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簡單的恢復了一下,一番苦戰下來,的確消耗了不少,好在小白作為上古凶獸,強悍的恢復能力本就是無人能及,而凌天偶得的絕世功法‘傲魂訣’在這一方面也絕對不含糊,短短百息左右的時間,凌天將一枚四階的‘沖靈丹’化解吸收,情況好了不少,**上的傷勢並不重,可以不予以理會。
感覺差不多的凌天不敢停留太久,時間耽擱的越久對諾茗就越不利,他看了看身旁的小白,小白也停止了恢復,凌天欣慰的點了點頭,這才重新躍上了小白的背上。
這一戰,凌天斬殺凌家天階斗士級別高手三十二名,斗師級別高手兩名,斬殺四階凶獸八只,五階凶獸三只,戰果頗為豐厚,戰利品他一時間也不能查詢,不說那些寶器之類的戰利品,單單是這些凶獸的內丹,如果兌換成金幣的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數字,當然,有小白在凌天絕對是不會賣掉這些東西的,可是現在想這些也似乎有些早了,因為所有一切的前提是,他們都還活著。
稍稍平穩了一下氣息,凌天再次劍指凌家山莊,怒吼一聲,胯下的小白伴隨著一聲震天的咆哮,沖向山莊。
凌家的後廳內,凌雲飛嬉笑言談,不斷的推杯換盞,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樣。
凌玄鱗等人卻是心急如焚,表面上應付著凌雲飛的美意,心底里卻在盤算著該如何離去。此時的情況,對方三位斗王在場,自己想走恐怕是萬難了。
不久後,遠處就傳來了一聲震天的嘶吼,吼聲經久縈繞,繞梁盤旋而不散,硬生生的塞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使得就連凌雲飛在內都感覺到了一絲隱隱的震撼,亦或是恐懼。
凌雲飛皺了皺眉頭,手里剛剛端起的酒杯又放了回去,他看了看身邊的白長老,眼神中有些遲疑。
白長老淡淡一笑,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恐,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
「老家主,來,老夫敬你一杯。」
白長老雙手舉杯禮過後一飲而盡。
見到白長老如此淡定,凌雲飛的心里也穩了不少,將桌子上的酒喝干。
「三叔,這?」凌玄鱗皺眉問道。
「呵呵,無妨無妨,你或許還不知道吧?你那寶貝兒子現在可是風光了,竟然收服了上古凶獸,這吼聲恐怕就是那凶獸的吼聲了,真是威猛啊,哈哈,來,喝酒,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見到他了,急什麼?」凌雲飛一臉訕笑道。
凌玄鱗兄妹三人互相看了看,但是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等待時機了。
吼聲接連不斷,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外面必然在上演著一場殺戮,只是按照白長老的估計,憑著他布置下去的,在野外的戰斗力,對付一個斗師外加一個被封印了萬年,實力大打折扣的上古凶獸,絕對綽綽有余,用不上一盞茶的時間,戰斗必然停止。
可是一切卻並不像他想的那樣,嘶吼聲,寶器對轟的撞擊聲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
起初凌雲飛還淡定自若,但是時間久了,他又有些坐立不安,白長老一番安慰,這才使得他一直沒有動作。
終于,震天的嘶吼聲重歸了寧靜,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白長老雖然也有些吃驚,可是現在一切似乎都結束了,雖然算計的有些失誤,這小子還真夠強,但也終究逃不出這個結果。
他看了看身邊的凌雲飛,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凌雲飛也回以耐人尋味的笑。
由始至終,身穿黑袍的老者都沒有說半句話,他只顧著自己飲酒,而奇怪的是,凌雲飛也從不會去惹他,任憑他在那里自斟自飲。
就在吼聲停止下來不足百息左右的時間,廳外飛奔而入一個人。
這個人的腳步只能用散亂來形容,披頭散發發髻散亂,手里持著一把寶器長劍,本來穿著青色的長衫,現在有一半都成了黑褐色,因為上面侵染著鮮血,他的一只手臂還在下垂,顯然是斷了筋骨,走路的時候,鮮血沿著下垂的手臂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留下一道血印。
此人的出現,使得尷尬良久的大廳氣氛驟然轉化,不說白長老和凌雲飛,就連一向默不作聲的黑長老也皺起了那雙花眉,雙眼凝視著這個人蹣跚靠近。
白長老轉了轉眼球,急忙起身向著那個人迎面走去。
此時來人已經進到了廳內,凌家的後廳很大,他距離酒桌還有段距離,而白長老腳步加快,身形飄飄然直接到了那個人的近前。
「白……。」
驟然開口的來人直接被白長老的一個手勢打斷了話語。
兩個人面對著面,須臾之後,那個人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這才附在白長老的耳邊低語著。
酒桌邊的五個人盡數凝視著白長老的表情,心里有著不同的想法。
白長老心思及其沉穩,隨著來人竊竊耳語他的臉色也開始緩緩變化,每個人都看得出來,一定是出了大事了,凌玄鱗心里直犯嘀咕,看這白長老的神色和來人的慘狀,難道凌天這小子又做了什麼驚天地的事情?
不可能吧?在凌家諸多高手精心策劃下,能夠保得住性命就算是奇跡了,嗯,看樣子凌天這小子應該是逃了。
「三哥,凡兒應該逃過一劫。」凌月也附耳說道。
「嗯,我看也是,哎,沒死就好啊,我們總有機會找到他。」凌玄鱗輕聲說道。
另一邊的凌雲飛真的是有點坐不住了,等了半晌白長老才將那個人打發走了,看著白長老又變回自然的表情,凌雲飛一雙蒼眉始終緊皺著。
在凌家山莊的最後面,一處極其秘密的所在,這里就是關押諾茗等人的地方。
此地是一個獨立的石屋,潛在一些藤蔓植物之中,滕蔓攀爬之上生長的到處都是,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屋子,不單單是外表隱蔽,這里也被布下了高級隱匿氣息的陣法,所以尋常人根本極難發現。
石室的里面很寬敞,沒有鎖鏈牢籠之類,有的僅僅是一個困陣。
可不要小看這一個困陣,這可是一個五級的困陣,防御力極強,就是頂級的斗師想要破掉它,不懂得陣法奧義的話,完全沒有希望,畢竟這是黑長老親手所布下的陣法。
陣法的里面坐著幾個人,很頹廢的模樣,略顯得憔悴的諾茗斜靠在女乃女乃的身上,她依舊穿著那一身獸皮的緊身衣,外表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臉色發白,神態顯得無比的倦怠。
‘古藤’族的兩個長老也是無精打采的模樣,多日前所發生了一切至今還歷歷在目,上千的族人如今只剩下了這僅僅的四人,他們怎能好過。
看守石室的一共有八個人,正是白長老所說的兩位斗師,外加六個天階頂級的高手。
由于這幾個人的重要性,所以這兩位斗師的實力十分強,均是實打實的三級斗師,不需要多久很有可能突破到斗王的境界。
此時兩個人的面前擺放著一桌簡單的酒菜,二人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悠閑自在。
「大哥,咱們這是何苦啊?老家主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就一個毛頭小子麼?至于這麼大動干戈?」
「哎,誰說不是呢,我正在閉關,不消一年時間定能成為斗王,到那時豈不高人一等,沒想到卻被派到這里來看著這麼幾個野人。」
「呵呵,恭喜大哥啊,成了斗王那可無限風光了。」
「呵呵,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我真是想不明白,居然讓我們兩個來看囚犯?真他女乃女乃的憋屈。」
「哎,沒辦法啊,咱們修煉什麼的都要用人家的,只能听人家號令了。」
說話之間外面匆匆進來一個人,兩個老者身後的六個人頓時將之攔住,一番盤問下來原來時白長老的心月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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