再說我念書的那幾年煤炭形勢也沒有現在這麼糟糕!煤礦也正在進行綜合機械化改造。我琢磨著煤礦這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的,所以選擇專業的時候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誰知道,峰回路轉,什麼東西都漲價,就煤炭掉價。而且還是產出的煤炭都賣不出去。我現在後悔啊!早知道這樣,當初死也不會選擇采煤專業啊!「
「哦!」于勇國點點頭道。「那如果煤炭形勢好的話,你會不會留在你爸爸的煤礦工作呢?」
胖子愣了愣,心中似乎有個不可置信的念頭,一張胖臉都激動的滲出了淡淡的油漬,看起來紅光滿面的。」當然願意啊!煤炭效益好的那幾年,那個工人見了我不得叫我一聲朱公子。而且我科班出身,老頭子從小給我說的就是煤礦的那些東西。接手老爸的產業也是理所當然啊!
不過我現在卻不奢望那些了,我只想跟著于公子混!」
于勇國笑了笑,從魅力系統中早已得知胖子對自己比較崇拜。于勇國等的也是胖子的這句話。「哦,你知道我是干什麼嗎?你難道不怕我把你賣了?」
朱壯壯的胖臉上堆滿了笑意,道︰「我胖子還是有點識人之明的,勇哥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都是人上人才會有的。再說就我這百八十斤肥肉,切成片也賣不了多少錢啊!」胖子倒會順桿爬,稱呼都直接變成勇哥了。
叮鈴鈴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是于公子嗎?」電話中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恭敬。「我是于勇國。」
「哦,是這樣的。剛才成少打電話說,你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不知道你有空嗎?要不我們出來談談!」
于勇國微微頓了下,現在這些錢的來路是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雖然這些錢不是那種殺人犯法獲得的黑錢。但是來路畢竟也不怎麼正當。
98年的金融機構對洗黑錢雖然還沒有後世查的那麼嚴格。不過自己的對手顯然放過任何對付自己的機會。于勇國相信以現在白家的實力,如果抓住自己的這個把柄的話,自己也實在很難解釋清楚。
「好的,去哪?」
「要不去川江會所吧!」
「嗯,好的一會見。」
掛了電話,于勇國就閉目養神,也沒有和胖子交談的興致了。
于勇國現在必須得先給自己列好一個發展規劃。也做好最壞的打算。
于勇國前世比較喜歡死神來了哪部影片,喜歡看著那種種不可思議的小巧合最終釀成一個大的慘劇。仿佛世上真的有這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一切。于勇國前世沒有被死神纏身,但是伴隨其一生的是倒霉之神。
重新來過之後,那種詭異的感覺仿佛已經遠去。但是謹慎的習慣成為了融進骨子里的一種東西。
出租車重新回到外貿後院,回到家,將兩個箱子仍進出租車的後備箱中。然後才趕到了川江會所。
川江會所從外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會所外圍停靠的那些‘名車’。當然98年的名車,在後世也只能算是爛大街的普通貨。
胖子也沒有進過這種會員制的場所,自然有點蠢蠢欲動。
不過後備箱裝了一千多萬呢!于勇國自然不會領著胖子長世面了。吩咐了一聲,便徑直的走向了川江會所。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門口的保安直接擋住了于勇國的去路。「嗯,我來談點生意。」
「我們這里是私人會所。如果您沒有預約或者沒有會員卡的話,很抱歉不能讓你進去。」
稍等下,讓我打個電話。
于勇國從新撥通了,剛才那個中年男人的電話。
「喂,于公子對不起啊!我這遇到了些麻煩事。好的、好的,我處理完了就過來了。
你別扯我,你拖欠的貸款不還,我們已經虧本了。不可能再跟你貸款了。你跪著也不行啊!我們銀行是否貸款也得評估,你現在的企業完全是一個爛攤子,只是一個空殼子,我們銀行也不是公益企業,我們也得盈利啊!
不好意思啊,于公子。我不是跟你說的。這兒有點麻煩事。我馬上就到,我馬上就到。」
說完就是一陣嘟嘟的忙音。于勇國從話筒只能听到對面的一片嘈雜,也就沒怎麼在意。
從兜里掏了根煙,點上火,在那里優哉游哉的抽起煙來。不到半個小時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就停在了川江會所的門外。
一個頭頂微禿的挺著個將軍肚的男子。穿的西裝革履的,手臂下夾個黑色的公文包步履匆匆的趕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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