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我昨天早上問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這天,談參謀長這才一起床,就一通電話打給了自己以前的那位助理。
因為秦可歡自動提出調任,所以他談逸澤助理的一職暫時又空缺了下來。而小劉,自然也成為這次上任的第一人選。當然在秦可歡的正式調令下達之前,這事情還沒有正式公布出來。
不過眾所周知,這小劉都跟在談逸澤身邊那麼長時間了,所以這一次調回去,幾乎可以確定了,現在差的,只是一些程序罷了。
這不,現在談逸澤想要辦的事情,還是交給小劉去做。也可以說,就算小劉被調走了,他們之間還一直都有來往。
就像現在一樣,他談逸澤想要辦的事情,還是托付給小劉。
對于小劉而言,這談參謀長簡直就是再生父母。若不是呆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小劉也不可能學會這麼多的東西。所以,對于這一次再調回談逸澤的身邊,他也非常的高興。這樣,他又能呆在談參謀長的身邊好好的學做人,好好的學本事了。
「談參謀長,您交代的我都問的差不多了。您要的款式,我也找到了,大概過兩天就能交貨了。不過談參謀長,您確定您真的要騎它麼?」電話里的小劉有些遲疑不定。
「這事情你不用擔心了,現在你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等過兩天就要交接了。」談逸澤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吩咐好小劉一些事情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此刻擺在他床邊櫃子上的,還是那本里面涵蓋各個款式的新型摩托。當然,這其中讓談某人覺得最刺眼的,還是那些或躺或坐,在摩托上擺出各種帥氣姿勢的男模。有的甚至還干脆光著上身的就出來拍照了。明明就是拍幾張摩托車的照片,用得著將身子都光著出來給人看麼?
再說了,這些人就身上的那幾兩肉,也好意思拿出來賣弄?也不怕人家笑話!
隨意的翻了幾頁之後,談逸澤索性將這雜志丟在地上。
這東西,還是最適合拿來踩腳!
「老公……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或許是因為剛剛弄出來的聲響比較大,躺在大床另一側的小女人醒了。
「沒事,剛剛就突然有點事情,吩咐一下人去辦。」小東西睡眼惺惺的樣子是他最愛的,一看就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里。
看著她愣愣的小模樣,談逸澤也干脆再度鑽進了被窩里,將她軟乎乎的小身子摟進自己的懷中。
「我剛剛好像听到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顧念兮拍了談逸澤在她身上作惡的手一把,作勢要起身。
剛剛就是那樣的聲響,才讓她醒了過來。
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總歸撿起來比較好。
「沒有。」談逸澤憋了剛剛被自己隨意丟在地上的雜志一眼,便開了口。
大掌一伸出,再度將想要離開的小女人撈進了自己的懷中。
這是屬于他談逸澤的時間,誰也不準霸佔了去。
不然,他跟誰急。
「有,我剛剛听到了……」
某個女人有些不安分,就算被談某人攔在懷中,還是亂蹭著,想要離開。
「沒有,就算有也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來,咱接著睡。」
雜志,特別是有美男的雜志,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再說了,這家發行社很快就要關門倒閉了。而這些雜志,也很快被回收變成廢紙了,這還不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麼?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談某人就輕拍著顧念兮的背,哄著她入睡。
好像昨天晚上他真的累到她了,這不剛剛一躺下去,顧念兮就開始呼呼大睡了。
而讓談逸澤疼惜不已的,是顧念兮眼瞼下方的那一圈深紫色。
最近這段時間,他對她的索要似乎有些超過限度了。
每天只要一回到家,便先將她壓到房間內欺榨一番不說,到了晚上還要大餐加宵夜。再不然,早上起來還要一段美好的晨練……
回想這段時間他對小東西的那一次次的欺榨,談逸澤也發現,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可他也沒有辦法。
他都這麼努力了,小東西的肚子里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多多少少,都讓談逸澤有些焦急。
而周子墨那混蛋還揚言著,他一定要在他談逸澤當上爸爸之前,捷足先登。到時候,他們的孩子就是最大的那一個。
談逸澤其實並不在乎在孩子誰大誰小,讓他著急的是,小東西的心似乎完全沒有落在他談逸澤的身上。她每天都盯著那些雜志上的美男,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他想出來應對這些的最好的措施,就是生個孩子,套住他的小東西。
也正因為這一點,談逸澤這陣子都跟發了瘋似的辛勤「耕作」著。
可為什麼,小東西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談逸澤的手再度覆蓋在顧念兮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摩挲著。
小東西,你知道麼,我有多麼想要再度听到,這里又有我們寶寶的消息……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顧念兮這一睡睡的有些死,竟然連談逸澤是什麼時候去上班的,都不知道。
不過好在,今天是周末,也是她的假期。
最近這段時間,只要不用上班,顧念兮都會到蘇悠悠那邊去坐坐,一方面逗逗蘇悠悠,讓她心情比較好,一方面也在為和蘇悠悠一並去參加所謂的慈善會做準備。
看了櫃子上擺著的鬧鐘,顧念兮支起了身子。
只是這一起來才發現,她昨晚好不容易套上去的衣服,又被剝的個精光。而光滑的上身布滿的痕跡,又是這麼的密密麻麻。
還記得,昨天晚上談參謀長好像沒有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的。看來這些痕跡,又是某個老男人故意留下來的。
想到他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一副欠扁的表情,顧念兮又只能一笑而過。
不過又能怎麼樣?
做這些的是她家的談參謀長,難道還指望她顧念兮真的去揍他一頓不成?
那可不好!
談參謀長的身子也是她的,揍壞了心疼的不也還是她?
再說了,她打得過她家談參謀長麼?
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換用談痞子一句話︰「想要打我,等下輩子吧!」
起身洗簌了一番之後,顧念兮準備出門。
只是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顧念兮發現了自己包包里的那張請柬。
對了,昨天晚上和談參謀長親熱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有做來著,原來是這件事。
不過這也不能怨她。
誰讓他們家談參謀長一玩起來,都不知道收斂為何物?
一整夜,她幾乎就沒有一點閑暇的時間屬于自己,好不好?
看來,今天晚上她要好好想想才行。
再者,找個比較好的理由,讓他們家談參謀長答應讓她去這個校友會。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蘇悠悠,最近又玩什麼?怎麼將姐姐約到這地來見面,還別說咱這約會地點還真的有些別出心裁的!」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還不忘記環顧四周。
這是一家藥店,坐落于這城市的郊區地帶。不過好在這地方距離談家大宅不遠,所以蘇悠悠約自己來見面的時候,顧念兮索性就走了過來。
「沒什麼,我就是想要買點東西!」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神稍稍的瞟向醫藥店里。
這家藥店其實平常的生意就不是那麼好。大概是因為坐落在郊區,這里又沒什麼人家的緣故。
不過,正因為這一點,蘇悠悠才挑中了它。
「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顧念兮早已納進眼里。或者說,從和凌二爺結婚之後的蘇悠悠,在顧念兮的眼里一直都有些異常,只不過顧念兮不想當著蘇悠悠的面揭開罷了。
但看到現在神色有些異常的蘇小妞之後,顧念兮也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見顧念兮看了過來,蘇悠悠急忙別開了臉,將自己所有的情緒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沒什麼不舒服,那你要買的東西買了麼?」
「還……還沒有!」
蘇悠悠說。
「那還愣著做什麼,我們先進去啊。」說著,顧念兮準備將蘇悠悠拉進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悠悠卻僵住不前︰「念兮……」
「念兮,你听我說。」
大大咧咧的時候,蘇悠悠會直接喊她「兮丫頭」。很少會像現在這樣,柔柔弱弱的喊著她的名字。
「怎麼了,悠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顧念兮注視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里,有著淺顯易懂的關心。
那一刻,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沒……算了,今天這眼藥水我不買了。」
說著,她將顧念兮拉上了車,帶著她繼續準備所謂的宴會上的事情。
其實,這應該說是蘇悠悠第一次參加正式的宴會,有些緊張有些膽怯,顧念兮可以想到,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這天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還不只是因為這宴會給她帶來的緊張和焦躁。
而她嘴上嚷嚷著的眼藥水,其實也不是她今天想要買的東西。
她想買的,是另一種東西。
只不過,這東西可能給顧念兮帶來某種刺激,所以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其實,顧念兮和蘇悠悠,都是一類人。
他們是屬于那種心里有傷,卻不敢直接說出來的那種。生怕,自己周遭的那些愛自己的人,會跟著自己受傷。
應該不會那麼倒霉,一下子就中招吧?
這是蘇悠悠心里的想法。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某天晚上,談參謀長下班回來的時候,在大廳里並沒有發現自家小東西的身影。
奇怪,這小東西最近只要能呆在大廳,都會盡量呆在人多的地方,以免他談逸澤把她給啃了似的。
今天,怎麼倒是藏起來了?
難道她不知道,藏起來的小兔子被逮到吃起來的味道,更好麼?
想到這的時候,談某人便朝著他們的臥室走去。
這談家大宅,除了院子和大廳,他家小東西就剩下一個可供躲藏的地方了。
本以為,某個小東西應該是知道自己回家,正躲在某個角落里澀澀的抖著小尾巴的談參謀長卻看到了,此刻在端坐在大床上,看起來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小東西!
「兮兮,你這是在做什麼?」
問出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發現從他一進門,小東西那哀怨的眼神就一刻也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可她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東西,你是不是在外面藏著別的女人了!」小東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一句話,倒是問的談某人一時間呆在原地。
在外面藏女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
為什麼他談逸澤自己都不知道?
再說了,他談某人從以前到現在,也就霸佔了她這麼個小東西。而且,還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想著該怎麼要去討好她,哪還有什麼心思去藏別的女人?
所以,顧念兮的一句話讓談某人在愣了好一陣。
而談逸澤不知道,他剛剛這一片刻的遲疑,又給了顧念兮不大不小的打擊。
看吧看吧,這典型的遲疑,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他現在肯定是在想什麼方法好糊弄她了!
當下,某個女人的火焰又再度高漲了很多。
當著談逸澤的面,她一個腳丫子就踹在了他談逸澤的枕頭上。
看上松松軟軟的枕頭上出現了一個腳丫印子,談某人的嘴角有些抽。
這小東西,感情是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出「殺雞儆猴」吧?
不過她也太能想象了吧?
這麼一個枕頭,就像嚇唬得了他談逸澤?
也不想想,他談某人是什麼出身的。
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來嚇唬他?
不過某個小東西似乎還真的沒有將他談逸澤看在眼里。
這不,踹完了枕頭之後,她還雙手掐著小蠻腰,站到了他談逸澤的面前,趾高氣昂的問︰「看到我的厲害了吧?不想讓你的臉變成這樣子的話,就老實交代。那是個什麼女人,家住在什麼地方,比我年輕?還是比我漂亮!」
看這小東西得瑟的小模樣,估計是將談逸澤嘴角上的那一抽,當成他在害怕了吧?
不過,這小東西耍威武的樣子,他談逸澤倒是第一次看到。
這明明嬌嬌柔柔的小模樣,卻要將自己表現的很漢子,實在讓談逸澤有些哭笑不得。伸出大掌,談逸澤揉了她只到了她疙瘩窩的腦袋之後,便道︰「小東西,乖。明天再給你帶糖炒栗子,今天下班回來有些晚,路上堵得過不去。等明天,我一定早一點就過去給你買栗子吃。」
說著,談某人轉過身,開始一件件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
而看著這一幕的顧念兮,越是火冒三丈。
敢情她家談參謀長當她現在真的只是在耍無賴了麼?
她難道沒有看到,她現在是一副怨婦的模樣?正準備質問出軌的丈夫麼?
吼吼……
誰在咆哮?
某個無良的小東西在咆哮。
心里咆哮沒有什麼威力?肉乎乎的小粉拳在他的背後揮舞著,談參謀長沒有感覺到什麼威脅?
那好辦!
她顧念兮有的是方法,收拾這個老男人!
于是,趁著談參謀長正站櫃子前換衣服的時候,顧念兮突然來了個飛撲,一下子牢牢的掛在了談某人的肩頭上。
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照著談參謀長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嘶……小東西你屬小狗的吧!」因為滿腔的怒火,所以顧念兮這一咬也卯足了氣力,當下就將談參謀長的脖子給咬紅了一大塊。
若是尋常,談逸澤早就一個拳頭給招呼過去了。
可問題是,這現在掛在他身上,對著他又啃又是咬的是他家的小東西,是他的活祖宗。這一拳要是招呼過去的話,非把她給打了個半殘不可。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他談逸澤?再說了,這小東西要是因為這一拳頭鬧騰起來,不想跟他談逸澤過日子的話,那他豈不要成孤家寡人了?
想到這些,談逸澤這一被咬有多麼的憋屈,都不敢直接發泄到身上的那個人兒上。
「快松開,不然你家老東西真的要沒命了!」耐著性子,談逸澤哄著她。
「沒命了才好,沒命了才不會出去勾三搭四。」顧念兮嘟囔著。雖然這會兒小嘴是放開了,不過股某人的小手又落在了談逸澤的耳朵上,揪著。
沒想到,尋常跟小白兔沒區別顧念兮,竟然也會對自己下毒手。談逸澤有些氣,但更多的是無奈的看著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她。
沒辦法,這些都是被自己給慣出來的。
他談逸澤還能怎麼樣?
「我要是沒命了,你豈不是成了小寡婦。到時候你想要賣弄風騷,都找不到人選了!」總算解救了自己的脖子,耳朵倒是沒有什麼,就任由她拽著。只是今天談某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來想要再逗逗他們家看樣子已經有了野性的小兔子的。誰知道,這話剛剛一落下,一聲哀嚎聲,又從談參謀長的嘴中果斷的傳來。
因為他的脖子,又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要是成了風韻猶存的小寡婦,想要找人賣弄風騷還不簡單?」看著談參謀長的脖子上再次紅了一片,某個無良的小東西總算跳下了他的身子,扭著小蠻腰離開了。
「你這小東西今天是吃了什麼火藥了?像只小噴火龍似的。」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視線落在小東西那婀娜多姿的小身段上。
別說,這小東西結婚的這一年多來,姿色一點都沒有減少,反而多出了一股女人味。換用周子墨的說法,就是風騷!
這個味道,是大多數男人最愛的。
要是他談逸澤真的這麼年輕就嗝屁的話,那準備當這小東西賣弄風騷人選的,絕對能從家門口排到城區大道那邊。
問城區大道在哪里?
這談家坐落在城郊,也就是本城距離城區大道最遠的地帶。而這里,也是目前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城市。所以你絕對可以想的出,這想要和這小東西有一腿的男人,是有多少。不用說別人,光是他們談宅里面,就有一個。
想想,談某人就覺得不安心。
「那還要問你談參謀長,到底在外面養了個什麼樣的狐狸精咯!」小東西沒有理會他正捂著的那一塊發疼的地方,這會兒又在大床上坐了下來。
要是尋常,談逸澤絕對一下就上前,將她給拽進懷里好好親熱一番再說。
可今天,這小東西的臉上明顯的寫著「生人勿進」幾個字。要是現在他還主動去招惹她的話,她絕對又會朝著自己揮爪的。
不過,他談逸澤也不是吃素的。
這麼點小利爪,就想嚇唬得了他?
當下,談逸澤便跟著她在大床上落座了。
大掌,也迅速的攀上了小東西的腰身,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
不過今天,他倒是沒有和尋常一樣,一將她拽進懷中,就開始不安分。
因為談逸澤也知道,他家的小東西的底線在什麼地方。
這會兒,他要是不先將她給哄舒坦了,今天他是別想要踫她了。更別說,是他接下來想要做的那些事情了。
听著顧念兮的話,男人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便開口道︰
「狐狸精,我倒是養了一只!」
這話一落下,談逸澤明顯的感覺到懷中小女人的身子在頃刻間就僵住了。甚至,連她臉上的沮喪表情,也明顯的匯聚了起來。
不過下一秒,落在他腰身上的那只小手也擰得越緊了。
看樣子,她還真的信了。
以為他,真的在外面養了另一個女人。
不過這小東西性子真的比之前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野了許多。現在她要是活得不舒坦,別人也別想要過的舒坦了。
這不,她被他逗得有些沮喪了。所以她的小手也跟著她的思維發起狠來,讓他談逸澤也不是那麼好過。
而且看得出,這小東西這次算是使出了吃女乃的勁,要是他談逸澤再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估計他今天的腰也要斷送在她的小爪子下。
「不過那妖精,被我收在家里,現在正抱在我懷中呢!」談某人趕緊開了口,補充著。
而這話繞了一大圈,倒是讓顧念兮的面色好了不少,落在他腰身上的小爪子的力氣也收斂了不少。
談逸澤的這話,饒老繞去還不是說,他談逸澤養了的女人就是她顧念兮麼?當然,讓顧念兮心情好的是他用「狐狸精」三個字來形容她。從古到今,「狐狸精」都是用來形容很漂亮的女人。女為悅己容,顧念兮也不例外。
所以談逸澤的這話,也暫時解救了他的腰。
「貧嘴,還不快給我說清楚,到底養了什麼人?」拍了談某人一把,顧念兮的小臉又垮了下來。
「兮兮,難道我說的還不清楚麼?能讓我談逸澤出錢養的,只有我老婆。」談逸澤壓低了聲音,話語里也帶著討好的湊到了顧念兮的跟前。
只不過,大掌還沒有成功再度攀上顧念兮的腰身,就被她給躲開了。
看著自己抓空了的那只手,雖然明知道小東西現在還在氣頭上,怨不了什麼,可談逸澤的心還是難過了好一陣子。
「我看你的錢,養我是不成問題,恐怕連這個號碼的小三給養了,也不成問題吧!」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從口袋里掏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著談逸澤扔了過去。
而談逸澤的本能,促使他接住了那東西。
接住一看,談逸澤才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手機麼?
今天早上因為起的有些晚,所以趕著去上班有些匆忙。到了軍區辦公室的時候,談逸澤才發現自己忘帶了手機。
難道,小東西是因為這把手機生氣了?
「什麼號碼的小三?」談逸澤一時間還有些模不清頭緒。
「談參謀長,你就給我裝。要不是今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手機上有短信,本想著用這把手機往你單位打過去,卻不小心按了‘查看’鍵,都還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你今天要是不將這小三的名字還有住址告訴我,我就不跟你過日子了!」
她的意思是,她想要離婚。
這咬牙切齒,又雙眼泛紅的小東西,到底還是談逸澤第一次看到。
這回,他真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什麼短信?」
到底什麼短信,嚴重到小東西連日子都不想要和他過了!
「還能有什麼短信,你自己打開看,最上面的一條!」顧念兮瞪著他,眼眶越來越紅,紅的幾乎可以掐得出血來。
這樣的表情,談逸澤非但一點都不覺得猙獰,反而心疼的很。
因為他知道,這小東西是想要哭鼻子了。
「你先別哭,等我搞清楚狀況成不?」眼見她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談逸澤的心口就像是被人給挖開了似的。
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拽進了懷中。
「談逸澤,你要是敢真的背著我養小三的話,我就先將小三給清理了,然後就將你也踹了。到時候再找一個比你好的男人,幸幸福福給你看!」她的眼淚,明明已經蓄滿了眼眶,卻被她強忍著。
本是不想讓談逸澤看了笑話她,卻不想這樣的表情卻讓談逸澤的心越是揪疼。
「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你就想給我找奸夫?」他將下巴頂在她的腦袋上,惡狠狠的威脅著。
可攬在她腰身上的動作,卻是輕柔無比。像是怕嚇壞了她一般。
雖然知道這小東西多半是氣話,但談逸澤還是不敢怠慢。
安撫了懷中的小女人之後,談逸澤也趕緊打開了自己的手機來看。
按照顧念兮所說的,談逸澤很快找到了今早上的那封短信。來信人,沒有標注名字,是一大串的數字。
短信號碼,談逸澤認得,這是小劉的。
因為他談逸澤的記憶力向來好,只需看過一次,就能記下來。所以一般人的號碼,他根本就沒有儲存在手機里的習慣。
他的手機里,除了他家小東西的號碼,沒有其他人。
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他記不住他家小東西的手機號碼。而是談逸澤想要在和自己有關的東西里面,都留下他家小東西的印記。就像他談逸澤雖然沒有玩扣扣的習慣,但因為他家的小東西,他也會申請一個號碼,里面只加了他的小東西一個人。這和他在手機上的做法,是一樣的。
但這一串號碼,談逸澤一眼就判斷的出,這是小劉的。
可他家小東西不同,他沒有標注,他的小東西自然也看不出來。
不過,這小劉到底發了個什麼東西,能引起他家小東西醋意大發呢?
這一點,談逸澤倒是有些狐疑。
不過在點開短信一看,談逸澤也差一點被噴血了。
短信上,是這麼寫的︰
「談,我下面已經好了,今晚你可以過來騎,絕對能讓你血液膨脹的。不過記住,別讓你老婆知道!」
好吧,一般短信小劉都是一個「談」字,對談參謀長的簡稱,這一點,可以理解。
至于他的「我下面」則是上一次談逸澤托他買了輛摩托,不過摩托車的下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裝的問題,聲響比較大。所以在談逸澤上手之前,又讓小劉送去檢修了一下。這一點,談逸澤也一目了然。
至于小劉的「你今晚可以過來騎,絕對能讓你血液膨脹的。」,自然是指試車一事,能讓談逸澤感到激動和興奮。
最後的那一句「記住,別讓你老婆知道。」這一點,談逸澤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實騎摩托對于談逸澤來說還真的是第一次,所以小劉也一直擔心這會造成談參謀長什麼閃失,千叮嚀萬囑咐別讓他們的嫂子知道,這車子是他小劉幫著談參謀長給買來的。不然要是談參謀長要是有個萬一摔了或是受了什麼傷的話,他們的小嫂子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絕對是他小劉的。
這些話,談逸澤讀了一遍,就大致上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連讀起來的話,再加上是陌生的號碼,絕對讓人浮想聯翩,怪不得他今天一進門,這小東西就對他又是威逼利誘,又是咬牙切齒的。
原來,都是這小劉惹出來的好事。
談逸澤向來是護短的,這老婆誤會了自己,絕對也是被人惹出來的,所以,他一下子就將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小劉。
看來,小劉調任回來,也不能讓他的日子那麼好過,是不是?
不然,他家小東西這罪豈不是白白的受了?
而此時遠在百里之外的小劉噴嚏直打,更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典型的躺著也中槍的那個……
眼下,某個小女人在見到自己已經看了一遍短信之後,便開了口︰「準備好托辭了麼?」
這興師問罪的表情,著實讓談逸澤想要將她揉進骨子里疼愛一遍。但談逸澤也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小東西這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現在她正在氣頭上,可不能輕易的去招惹了她。
「小東西,這短信我可以解釋。小劉,就是以前我辦公室里的那個助理,你應該還記得吧。這短信,是他發過來的。」
「什麼?你非但養了小三,還養了個……男的!」這下,顧念兮的眼淚早被驚回去了。
瞪著談逸澤的大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談逸澤,你的性取向……」
「我的性取向,你不是最清楚麼?如果你不清楚,我倒可以現在就向你證明一下。」有時候,氣場真的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在顧念兮對著其他人的時候,就可以發現自己的氣場比一般人強,讓那些想要欺凌她的人也不自覺的害怕。
不過氣場這東西也是一種很玄乎的事情。
當你面對另一個氣場比你大的人,這東西就會驟降,下降為零。
而很不幸,談逸澤就是這樣的人。
當他微眯著眼,如同鎖定獵物的獅子一樣的看著你的時候,你便會覺得,其實節操什麼的都是浮雲,保住姓名才是最要緊的。
所以,當談逸澤開了口,湊近她的時候,顧念兮趕緊轉言道︰「我知道談參謀長的性取向很正常,我發誓。所以,您無需證明。」
要做一番性取向的驗證說明的話,談參謀長絕對能從現在大白天做到明天天亮。對于自家男人的體力,顧念兮還是有自信的。
但她沒自信的是,自己的小命……
「那好,既然我的性取向證明,而發短信的人是小劉,所以你也無需多操心。你只要知道,我沒有背著你養別的女人就行了!」
談某人一臉慷慨凜然的宣布。
而這,讓顧念兮的小臉皺成一團。
這,就完了?
因為這一條看似可疑的短信,她顧念兮可是糾結了整整一天。而他談逸澤就這麼三言兩語的給糊弄過去了?
看到顧念兮那糾結的表情,談逸澤又開口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過去看看是不是小劉不就行了?」
其實,從談逸澤表現的如此坦蕩蕩的樣子,顧念兮已經可以肯定,這號碼絕對是小劉的。
可這兩個老男人到底在做什麼?還背著她顧念兮的?
「老東西,你不會背著我做什麼偷雞模狗的事情吧?」
「不會。特別是養小三。」掐了掐她的小臉之後,談逸澤又接著開口︰「再說了,我們家其實很窮的好不好?哪能經得起什麼小三小四,別瞎想。」
談逸澤的這話,說的慷慨激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但若是這話被施安安听到的話,絕對會爆粗口︰臥槽,就你談逸澤還窮?你的錢,都足夠你好幾代的子孫了揮霍了!
「真的?」
「真的!」
「那你今晚不能離家,必須一整個晚上都陪著我!」短信里不是要他今晚過去麼?她就偏偏不讓他出現。
「沒問題,不過陪你是不是也應該獲得一點報酬?」談某人的眼楮盯著顧念兮小身子,嘴角上悄然浮現的弧度,也有那麼點小邪惡。
「休想!」好歹,他們也是一年多的夫妻了。談逸澤這會兒在想什麼,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惹了她生氣,這麼快還想要從她的身上討到好處,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可我剛剛被你咬的那麼疼,你也不能幫我吹一吹麼?」其實,裝可憐賣萌什麼的,都挺可恥的,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謂。
可談某人說了,他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有些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達到就好。就像,現在一樣。
顧念兮果然在他說他脖子疼之時,就將他的腦袋抱在懷中,幫著他吹著脖子上她要上去的紅紫。
而被小東西抱在懷中的談某人則是一臉愜意。其實這些所謂的傷,對于他談逸澤這樣的熱血男兒來說,連屁都算不上。
可現在卻能讓他哄的美人的歡心,被她抱在懷中不說,還能偶爾揩揩油什麼的,自然是這個世間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還疼麼?」
「還有點,再吹吹!」談某人窩在她的懷中哼哼唧唧,好不愜意。
「老東西,人家的嘴巴吹的有點酸了。」
「那好,換我來為你服務……」
談某人的服務,向來離不開滾床單。
這不,三兩下之後,他就已經將懷中的小女人剝的干干淨淨。
「老公,你輕點!」
「我偏不,我還沒有翹辮子呢,你就想找奸夫?」誰說,霸氣的男人不小氣的?
這面前,不就是一個霸道又小氣的典型例子?
「奸夫怎麼了?你要是真敢背著我養個三兒的話,那我絕對把你變成前夫!」某個女人不怕死的挑釁著。
他談逸澤要是養個三兒,她顧念兮還不能養個奸夫?
難不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和我軍婚,還想著把我變成前夫?你,做夢去吧……」說完,某個男人餓狼般的撲上前。
于是,因為某個女人的挑釁,今天這臥室里上演的,絕對又是一室的火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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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票子35名了好像,握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