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女子被凌天說的好像有些心動,畢竟這種病癥只有她自己知道,伴隨了她幾十年之久,可謂是痛苦不堪,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居然能說的半字不差。
凌天時刻在注意著這個奇怪女人的表情,他敢斷定,這位一定是由于練功或者什麼原因導致神智有些不大清楚。
「呵呵,前輩如果不信我說的話,你大可以試試,運轉你體內的靈氣,暫時封住天地兩處靈穴,然後調動靈氣在體內分成六股,在體內構成六個小周天的循環,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再轉為大周天循環三次,你的痛楚頓時銳減,如果不行的話,你再殺了我我們也不遲啊。」凌天詳細的給銀發女子講述著。
「大哥,你這個有效沒?」
一旁的小白看了看凌天,心語說道。
凌天瞥了一眼小白,心語回道︰「應該差不多,你大哥我對醫道多少也有些了解,而且這個女人練得功法陰氣極盛,我這個辦法應該有效。」
銀發女子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凌天,滿頭銀發擋在臉前,這眼神中流露著一種說不出的神色。
幾息之後,銀發女子的腳步終于緩緩後退到了火堆的旁邊,她再次瞥了一眼凌天,似信不信,反反復復好幾次這才按照凌天所述的緩緩運轉起了體內靈氣,凌天與小白時刻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心里也是直打鼓。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凌天觀察著銀發女子的面色,心里多少有了點底數,女子緩緩睜開了雙眼,這一次不同的是,她沒有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張雪白的臉上隱現著淡淡的驚喜。
「小子,你到底是誰?」銀發女子偏轉過頭,驚疑的看著凌天問道。
凌天稍稍思索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真名實姓,他不想隱瞞,這個時候,隱瞞很可能再生事端,倒不如實話實說的好。
「小子,你說你姓凌?」銀發女子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問道。
「嗯,我姓凌,前輩,你認識我?」
「呵呵,小女圭女圭,我的兒子如果活著的話都有你這般年紀了,我怎麼會認識你?」
「小子,你這種運氣行功的法門是誰傳授給你的?」銀發女子問道。
「這個,晚輩年幼的時候在山中偶得的,晚輩對醫術還是很有研究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前輩有這種癥狀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時間了,對麼?」
凌天看了看銀發女子的表情,不需要回答,他已經從女子驚訝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
「小子,我這病癥可有辦法徹底醫治?」銀發女子急問道。
「這個,可否借你的手讓我再仔細查看查看。」
銀發女子愣了愣,似乎有些顧慮,片刻之後才將手緩緩伸到了凌天的面前,但是凌天此時是在禁制里面,出不來,見此銀發女子輕輕揮了揮手,一道柔和的白光閃過,凌天和小白身邊的禁制居然瞬間瓦解了。
凌天微微笑了笑,輕輕的將二指搭在了銀發女子的手腕處,凌天在根據銀發女子的脈絡分析她的病情到底到了什麼程度,這一探之下,凌天眉宇漸漸皺了起來,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里居然有一股奇特的靈氣,這股靈氣絕對不是女子自修而成,而是被外人強行注入,凌天也不敢太魯莽,所以就沒敢觸踫這道靈氣。
至于銀發女子的病情,凌天只能說很嚴重,女子所練的功法絕陰不假,但是很高級,這一點凌天從女子體內靈氣的渾厚程度就能看得出來,但是由于她練功急迫,欲速則不達導致了周身筋脈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人的身體本是陰陽調和,可現在女子體內陰氣極重,全因陽脈衰竭而至,如果長久下去的話,這銀發女子性命恐怕都保不住。
凌天皺了皺眉,看了看銀發女子。
「小子,怎麼樣,實話實說,不然我絕放不過你。」銀發女子緩緩收回了手,看著凌天狠聲問道。
「前輩,我想你的情況是這樣的,不知道是誰在你的體內打下了一道勁氣,這勁氣十分厲害,控制著你,而你為了壓制這股勁氣對你的控制,強行修煉這門功法,導致了現在你的體內陰陽不調,而女子身軀本來就是屬陰,所以你的情況的確不妙,如果長此下去,晚輩不知當講不當講,三年之內,你恐怕難逃一死。」凌天臉上沒有絲毫懼色,此時的他倒是對這個女子很感覺到好奇。
想來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就成了這個樣子,不會無緣無故的神志不清,更不會有人天生就願意整日靠著鮮血補充陽力來活著,所以這個女人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是苦衷。
銀發女子在凌天講述的時候,一雙眼楮變化出多種神色,首先是驚奇,其次便是震驚,直到最後凌天說她三年必死的時候,女子的神情近乎于憤怒。
「哈哈哈哈,哈哈,老不死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這麼多年來,無時無刻我都在想著復仇,為我那一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討個說法,為我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孩兒報仇,只怪我無能啊,這麼多年了,我始終不能擺月兌這股氣勁的束縛,我不是他的對手。」
凌天盯著銀發女子發瘋一樣的哀嚎,凌天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片刻之後,方才還在哭喊的女子突然間表情凝滯了下來,看著凌天問道︰「小子,快說,你有沒有辦法幫我除去那道勁氣,我的傷能不能好轉?」
「前輩,前輩你別激動,辦法麼不是沒有,只是我需要幾樣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
銀發女子皺了皺眉,問道︰「你說來听听。」
「好,前輩陽脈受損嚴重,所以我需要一枚千年的‘火蓮’,還要有一株最少六階的‘火陽花’,如果你想要除去那道勁氣的話,晚輩實話實說,憑著晚輩現在的實力,辦不到,但是只要晚輩能夠再提升少許的話,應該有相當的把握。」
凌天深知這個銀發女子有著深仇大恨,也知道她已經被這道奇怪的勁氣還有這份痛苦折磨的苦不堪言,可是說到家,這個女人現在對凌天還是一個威脅,二者也沒有什麼交情,凌天所想的事情自然還是怎麼擺月兌掉這個女人,可是在她的面前,凌天並不知道這個女子懂得多少,所以不能亂說,這才娓娓道來。
「這兩種東西並不多見,我身上沒有,我這就去尋。」說罷,女子轉身徑直出了山洞。
凌天瞪大了雙眼看著女子出了山洞,片刻之後又轉回頭看了看小白,一臉錯愕的神色。
小白好像也感覺很奇怪,微微轉過頭看了看凌天。
就這麼走了?
這也太好對付了吧?精神真是有些問題。
不料,凌天正在竊喜的時候,洞口處白色的身影晃動,白衣女子又回來了。
「呵呵,小子,差點上你的當,我走了你就可以跑了是不是?」
凌天頓感一陣無奈,心說也不是我讓你走的。
「前輩,沒有沒有,不過我剛才說的那幾樣東西是必須用的,不信的話你現在殺了我我也沒說的。」說罷,凌天將胸脯向前一挺,一副隨便殺的姿態,女子舉起手就對凌天的前胸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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