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諾茗的話,凌天完全明白了,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遠方的她,想來,這個小丫頭也是被家族拋棄的犧牲品,跟張萱妍到很類似了,哎,人這一生又有幾個人能夠不被其他事情牽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自己又何嘗不是?冥冥中,自己的路好像都是被事先安排好了的,難道這就是命運?這就是天意?人就注定要被這些所左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既然我還活著,那就要逆天改命,做我自己。
想到這里,凌天已經同情這個小女孩了,他知道,她是無辜的,只是一個可憐的被命運左右的玩偶而已。
「呵呵,不要傷心了,你不想嫁人?」
「恩,我不想,從來都沒有想過。」
「你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諾茗已經淚眼摩挲,看著凌天,猛的點了點頭。
「放開我,我會幫你辦到的。」
「真的麼?」
這兩件事情對于諾茗來說實在太渴望了,所以她已經產生了一絲的希望。
不過,她卻沒有動,只是在那里眉頭緊鎖,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凌天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只要再加上一把火,應該就差不多。
「別猶豫了,外面的天,很藍!外面的世界有你意想不到的東西,那里有……,那里有……。」
凌天開始給諾茗講述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其實凌天知道,這個小丫頭想到外面去,並不完全是那麼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這跟家族里逼她嫁人也有很大的關系。
果然,諾茗听的入了神,一臉的期待與向往。
「放開我吧,我答應你,一定會帶你走的。」
「不行,你別想騙我,你就是想讓我放開你,哼!女乃女乃說過,男人都是很詭詐的,嗚嗚嗚~~~~~,可是女乃女乃還讓我嫁給男人。」
凌天被小丫頭說的一愣,心說這下可好,這麼長時間算是白說了,其實他真是有心幫她一把,只是自己如果不能獲得自由,自身都難保還談什麼幫人,無奈這小丫頭片子一會傻的可以,一會還精明過人。
猶豫了一下。
「你剛才也看到了,我被你的女乃女乃下了禁制,所以我根本傷害不到你的,放開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壞處,是不是?」
這已經是凌天的最後一招兒了,再沒用的話,凌天只有種想罵街的沖動,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墨跡過啊?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天不絕人,小女孩思索了一翻,眼珠轉了轉,心想也是,放了你你又跑不掉,而且女乃女乃可是很厲害的,她下了禁制,你是絕對跑不掉的,如果你要跑,我收拾你很簡單。
凌天看著小女孩思索著緩緩靠近過來,心說老天吶,你可算是開眼了。
到了近處,諾茗單手掐動法訣,一組淡綠色的法訣完成之後,潛入到了地底下,
不久後,地面上‘鎖藤’冒出來的地方竟然散發出一道淡淡的綠光,然後凌天頓感一陣輕松,發現身上這些惱人的藤蔓正在收縮,最後竟是潛入到了地面之下。凌天看著小女孩思索著緩緩靠近過來,心說老天吶,你可算是開眼了。
到了近處,諾茗單手掐動法訣,一組淡綠色的法訣完成之後,潛入到了地底下,
不久後,地面上‘鎖藤’冒出來的地方竟然散發出一道淡淡的綠光,然後凌天頓感一陣輕松,發現身上這些惱人的藤蔓正在收縮,最後竟是潛入到了地面之下。
諾茗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凌天驚訝的表情,頗為得意,再次輕輕的揮了揮手,一顆幽綠的小種子破土而出,緩緩的升起。
就在這一瞬之間,凌天的眼楮都要綠了,這可是好東西啊,絕對的好東西,機會千載難逢,小丫頭,你抽了我那麼半天,搶你一顆種子不過分吧?
單手一晃,凌天揮手就向那個綠色光點探去。
諾茗今年一十七歲,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下絕對不可能不會武,而且還很強,她的資質可要比她女乃女乃好多了,小小年紀已經到了地階斗士的實力。
驟然看見凌天去搶種子,頓時大驚失色,這可是族里的寶貝,女乃女乃送給自己防身的,丟了就完了,這東西說來也詭異,若是讓它生長起來,幾乎堅不可摧,但惟獨這粒種子,跟尋常種子沒什麼兩樣,十分脆弱,就是損壞了也很糟糕。
事發突然,小女孩來不及去搶,生怕種子毀壞也不敢去搶,只能一掌拍向了凌天。
凌天伸出另一只手,運起斗氣迎了上去,另一只手依舊直接去抓那顆種子。
轟!
二者的手掌對轟在了一處,與此同時,凌天也將這顆‘鎖藤’的種子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出什麼事了?」
吱嘎一聲門響,這樣大的動靜外面不能听不見,守衛聞聲而入,凌天看準時機一步上前將守衛擊暈,然後輕輕的將房門關上。
「你,你……?」
方才的對轟使得諾茗驚駭萬分,凌天沒有心傷她,用的力道不是很強,那也將她轟的連連後退,直接撞在了牆壁上。
諾茗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怎麼沒有事?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女乃女乃的禁制從來沒有失手過,你騙我,你還我寶貝……。」
諾茗的意識里,女乃女乃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了,而且這禁制也從來沒失效過,她是親眼看見禁制打到這個人身體里的啊,怎麼沒有效果了?
種子,種子被人搶走了,那可是女乃女乃千叮嚀萬囑咐不能丟的寶貝啊。
「還你?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抽了我半天,這個歸我了,呵呵,小丫頭,看你剛才得意的,現在該輪到我了吧?無緣無故就給我扣了個婬賊的名頭,還要切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凌天抓住種子,這種子很有靈性,畢竟他不是主人,起初還在掙扎,但是凌天強行的斷開了它與主人的靈魂連接,然後收到了自己的空間袋里。
諾茗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怎麼沒有事?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女乃女乃的禁制從來沒有失手過,你騙我,你還我寶貝……。」
諾茗的意識里,女乃女乃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了,而且這禁制也從來沒失效過,她是親眼看見禁制打到這個人身體里的啊,怎麼沒有效果了?
種子,種子被人搶走了,那可是女乃女乃千叮嚀萬囑咐不能丟的寶貝啊。
「還你?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抽了我半天,這個歸我了,呵呵,小丫頭,看你剛才得意的,現在該輪到我了吧?無緣無故就給我扣了個婬賊的名頭,還要切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凌天抓住種子,這種子很有靈性,畢竟他不是主人,起初還在掙扎,但是凌天強行的斷開了它與主人的靈魂連接,然後收到了自己的空間袋里。
拿起方才被諾茗用來恐嚇自己的那把草刀,凌天邪邪一笑,緩緩的向著諾茗靠近。
「救命啊~~~。」
「你再敢喊,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丟外面去?」
凌天想起剛才差點被人切了,的確有點郁悶,說話也是口不擇言了,氣頭上說完這話之後自己也是無奈的發出一絲苦笑。
效果出奇的好,諾茗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背靠在牆上,一言不發,只有那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甚至還有些哭泣,眼神中都是驚恐。
凌天拿著草刀有意的比比劃劃,緩步靠近,臉上還在不斷的怪笑。
距離不斷的拉近著,凌天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麼,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麼,反正就是要嚇嚇這個小丫頭,方才的苦真是夠受的了。
「哇~~~~。」
不料,諾茗居然靠著牆壁蹲了下來,雙手環籠著,將頭埋在了手臂上嚎啕大哭。
如此一來凌天可慌了手腳,手里拿著個草刀不知該如何是好。
「喂,喂,我就是嚇唬嚇唬你,你別哭啊。」
「我說,別哭了,我沒想干什麼。」
「女乃女乃說的是,你是壞人,奸詐,從小到大,我就沒有爹娘,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麼不要我了,到了現在,女乃女乃還要逼我去嫁給別人,族里的人都沒有給我說話的,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晚上還有三更大概十點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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