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些照片都是什麼時候拍的?
這是在這男人察看這論壇上這組照片的時候,腦子里不是浮現的想法。
他在部隊里那麼多年了,警覺能力不會差給任何人。
所以,在他看來,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能掌握到他的把柄。
在這之前,他早就將那些人給弄死了。
再說了,他每次出門之前,身邊都還跟著好幾個的貼身保鏢。
那拍攝這組照片的人,到底是怎麼越過這些保鏢的眼,來到那個房間拍攝這些玩意的呢?
難不成,是談逸澤?
只有那個男人,才能將一切偽裝的那麼好。
可和談逸澤背地里較勁了那麼多年,他們對彼此已經太過熟悉了。
就像是上一次,談逸澤在酒吧里用服務員偽裝來給他送酒越過了自己的屬下的督察,還不是照樣被他給識破了?
可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這個世界還有比談逸澤還要厲害的人物,此刻掩藏在他的身邊伺機而動?
想到這點,男人跟發了瘋似的,將面前那台粉色的電腦給砸在了地上。
听到了房間內傳來的聲響,劉雨佳悄悄的推開了門的一角,透過門縫來察看房間內的一切。
看到自己的電腦現在橫躺在地上,許多零件散落一地,劉雨佳不禁納悶著,到底誰能將這個男人給惹得火氣這麼大?
還有,剛剛他要找電腦去看的,究竟是什麼?
本來,劉雨佳還打算,趁著這個男人查完電腦離開之後,她再悄悄的打開瀏覽器的歷史,察看他剛剛到底看了什麼東西的。
可如今看著那零件都散成了碎片的電腦,劉雨佳發現那壓根是不可能的。
而透過門縫看完了電腦之後,劉雨佳便將視線落在了此刻正拿著手機打電話的人的身上。
「是我!」
「帖子我已經看完了,盡快讓人把這帖子給刪除了。」
這帖子,雖然照片的大多數特寫都是舒落心。
可這當中也有好些,拍攝到他肩膀上的那處傷痕。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梁海當初肩膀受過很嚴重的槍傷。
加上他的背影,光這兩點就比特寫還要讓人看得清這人是他梁海。
所以,這不行!
他要趕在這事情鬧大之前,將這些照片都給處理了。
「還有,盡快找到這個照片到底是誰發送的!」
盯著已經被摔爛了的電腦,男人的眼眸里仍舊透著寒光。
按理說,照這些照片的人,應該不是談逸澤。
不然,他早就察覺到那個男人的隱匿所了。
不過他也可以確定,這次照片事件的曝光幕後指使人,肯定是談逸澤不會錯。
雖然和他梁海有過節的人是不少。
但膽敢將他的照片公布在這樣的論壇的人,除了那個人不會有別人。
而這些照片的出現,也讓這個男人提高了警覺。
看來,談逸澤的身邊還有個手段比他還要高端的人。
竟然能隱匿到酒店里拍攝到如此的照片,而他竟然連察覺到他的氣息都沒有!
看來,這段時間他要趕緊查查看,到底還有什麼人在談逸澤的身邊輔助他的才行!
不然,下次談逸澤對付他的肯定不是一張後腦勺的照片那麼簡單了!
「知道了,我們已經開始在追蹤了。從這照片最先出現的網站開始,一層層的遞進。我想,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那個人了!」
那邊的人如此匯報。
「好的,有消息盡快通知我!」他可以確定,這個將這些照片傳上去的人,應該就是談逸澤身邊的那個高手。
不然,以談逸澤的性格,你覺得他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將如此重要的照片都交給他保管麼?
不可能!
所以,他覺得這人應該就是那個拍了照片的人。
將這個人找到之後,其實梁海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做,那就是看看這人想不想要棄暗投明,歸到自己的隊伍來。
這樣的話,自己既可以多了一個得力助手,也能知道談逸澤的致命點。
當然,若這人不肯歸依他的話,那就休怪他梁海無情了。
在這條道上走,少一個敵人就少一份危險。所以,梁海才不會傻到將這人放走!
交代完自己想說的話之後,男人將手機收回到了口袋里,便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香煙點燃。
煙霧升騰的世界里,讓門縫里的女人看不清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從這雙煙霧仍舊掩飾不住的犀利眸色中,劉雨佳知道此刻這個男人是極為危險的。
若是被他發現自己竟然躲在這個角落里偷看的話,想必……
躡手躡腳的將門縫給掩上,她準備逃出這個危險的境地,卻不想在這個時候男人的聲音從門後傳來︰「該听的,不該听的,你都給听了去。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必要走麼?」
男人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看完電腦之後的急躁。此刻的嗓音,又恢復了之前不溫不火的模樣……
只是听到了這樣聲音的劉雨佳,還是背脊涼颼颼的。
但最終,她還是順從的推開了這扇虛掩著的門,走了進去。
「那什麼……我是想給你泡杯茶。看你在這兒打電話,我不想打擾到罷了!」
她的解釋,等于掩飾。
從此刻她從男人的眸色中讀到的意思,就是這樣。
「……」最終,她識相的閉上了嘴。
今兒個,這個男人竟然一連抽了三根煙,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心情是怎樣的。
在這個時候,她要是再將他給惹毛的話,恐怕後果也不是她劉雨佳所能承受得起的。
「電腦被我弄壞了!等你自己找個時間去買台……」
男人顯然也不想理會她剛剛那些故弄玄虛的措辭,掃了一眼地上零件掉落一地的電腦,他說。
沒有愧疚,也沒有惋惜。
那雙眸子,平靜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知道了!」她半蹲在男人的身邊,開始收拾起了這一地凌亂的東西。
她也學著男人,想要將剛剛的那些事情都當成沒有發生過,可無奈在她收拾著地上東西的時候,那讓人模不清頭緒的聲音又從她的背後傳來︰
「你剛剛都听到了吧?」
他的話听起來像是疑問句,但用的確實肯定的語氣。
而這樣的話,讓劉雨佳的背影明顯一僵。
原來,他剛剛一直都知道她躲在背地里偷听他看電腦還有打電話!
既然他都知道了,她也沒有必要隱藏什麼了不是?
收拾好了被他摔爛了的雜物,她抱在手上隨口一應︰「嗯……」
而這,讓她的頭發被往後一拽。那撕裂般的疼痛,從她的頭皮處蔓延開來。
「啊……」
因為受不了這惱人的疼,劉雨佳只能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腦袋往後傾,讓拉扯的幅度不至于太大。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仍舊死死的拉住劉雨佳那頭今早才剛剛打理好的長發,將她的腦袋拽到自己的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最近的日子過的很得意是不是?」
他帶著紅血絲的眼眸,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就像是魔鬼。
而她,就像是個被魔鬼禁錮的奴兒。
這個男人,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陰晴不定。
平日里,他們看上去和普通的情人沒有什麼區別,他會給她所需要的錢和物,也給她提供優越的生活環境。
可一旦這個男人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或是她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事情的話,他會跟魔鬼一樣,折騰的她體無完膚……
「我……」頭皮的痛,讓這個女人想要求饒。
只是話沒有出口,就被這個男人給打斷了︰
「該不會,已經忘記了我交給你的任務了吧?」
他手上的力道,有增無減。
劉雨佳甚至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像是要被連根拔起似的。
疼痛,讓她那整的完美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變形。
「我沒有……我沒有……」
知道一旦忘記任務的結果,劉雨佳當然不敢。
「沒有?那為什麼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一事無成!」他仍舊朝著她咆哮,那聲音讓這個房間都充徹著憤怒的回響。「還是說你也想跟著那些人一樣,看著我怎麼死?」
「我真的沒有……」
其實,她比任何人更希望這個每天不定時像是魔鬼一樣折騰自己的男人死去。
但在這之前,她也希望借助這個男人得到自己該得的那些東西。
這個男人懂得掩藏自己的心事,她也懂。
而且,她知道自己一定要比他埋得更深才行。
不然一旦被發現那日,就必定是她的死期。
「不是我不想要完成任務,而是談逸澤好像已經察覺到我是誰了……」
听到劉雨佳的這話,男人明顯一愣,連手上的力道也明顯的一松,可想而知劉雨佳此刻帶給他的消息有多震撼。
而這手一放松,也讓劉雨佳成功的逮著了逃月兌的機會,從他的手上逃出來。
揉著自己發疼的頭皮,劉雨佳趕緊躲在了茶幾了另一端,以防止這個男人再度發了瘋,扯她的頭發。
「他已經察覺到你是誰了?」
這,應該不可能吧?
前段時間這女人剛剛整完回來的時候,連他險些都認不出來的。
要不是他手上握著那些東西的話,肯定被這個女人趁亂跑了。
可現在這女人卻告訴他,談逸澤壓根沒有動手就察覺到是她了?
這怎麼可能?
他的心里,極力的排斥著這個答案。
因為這個假設一旦成立的話,那談逸澤的能耐,可絕對在他的之上。
「我能感覺到,他真的知道我是誰了!」
不然,上次他離開的時候,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喊她「姓霍的」!
很明顯,那是談逸澤給她的下馬威。
「你是不是在他的面前故意露出馬腳了?」
眸色一變,男人盯著她的眼神,又像是伺機埋藏在暗處的獵豹。
而這樣的眸色,讓劉雨佳大吃一驚。
這個男人,認定她是叛黨?
雖然她一直想要躲過這個男人,可她知道,沒有了這個男人的掩護的話,談逸澤肯定會很快殺過來。
所以,她不敢在這個時候失掉這個保護傘。
「我瘋了嗎?我要是落進了他的手里的話,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她對談家之前做的那些,還有她前兩天故意幫著舒落心欺負顧念兮,在那個男人的眼里都是死罪一條。
「我拜托你,情況不利的時候,你別急著拆伙好麼?」
對于這個男人關鍵的時候竟然會懷疑到她的身上,劉雨佳也是有些惱的。
「看來,我們有必要改變一下計劃了!」掃了一眼劉雨佳迫切的眼神,他也料定這個女人現在沒有撒謊。
「怎麼改?」都成這個情況了,繞來繞去感覺都像是死胡同!
「你這兩天先放下談逸南這邊的,到談逸澤的身邊去!」
男人的這話,讓劉雨佳詫異的嘴巴都有些合不起來了。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呢!
沒想到,竟然讓她將心思打到談逸澤的身上去?
那怎麼可能?
對于她而言,那和找死是沒有區別的!
「你覺得,談逸澤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接受我?」
他當談逸澤像他?
那個男人,她在談家生活過還真的沒有見過除了顧念兮之外,還有什麼其他女人能到他的身邊去的。
「怎麼不可能?萬事只要努力的好,我就不相信不可能!」說完之後,男人再度掃了一下今兒個不用上班,在家只穿了一條連身裙的女人。
那偶粉色的連身裙勾勒出來的曼妙身材,凹凸有致。
沒有什麼成年男人,會拒絕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吧?
伸手一拉,他一把將剛剛躲在茶幾後方的女人拉到了沙發上,一下子就欺上了她的身。
「男人的下半身,可和倫理道德沒有什麼關系!」他的意思是,他也清楚像是談逸澤那樣的人看不上她劉雨佳。不過只要勾引的這個男人沖動了,辦事了,到最後抓住了他的把柄的話,那他們也不算是連一丁點的勝算都沒有!
「怎麼可能……你要知道,他對顧念兮是……」
顧念兮,就是他談逸澤的命。
在劉雨佳看來,那個男人應該不會作出背叛顧念兮的事情。
「你懂什麼?是個男人都想要嘗鮮。」
說到這的時候,男人已經一把扯開了劉雨佳身上的衣物,讓她的美好盡情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去辦的話,你知道結果會是怎樣的!」
最後一句話之後,男人便埋首在她的胸前,做著違背倫理的事情……
盡管配合著這個男人的喜好,盡情的賣力表演,可沒有絲毫快感可言的劉雨佳,卻一直盯著天花板不知道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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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你怎麼呆在洗手間里那麼久?」
這大半夜的,顧念兮睡著睡著就進了洗手間。
談逸澤的睡眠一向淺,所以在顧念兮有了動靜的時候他就醒來了。
本以為是普通的上洗手間,可男人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顧念兮從洗手間里出來。
于是,等急了他干脆來到洗手間門口敲門。
「肚子有點不舒服!」
洗手間里,傳來了女人悶悶的聲音。
此刻,顧念兮坐在馬桶上,可蹲了半天又什麼都沒有。
頭一低,又有種想要吐的眩暈感。
難不成,是今天吃壞肚子了?
揉著肚子的女人,眉頭都皺在一塊了。
這大半夜的,天又冷又難受,都快要將她給折騰死了。
「拉肚子了嗎?要不,你將門給打開?」
他還真的有些擔心她一個人躲在里面,自從生聿寶寶時候,他一個不留神讓她一個人遇上危險之後,談逸澤在這一方面總是小心翼翼的。
因為,當初她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
他談逸澤發過誓,這一輩子也不能讓他的女人再遇上那樣的危險了。
「我沒事了。」大半天都沒有什麼動靜,顧念兮干脆收拾了一下從洗手間里出來。
不過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又有種眩暈的感覺。這導致,她的臉色跟白紙差不多。
但知道,要是將這情況跟這個男人一說,他肯定叫叫嚷嚷著就去將軍區總院的院長給請過來。
你看,一個拉肚子的大半夜的驚動人家軍區總院的院長合適麼?
估計,在談參謀長看來肯定沒什麼,光是兩家人的交情就不用說這些。
可在顧念兮看來,那就是太過矯情了。
強忍著頭昏眼花的感覺,她從洗手間里走出來的時候,便被某人摟了過去。
「沒事吧?要不我將老胡給叫過來?」看看,這談參謀長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讓她意外。
她這都什麼還沒有說呢!
這邊,他已經要請老胡過來了。
「不用了,估計是今兒個著涼了!」下午的時候,外邊下了雪。
于是,她帶著聿寶寶兩個人在外面玩了一會兒。
估計,是那會兒得了感冒吧。
「怎麼沒事?你看你現在臉都跟白粉似的!」
他心疼的模著她那沒有血色的臉。
「我真的沒事,要不你給我倒杯溫水喝吧!」
靠在談逸澤的懷中好一會兒,她感覺也舒服了好些。
很奇怪,每次生病的時候談逸澤在她的身邊,她便會感覺自己的病好像好了一大截。
就像當初生聿寶寶的時候,頻繁的孕吐只要有談逸澤在身邊,她也什麼事都沒有。
「那好,你先上床呆著,我下去給你弄杯水來!」
將她抱上床,還給她捻了捻被角之後,談逸澤又往她的額頭模了模,確定沒有發燒才敢下樓去。
只是倒完了水回來的時候,他發現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睡著了。
听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他沒敢叫醒她。
索性月兌了外套,再度鑽進被窩里抱著她,然後將床頭的燈給關上了。
不過做完了這些的男人,一整夜卻都沒有合上眼。
此刻的談逸澤就好像處于備戰狀態,隨時隨地都準備好應對突發情況。
這一整夜的時間,他時不時的模模女人的額頭,看看她有沒有發燒,又時不時的看看她有沒有醒來的跡象,好先準備好她想要喝的水。
只是這之後,顧念兮卻一夜好眠,睡到天快亮的時候還打起了小呼嚕。
等到天大亮,這女人睜眼醒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滾到了談參謀長的身上趴著睡。而談參謀長那精壯的胸膛處,還殘留著某些不明液體。
趕緊的,她想要趁著談參謀長醒來之前拿來紙巾將他胸前這一片她丟人的證據給擦掉。
可這身子才一動,她的手立馬被拽住了。
「哪里不舒服嗎?」
談逸澤剛剛一直保持著閉著眼的狀態,這顧念兮才壓根不知道他是醒著的。
等到她看到這雙黑眸里的清澈,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睡著。
看來,他擔心了她一整夜……
「沒事了!我是想要拿點紙巾,給你擦擦!」又羞又惱的盯著他胸口的那一片晶瑩,顧念兮真的感覺自己丟人丟到家了。
都這麼大了,睡覺還老是喜歡流口水。
听到顧念兮的話,談逸澤到也沒說什麼,從旁邊拿了紙巾遞給她。
而顧念兮一邊擦著他的胸口,一邊看著他被自己壓得都有些泛紅的胸口,心疼的說︰「你干嘛不將人家給推開,這樣睡著多不舒服?」
一整個人都壓到了他的身上,就算談參謀長再怎麼精壯,也會睡的不舒服的吧?
「沒事,你能睡的舒服就好!」將擦好了的女人拽回到自己的身邊,他說︰「要不,待會兒我們去醫院瞅瞅吧!」
「不用,你看我睡了一覺醒來,這精神多好?」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還像是要讓談逸澤相信自個兒似的,打算在這床上施展一下拳腳功夫。
無奈,被男人一拽又躺回到了她的身邊︰「別鬧騰,給老子安分點!」
雖然說睡了一覺起來,這女人的精神真的很不錯,而且臉色也沒有昨晚上那麼蒼白了,但他還是挺擔心的。
「我真的沒事,老公咱不去醫院好不好?」
她被談逸澤拽了回來,又像是泥鰍一樣的賴在這個男人的懷中,怕他又執意要帶著她去醫院,所以才像是無尾熊的賴著他。
「搗蛋鬼,真拿你沒辦法!不過咱說好,今天要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這女人,他真的愛到了骨子里。
看著她在自己懷中撒嬌的模樣,哪怕她想要的是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方設法的摘給她。更不用說,她要的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不過一切的前提,都要在確保她身體健康的情況下。
「遵命,談參謀長!」
對著談參謀長,她調皮的敬了個軍禮。
在談逸澤這段時間,她對部隊里的事情還是沒有多少了解,不過這個動作她倒是見過不少。
看著她頑皮的敬軍禮的樣子,談逸澤最終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丫頭,還真的成了他的死穴……
——分割線——
因為網絡上爆出類似艷照門的照片的緣故,直接有許多人將矛頭指向了明朗集團的現任慈善機構經理舒落心,導致明朗集團的股價一度下跌。
于是,這段時間里,舒落心成了整個明朗集團的議論對象。
雖然這照片在出現不到一天的時間里就被人刪除了,甚至連第一個刊載照片的網站都給封了。
但這,依舊擋不住這些消息的外露。
無論舒落心走到什麼地方,都有人在背地里小聲的議論著她。
「看,就是她!」
「喲,她就是明朗集團那個丑聞女人?」
「就是她!」
「你看看都年紀不小了,竟然還作出了那樣丟人的事情。我要是她的子女,肯定不認她!」
「真惡心。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眼楮瞎了,這麼老的草也要啃!」
「……」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舒落心這段時間還真的听了不少。
可她也不敢轉身去辯駁。
因為那等同于她認同這些人議論的話。
也因為這次的事件,舒落心這一陣子都不敢去找自己尋常的那些好姐妹。
其實她也清楚,這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友誼,一點都不牢靠。
你要是有權有勢,誰都想要巴結你。
你要是一旦下了馬,誰都恨不得踩死你,然後成功上位。
為此,在這段時間,舒落心是不敢去公司,也不敢去和朋友踫面。
一整天,都像是個精神失常的人躲在她和談逸南的那幢公寓里。
而因為舒落心好一陣子都沒有露面,明朗集團內部對于舒落心此次事件也有了更深層次的看法。
因為舒落心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導致明朗集團的股價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跌,舒落心這慈善部門經理的職務,勢必要撤職。
甚至,這明朗集團的董事會里邊還有了另一種聲音,說是談逸南壓根就不適合在這個位置上,希望談逸南主動提出辭呈……
而相比較舒落心的落魄,此時的凌母,正是春風得意時。
雖然前段時間因為暴打了前任兒媳婦的丑聞而鬧得眾叛親離,甚至還導致了最後的離婚,被人禁足進入凌氏集團。
但現在的她,已經算是事過境遷。
和凌耀離婚,雖然也讓她傷心了好一陣子,畢竟那曾經是自己認為會一輩子和自己廝守到老的男人。
但凌母從來是不喜歡用柔弱一面示人的女人。
所以在傷心絕望了一段時間之後,這女人便不在去想這些了。
對于她而言,既然男人無心對她,那她何必又要為這樣的男人頹廢?
離婚可以,她要回了自己對明朗集團的控制權,重新站在這個屬于她的舞台上。
今兒個出現在凌氏集團的她,一整套的職業套裙,冷艷高貴的白色,恰好好處的凸顯了她這個年齡層次的端莊賢淑。
黑色的發絲,也被她梳理的平整有層次。
臉上,是職業淡妝,讓她看起來神采飛揚。
這樣的凌母,簡直和前段時間因為凌耀命人將她阻攔在凌氏大門外而撕心裂肺嘶吼的她判若兩人。
當然,像是凌母這樣干練的女人,對于職業的掌控權自然也不能滿足她的控制欲。
看著此時從外面帶著一年輕女子走進這個凌氏大廈的年輕男子,凌母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職場上掌握絕對的控制權還不夠,對于凌母而言,她還希望掌控著別人的人生。
而她兒子今後的道路,便是她最想要掌控的。
對于她而言,兒子選擇一門好的婚事,非但能讓凌氏集團如虎添翼,還能為他今後鋪平道路。
而這一陣子,她的寶貝兒子沒有了先前的叛逆情緒,竟然也主動答應了她讓他相親的請求。
那口口聲聲喊著非蘇小妞不娶的男人,好像一去不復返。
雖然這樣明顯的轉變,讓凌母真的有些意外。
不過在她看來,這是兒子早該看清的道路,現在轉變想法也是應該的。
畢竟,娶了蘇小妞那樣的醫生,能成什麼事情?
而娶了有名望家庭的女兒,那就不一樣了。
這樣的人家,非但能在凌氏集團注入他們現在所需要的資金不說,甚至還能在關鍵的時候給凌氏集團提供必要的技術支持。
最關鍵的,她也不用成天看到蘇悠悠那張臉,更不用每次都擔心家里來客人的時候,蘇悠悠那滿口的粗話會丟了他們凌氏的臉。
像是這次她給兒子介紹的女人,就是如今開始在國內的商場上大展身手的宋亞集團的獨生女宋喜燕。
雖然這個女人的身材是豐滿了些,不過模樣倒是不錯。關鍵是,這女人有著殷實的家底。
他兒子娶了這樣的女人,就是如虎添翼。
再說了,女人豐滿了點也好。這樣的女人,才好生養。
像是蘇悠悠那樣的竹竿兒,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給他們凌家生育一個。
從大門處走進來的凌二爺,嘴角輕勾。
只是這樣的笑容,卻好像少了之前那股子媚態。
凌母雖然有些詫異,但總在心里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兒子成熟了的表現。
而宋喜燕似乎也很喜歡這樣的男人,陪襯著男人走進來的時候,還主動的將手環在凌二爺的手臂上。
也對,凌二爺的名聲早已遠揚。
上流社會那個未出嫁的女人,不想和這位爺有點什麼?
讓這位風流名號在外的男人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是每個女人的夢想。
可老長時間,你見過這男人真的為哪位女人臣服過?
沒有!
所以當這一次這凌二爺非但老老實實的接受了家里的相親,還真的主動約著她宋喜燕見過幾次面,今兒個還主動將她帶到這凌氏集團來之後,宋喜燕真的感覺這男人好像對自己有了一種歸屬感。
心里,暗自竊喜著。
如果可以的話,她今晚還想約著這個男人去吃浪漫的法式晚餐。
要是氣氛還可以的話,這男人想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她都會接受的。就算今夜讓她不要回家,她也……
想到這的時候,女人臉一紅。
好吧,她也快三十歲了。
本來一個大齡剩女,誰都擔心她要成為老處女了。
可沒想到,時來運轉。
這段時間,家里的事業非但蒸蒸日上,連自己都能攀上這麼門好親事。
所以,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這位貌美如花的爺的女人。也好穩定一下兩人的關系。
而相對于宋喜燕的,凌母看著兒子的舉動只是覺得詫異。
如果是以前,凌二爺對于沒有在自己的許可下觸踫自己的女人,肯定比秋風掃落葉還要無情。
但今兒個,男人連詫異一下都沒有,就這樣任由著那個女人環著他的手臂走進來。
莫非,這兩個人私底下已經有了更深一步的發展?
想到這,凌母竊喜萬分。
看來,她的霉運到這里已經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今後迎接她的,只剩下輝煌時刻……
「宸兒,你和喜燕一起過來啊!」
凌母在這表層功夫掌握的極好。
見到兒子和未來兒媳走過來,便上前打招呼。
這還不說,她還親切熱情的握著人家宋喜燕的手,看上去完全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婆婆。
這樣的她,簡直和當初遇上蘇悠悠的時候,判若兩人。
這為什麼啊?
還不是因為,人家宋喜燕的家里有著蘇悠悠無可比擬的家世?
「是啊媽,不是您說的,要讓我帶著喜燕多過來走走麼!」如今的凌二爺,還真的像是听話的乖寶寶。
只要凌母說什麼,他都應承什麼。
和前段時間凌母剛回國的時候踫見的那個,簡直判若兩人。
「對對對!我的兒子現在真的長大了。」
說到這的時候,凌母有說︰「要不今兒個你早點下班吧,帶著燕兒到處走走,然後吃完飯什麼的!」
其實,凌母只是盡量多給這兩個人制造一點獨處的時間,好讓這兩個人的關系快一點有所進展。
那樣到時候,婚事就是水到渠成了!
听到凌母的話,凌二爺又是應承了下來︰「好,我上去收拾一下,就帶燕兒出去吃飯!」
貌似,這段時間的凌二爺,只要是凌母提出來的意見,他都會全盤接受。
這樣的凌二,好像又回到了遇見蘇悠悠之前。
那段時間,那孩子也是對她凌母百依百順的……
看著帶著宋喜燕消失在電梯門口的凌二爺的身影,凌母雖然還是有些納悶,納悶兒子為什麼突然間就變了那麼多,但最終還是將這一切歸咎于這孩子長大了!
告別了自己的兒子和未來兒媳,凌母朝著凌氏大廈外面走去。
其實這個時間點還不是她下班的時間,她今兒個之所以提前下班,還不是這凌氏集團的董事長任職之前,要提供一份體檢報告。
這是當初她建立凌氏集團之前立下的規定,為了保障這明朗集團未來的路一帆風順。
趁著今天明朗集團的事情不多,凌母打算今天就去將這事情給辦好,也省得記掛著。
此次前去體檢,凌母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醫院里踫上某些人……
——分割線——
「叮咚叮咚……」
大清早的,蘇悠悠的公寓門鈴就響了起來。
蘇悠悠沒趕上飛機之後,不敢告訴顧念兮。
其實,就是怕顧念兮問起,她為了什麼事情耽擱了上飛機的時間。
說起這耽擱了她的事情,蘇悠悠可真的是一肚子的火氣。
還不是那一天喝酒闖的禍?
差一點把人家凌二爺給強了不說,甚至還將一覺給睡的錯過了上飛機的時間。
這要是被顧念兮知道的話,那肯定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于是,某個一不做二不休的蘇小妞,干脆悄悄的搬回了自己的公寓,不告訴顧念兮自己現在還在這邊的事情。
再說了,她遲早也要回去一趟的好不好?
要不是這近一個星期的飛機票都被人家給訂了,她早就回d市了!
被人吵醒的感覺很不好,蘇小妞一覺起來就開始處于罵娘狀態︰「哪個催命的大清早的來姐姐這邊吵?」
「小心姐姐今晚上去掘了你家的祖墳!」
一邊罵爹罵娘,一邊蘇小妞隨手從櫃子上拿來自己的浴袍裹上。
果睡這一習慣,還是當初和凌二爺結婚的那陣染上的「惡習」。
可離婚都這麼久了,她竟然還是沒有改掉。
對此,蘇小妞趕到深惡痛絕。
可每次逼迫自己穿著衣服下去睡,到最後都要睜著眼楮到天明……
至此,蘇小妞不再嘗試。
反正現在也沒有誰能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偷襲,蘇小妞也抱著得過且過的心里繼續這「惡習」。
不過這習慣,每次有人到訪的時候都讓人有些別扭。
就像現在,蘇小妞從被吵醒到穿上睡衣都折騰了老半天了,而這門鈴聲還沒有停下來。
被吵得有些心煩,蘇小妞一推開門就往外面丟了一拖鞋。
「喲,蘇小妞大清早的火氣就這麼大了?」
好在凌二爺眼疾手快,一手就將朝著自己飛來的不明物體給抓住了。
等到看清是一只拖鞋差一點招呼上他凌二爺號稱風華絕代的俊臉之時,男人的嘴角抽了抽。
「火氣大又怎麼了?大清早的我說你吵個什麼勁兒?」說著,另一只拖鞋又飛了過來。
凌二爺這次還是照樣成功抓住,將兩鞋湊成一對之後,男人壓根不在意女人的臉上的表情,自顧自的就拿著兩拖鞋和提著手上的東西走了進來。
「把鞋穿上,大清早的光著腳對身體不好!」
說著,他還將鞋擺到蘇小妞的面前,這邊將手上提著的東西放下之後,就半蹲在蘇悠悠的面前,看樣子是打算幫她穿鞋來著。
好像有人說過,如果一個男的真的肯蹲下來給你穿鞋的話,那就證明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你的。
這個想法讓蘇悠悠的一個激靈,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趕緊隨意套上拖鞋之後,蘇小妞自顧自的轉身朝著沙發走去,不理會身後剛剛已經伸手準備幫她的男人。
「有事準奏,無事退朝。」
這是蘇小妞過著浴袍用著有些不雅姿勢窩在沙發上對凌二爺說的話。
看這蘇小妞的德行,凌二爺有些無奈。
這貨,難不成將自己當成武則天了?
「給你送今兒個的早餐,順便連午餐的食材都給買來了!」
不理會在邊上充當武則天的蘇小妞,凌二爺將買來的東西一樣樣的塞進了蘇小妞的冰箱里。
那動作熟練的,好像經過千百次的演練。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現在你可以滾了!」
蘇小妞窩在沙發上繼續處于半昏迷狀態。
最近網上新出了一gv大戲,從好一陣子之前,蘇小妞就一直想要去下載來看。
可最近忙著忙著,都給忘了。
趁著這兩天有時間,蘇小妞就下載了。
而這一看,欲罷不能。
折騰到了凌晨才睡的。
她這睡了才沒有幾個鐘頭,這凌二爺就找上來了。
弄得到現在,蘇悠悠的腦袋都疼的慌。
只是不知道是她的眼皮太重了,還是凌二爺刻意放輕了腳步,一直到他走到她身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抱在懷中,蘇悠悠才察覺到。
這一個機靈,蘇小妞差一點就從凌二爺的身上跌落,索性這凌二爺及時抱住了她。
不過這一抱,凌二爺抱錯了地方,爪子直接就落在了蘇小妞那柔軟上。
「快放開姐姐,你發什麼瘋!」
多久了不曾這樣親昵接觸?
這熟悉的觸感,讓蘇小妞的臉頓時騰紅。
而凌二爺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怪異。
其實,這也不排除凌二爺剛剛故意往那個地方抓去。
只不過,凌二爺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抓竟然直接抓到了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蘇小妞身上,應該只有睡袍吧,就像以前一樣。
想到這,凌二爺壓制了許久的感覺,都快要爆發了。
此刻,凌二爺的臉上也有一抹本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紅。
半響,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只是很明顯的是,松開手的凌二爺的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
而蘇小妞在得了空之後,趕緊裹好了自己的浴袍。
「喂,你的臉干嘛像是個猴子!」
兩人長時間的不說話,讓這個氣氛變得越是尷尬。
而忍受不了這樣的氛圍的蘇小妞主動開口,殊不知她的臉蛋比凌二爺的猴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凌二爺掃了和自己一樣發燙的蘇小妞的臉之後,突然不著邊際的這麼說了︰
「蘇小妞,我不會道歉,那里本來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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