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郭老想了很久也沒有頭緒,有這種實力,到哪個勢力中也不至于窮這個樣啊,可是看他的表現,的確是窮的。
「呵呵,真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小子,你怎麼安排的?」仲涵急問道。
「納雲城附近的數十鎮子里,實力最強的低級擂主就是劍龍,听說已經快要到了地級二階斗士的實力,我已經聯系過了,這一場就由他來打。」郭老回道。
「劍龍?就是那個守擂七年未有敗績的劍龍?」仲涵挑了挑眉,問道。
郭老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這……,這個跨越是不是有些太大了?」仲涵略顯得擔憂的問道。
「呵呵,不用上高手,我們很難模清這小子的真正實力的。」
仲涵想了想,也的確如此。
通天帝國數十座大城,而大城的周圍還有無數的城鎮,一般的情況,在城鎮中都是低級的斗場,只有在大城中才有中級斗場,而高級斗場只在皇城內。
所以這個所謂的納雲城就是大城中的一個,天玄鎮正歸屬于它的管轄範圍,這一次的劍龍,可是幾乎納雲城附近數十鎮子的低級斗場中實力最強的一位。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高手並不在少數,年少有為者也比比皆是,可是一般這些人都是身處在一些大家族內的,礙于家族的控制,他們是絕對不敢去參加斗場的,因為家族都知道斗場的意義所在,哪個家族希望看到自己辛苦培養出來的力量,被皇家所同化?所以這個斗場,針對的人員都是一些閑散人員,為了錢來拼命。
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下,小小年紀能夠達到地階斗士的實力,那已經十分罕見,也正是帝國要招攬的對象。
想了很久,仲涵終于點了點頭。
「呵呵,也好,這一次我去把總管請來,我們一起好好看看這個古凌風到底是怎麼回事?」仲涵若有深意的說道,郭老听罷,點了點頭,也是會意一笑。
在這一段時間,凌天依舊每日都給張萱妍做飯吃,偶爾的時候,也會像往常一樣給她來一段古凌風的傳奇故事,張萱妍用心的吃,用心的听,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很珍惜。
但是凌天並不是只做這些,絕大多數的時間,都被他用在了修煉上,好在現在錢雖然不多,但是購買三葉草還是足足夠用的。
有了配制出來的靈藥作為靈氣來源,再按照他的古武玄功修煉,對于目前這一個等級來說,實力的提升還是比較快的,按照他的估算,自己現在的輸出應該是有了一百七十多度。
再有三天的時間,還能突破一下,而三天之後的斗技,凌天的內心里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但是,那一天是張萱妍的生日,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湊夠錢,把丟失兩世的‘愛靈’買回來,在寫上一紙憑據,把自由與‘愛靈’當做生日的禮物送給張萱妍。
不是為了別的,他認為,這‘愛靈’戴在張萱妍的脖頸上,應該和靈兒一樣吧?
半個月的時間,天玄鎮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人人口中談論的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個名號為古凌風的毛頭小子,連戰五大擂主,均是一招兒獲勝,在男人們的心中,已經把這個古凌風的八輩子祖宗罵了個遍,因為幾乎每一場,大多數人的錢全都輸掉了,盡管賠率正在不斷縮減,可還有很大一部分人輸了個傾家蕩產。
可是在天玄鎮女人們的心中,真好像是那個人人崇拜的古凌風又活了一樣,盡管她們都知道,那絕對不可能,可是潛意識當中,每個人都想知道一下,這個古凌風的真人到底是哪位。
尤其是凌天打完了最後一場後,天玄鎮的空氣都在升溫,再加之斗場的大肆宣傳,劍龍對古凌風,這件事情就連周圍的鎮子都沸騰了。
明面上,賭錢,看競技,大多人都在向著天玄鎮雲集,可是暗地里,不少的勢力也開始關注這件事,因為誰都知道,斗場是一個拉攏實力最好的搖籃。
凌天也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他也根本就沒把以前這幾場的勝利當回事,這算什麼啊?當初對戰上百斗皇那也是一刀一個,這些小屁孩,毛毛雨了。
不過他也不會大意,當初是當初,現在自己的輸出力並沒有那麼強,如果對手夠強,尤其是體制很強,再有防御寶器的話,輸出不夠,打到對手也是枉然,所以他依舊在努力的提升著實力。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逝,這一晚凌天沒有修煉,而是好好的睡了一覺,這是他的習慣,大戰之前必須要好好休息一下,盡管到了一定的實力,睡眠並不是很重要,可是對于調整心態還是有好處的,修煉也不是這一日之功。
清晨,一抹朝陽刺破了層層的暮靄灑向大地,落下一片金黃之色,這是一個好天氣,凌天早早的起了床,依舊不忘給張萱妍做好了早飯。
這一頓飯,他做了整整一個時辰之久,每一根菜,每一粒米都是他悉心的摘,悉心的洗,而做出的菜,也都是張萱妍最喜歡吃的,直到滿滿的做了一大桌子,實在沒有地方擺了,凌天才停下了手。
站在客廳里,凌天望著張萱妍的房間,沉默了良久,最後點了點頭,轉身出了房門,將門輕輕的關上,他轉過了身,恰恰迎上了朝陽。一股舒爽的感覺沖淡了憂傷,他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深深的做了個呼吸,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房門輕輕合攏的一瞬間,張萱妍推開了門縫。
這一夜她不知為何,無法入眠,凌天忙碌的一個早晨,她都是知道的,但是她卻沒有出門,就在屋子里坐著,一個人坐著。
直到听見了輕微的房門聲,她知道,凌天離開了,她的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
張萱妍凝視著門,心中萬分的悲涼,想著自己生日的一天,而他卻不知道去了哪里,張萱妍直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人都被世界拋棄了一樣。
「我這是怎麼了?也許過了今天,自己就和這個人再也沒有了關系,人家陪不陪你有什麼關系。」張萱妍喃喃的自言自語著。
她的深心里,十分期望凌天能陪她過一個生日,哪怕真的要分開,可是看到凌天話也沒說就走了,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再一次的感覺到了失望,甚至是恨,一種莫可名狀的恨,想到這里,張萱妍下了樓,怒氣沖心,甩手打翻了幾個菜盤。
「你個白痴,你個混蛋,走吧,遠遠的走吧,永遠都不要回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張萱妍怒氣沖沖的在大廳里吼叫著。
不多時,大門居然吱呀呀的輕輕再次響動,一絲朝陽借著門縫射了進來。
張萱妍的心猛然一喜,雖然是迎著光,但她依舊竭力的睜眼看著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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