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的涼風,侵襲紫鳶已完全赤.果的肌膚,讓她的意識從迷亂中獲得剎那清醒,條件反射地合攏雙臂去護住自己胸前被一覽無余的春光。
莫思幽輕巧地捉住她的胳膊,不容她掙扎,亦比她更快地低下頭去叼住她的另一粒圓潤。她的玉珠像花苞蘊著幽香,在他溫熱的舌間綻放,朱砂梅般純潔的香氣彌漫了他的口腔,又順著喉嚨蔓延至整個胸腔,勾著他小月復處的火龍急沖之上,摧毀了他所有的意志。
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直白的不容抗拒的念頭——他要她,要她的全部!
這一股沖動刺激著他放低腰身抵住她的胸口,完全將她壓在身下,在水下的手掌則抬起她的身子,讓她小月復以下的部位緊緊貼在他身上。
被他的氣息燒沸的寒泉池水溫熱地徜徉在周圍,一波一波地蕩漾著,沖擊他們交疊的身體。
他滾燙的身體,像火吞噬一切,剛剛才清醒了一些的紫鳶又迷迷糊糊地淪陷在了他的主動攻勢之下,由不得她抗爭,只任他索取想要的一切。
包裹著身體的池水,將少女幽靜的叢林化作柔情蜜意的水草,搖曳中撩撥著男人身體上最敏感的器官。他的心從堅硬到柔軟,的柔軟卻一點點變得堅硬,最終一柱擎天,抵住了那株水草半遮半掩處的雙生蓮花。
那團火熱並沒有因為寒泉的水有絲毫冷卻,催得她柔弱的花朵為他綻放,然後沿著那流暢的線條緩緩向下滑動,留下一路滾燙的觸感,直到探尋到了那處潤滑的秘密池穴。
寒泉池水冰冷徹骨,少女的**卻因身體上無盡的挑逗而涌出溫熱暗流。她的身體微微發熱,感覺到了他的堅挺在自己最柔軟處的撩撥之後,更是越發滾燙起來。她有些緊張的用十指扣住他光滑的脊背,害怕卻又期待,不知那一瞬間會在何時到來。
此刻他停住了身上所有的動作,只是緊摟著她,輕輕地睜開眼來,用仿若喝醉了酒一般朦朧的目光看著她的臉。她的臉頰上染著未經人事的少女難掩的羞赧和被幾番挑逗之後不退的情.欲紅潮,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蓮,緊閉的美眸像彎彎的月牙,勾住他眷戀的目光。她的唇上還帶著他吻過的痕跡,讓小巧的嘴唇更顯豐盈立體,像一顆熟透的櫻桃,待人采擷。
他的眼中流露出無限憐愛,伴著再也按捺不住的欲念,一個挺身,讓早已蓄勢待發的火龍擠入了狹窄的洞穴,撞破那一層緊繃的薄紗,然後驟然停了下來。他感覺到了她劇烈的顫抖,就像是听到她那道吃痛的抽氣聲背後沒說出的話。
她疼。
他便壓下了漸漸侵佔理智的**,不再動彈,只緊緊地摟著她。
撕裂的痛楚讓紫鳶驀地睜大了雙眼,腦海一片空白地看著天邊刺破黑暗的天光。梅花掩映的縫隙間,那一點點支離破碎的光線,如同漫漫星光,璀璨了她的整個世界,也讓前所未有的疼痛感無比明朗,無處可躲。
她長長的指甲幾乎摳進了他的肉里面,卻還是沒有忍住劃過眼角的淚滴。
莫思幽看見這閃爍的銀光,不由輕輕皺起了眉頭,在她耳邊喃喃地問︰「疼麼?」
紫鳶側過臉來,對上莫思幽溫柔的目光。她臉上委屈得像個孩子一樣的表情,盡在他的眼底,讓他的心泛著酸楚的漣漪。若是她疼,便是被陽炎之息吞噬而亡,他也不該動她分毫。
「對不起,丫頭。」他埋頭吻干她眼角的淚痕,淡淡的言語間充溢著自責,壓抑的情.欲讓他的呼吸火熱而沉重,落在她的耳畔,帶著男性獨有的醇厚,像喝了一杯陳年的佳釀,足以醉人。
紫鳶方才因為疼痛而呈防備姿態緊繃起來的身體,被他柔軟的字句化成了一瓢弱水,她伸出指尖輕輕撫平他眉心擰著的結,用那雙氤氳著水霧的大眼楮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我願意……為你疼。」她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剛才哭泣之後的沙啞,小手在水下環住他的腰,似是不要他離開。
她梨花帶雨卻又倔強渴望的表情,讓莫思幽身子里的火焰驀然躥得更高。他卻並未縱容欲念橫溢,急著再去攻佔她少女的緊致,而是輕輕吻她的唇,待到她完全放松下來,身子火熱地發出邀請時,他才開始在她的身體里抽動。
這一次他放輕了力度,也放慢了速度,細細地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她僵硬的脊背,在他溫柔的動作下,越來越放松。盡管她的身體還傳達出未經人事的生澀,卻依舊對他充滿欲罷不能的誘惑。他將這柔軟得如同花骨朵一般的身子憐惜地摟在懷里,吻著她的脖子、耳根,和肩膀。
紫鳶的身子很快激動得顫抖起來,淡藍色的光暈從她雪白的**上流轉出來,裹住了她也裹住了莫思幽。她覺得身體里好像有水在流動,雙眸中也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水霧,映出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他抽動時的進入仍舊讓她感覺到**上的疼痛,可她只是輕咬下唇忍了下去。待到更多的快感涌上來,她便再也無暇顧及那細微的疼痛,而是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之中。
他帶著她,在千年的時光中穿行,穿過了春花夏雨秋霜冬雪,再多的盛情,在這一刻也不必宣之于口。她知道那個人,正緩緩從守望的舊時光中走來,帶著滿目柔情,融化了一切糾纏在歲月中的愛恨痴嗔。
他說,丫頭,乖乖等我回來。
他說,丫頭,我在那里等你。
他說,丫頭,我會對你負責。
他站在晚風中,楊花下,對她淡淡地笑。
她的眼角閃爍著幾點銀光,像墜落的星星。身體經受的沖擊讓她半張的殷桃小口中禁不住溢出細碎的呻.吟聲,點點滴滴,就像水珠落在潭水之中,漣漪一圈繾綣著一圈兒,裊裊擴散。
他的手握著她的豐盈,好像這樣才能將他心頭的空白完全填滿。他用迷離的目光看著她,烏黑眼眸倒映著她臉頰上醉人的酡紅,讓他的身體保持著興奮,用被緊裹著的堅挺不停地撞擊著她的柔女敕。他舍不得放過她美好的**上任何一個細節,她的一點一滴都像漩渦,讓他難以自拔。
隨著她的身體對他的律動的適應,他漸漸加快速度,越發貪婪地索求更多快感,竟是激動得有些顫抖起來。她也在他懷中輕輕地顫栗著,嬌.喘忽而急促短暫,忽而柔軟綿長。當他最快地抽動時,她漸漸開始感覺到窒息,身體好像已經不屬于她自己,隨他飛上雲端,穿越星海,徜徉在奇妙而難以言說的世界里。
末了他狠狠地挺身,抵住她的身子,讓自己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兀自抽搐著,噴灑出滾燙的流體。她冰冷的身體如同被四濺的火星燒灼,所有的感觀都瞬間在漫天飛花中旋轉交疊,繼而墮入飄渺虛空,只聞得他在耳畔粗重的喘.息。
她好像還停留在方才的激烈之中,身體帶著從未有過的高溫。但這一刻她的意識卻無比的清晰。因為這灼熱讓她明白,此時此刻,她不再是昨日的女孩,而是完完整整的女人,他的女人。
空氣中繼續流動著曖昧氣息,風輕輕地吹,吹不開天邊濃墨般的夜色。她身上那一團水般的藍光,將他們籠罩著不肯退去。
「丫頭。」他趴在她的肩頭,輕輕地喚了一聲。
紫鳶轉過臉,用充滿水霧的雙眸看著莫思幽。
他抬手輕輕撫模她的臉頰,用指尖感受著她真實的存在,眼神是足以融化一切的柔情。少頃,他開口喃喃地說︰「嫁給我。」
他的表情,比任何一刻都要認真,像那時候他說的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
紫鳶的腦海中轟鳴一聲,就像看到一朵守候多時的曇花終于綻放出了絢爛,睜大眼楮驚詫地看著莫思幽,濕潤的水汽彌漫了眼眸。她的心被這句話打亂了方寸,于先前的意亂.情迷之中涌出一絲惶恐,如同煙花盛放在天際的時刻,她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又怕它只是轉眼凋謝。
莫思幽看著她眼中的慌亂,低頭輕啄了一口她帶著被深吻過的痕跡而越顯嬌艷欲滴的紅唇,輾轉片刻,讓她的心安寧下來,可他小月復內的火焰卻又蠢蠢欲動。他急促地呼吸了幾口清寒的空氣,滿滿的都是少女玉體的芳香。
「我現在給不了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沒法讓天下人見證和認可,更沒有三書六聘,但只要你點頭,今宵便是你我洞房之夜。我認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男聲的渾厚夾帶著細細的沙啞,如鯁在喉的欲念讓莫思幽的一字一句飽滿得像葉片上快要滴落的水珠,搖曳生輝。
紫鳶漸漸清醒,發脹的眼眶泛著紅光,如藕玉臂勾上他的脖子,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我要你終生為聘。」
她看著他的面容,仿若與千年的時光重疊,他滿身風塵,向她走來,綰發同心,至此終老。這一次,終于要握著她的手一起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