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薄 第四十九章 紅綃淚盡有誰憐

作者 ︰ 茶杳杳

身上涼意襲來,月如雪慌亂地伸手去掰君夜玄撕扯著自己衣袍的手,哪知卻被他用另一將雙手扣緊舉過了頭頂。

听著裂錦之聲不絕于耳,雪白的布條凌亂滿地,她掙扎反抗,他卻無動于衷。

片刻之後,她身上便只余了件月白色的肚兜。

他殘暴而掠奪式的吻綿密地落在她的脖頸,他啃咬,他吮吸,不帶一絲的溫情,更像是某種懲罰與宣告,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的青紫,並一路蜿蜒向下。

他帶著剝繭的大手撫過她戰栗的身體。

一把扯下那月白的肚兜。

她便不著寸縷地呈現在他眼前,君夜玄被慍怒遮掩的眸子也泛起一絲迷離。

薄薄的唇含上她的綻放,狠狠地噬咬吮吸著。大手覆上另一只狠狠地揉捻。

月如雪被弄得生疼,可是雙手卻被他抓在頭頂。只好扭動著身軀,掙扎著,抵抗著。

只是,不想,這一番扭動,她的柔軟恰好抵上他的堅硬。雖隔著衣料,但,那摩擦,依舊越發地點燃了男人的欲火,也染紅了她的雙頰。

君夜玄隨手扯去了自己的衣袍,丟在地上。

大手一路蜿蜒而下,一直滑進她的褻褲。

月如雪還未來得及尖叫,便覺一陣涼意。他的手指便已順勢探入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揉捻,抽動,進出。

熱流涌動,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

她忍不住申吟出了一聲,旋即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慌忙地咬緊了唇瓣,不再啃一聲,只是羞憤與驚慌,讓她手足無措。

他手指還在里面折磨地動作著,唇邊卻勾起一絲邪魅而殘忍的笑意。

大手一抹,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擋。

突然起來的涼意,雙手被鉗制著,月如雪只得羞憤地絞盡了雙腿。

可是卻被那人冷冷一笑,掰了開來。

他伏在她省體上方,氣息冷冽又炙熱。

毫無征兆的飽滿和腫脹沖撞著進入了月如雪的身體,有著撕裂般的痛,像是深入到骨髓里。

她無力地閉上眼,淚水蔓延。

只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因為她的眼淚而再有絲毫的動容。

他在她的緊致里瘋狂地運動著,沖撞著,佔有著,不帶一絲溫情。

她掙扎不開,索性放棄,就那樣空洞地望向他的眼楮,仿佛透過他看向某處虛空。

可偏偏那樣的眼神惹怒了他,他沉如深潭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厲色。

大手捏上她的下巴,「怎麼?想用裝死來抵抗朕嗎?朕偏偏不許。」

他舌頭滑入撬開她緊咬的唇,吮吸噬咬,她的唇已經紅腫,她反抗,甚至咬破了他的唇瓣,可是他就那般和著血水,在她口腔里回轉,濃烈腥甜。

他在她身體內的沖撞越發的瘋狂,月如雪覺得自己真個人都要被撞碎,掏空。可是偏偏在那撕裂般的疼痛中生出一抹歡愉。

她的身子不自覺地隨著他的頻率,慢慢地拱起,口中也抑制不住的申吟出聲。

君夜玄驀然停滯下來。

她只覺自己身體內一片空虛,如此的渴望,渴望那份充實與腫脹。

身體條件反射般地向他靠近。

他深邃的美眸里泛過一抹冷嘲,「月如雪,你不過如此,就這麼渴望朕嗎?」

月如雪在他的冷諷中找回一絲清醒,想開口反駁,卻被他又一次風卷殘雲般地暴虐掠奪。

一次次的突然開始,一次次的戛然而止。

從暮色黑到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殿內的紅燭從頭一路燃到尾。

這一夜,月如雪已不記得他殘暴地折磨了自己多少次。

直到天明,那人才披起外袍,冷冷地離開。

的疼痛讓月如雪恍惚,痛到麻木,覺得仿佛這身體不再是自己的。

呆呆地望著床頂的天花板,淚水早已干涸,有的只是深深的空洞。

本以為從那次刺客事件之後他們之間會有所不同,本以為自己在這異世也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那人終歸是皇上,一切的溫柔不過是虛偽的假象,她不過是他的妃,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與其他人並無區別。甚至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一件隨時可以佔有的東西。在他眼里,在皇權下,自己都一文不值。

是自己傻,傻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離不開他,莫名其妙地思念他,甚至希望他會把自己看得與旁人不同。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從他一次次的相救?還是從他在養心殿的溫柔相待?亦或是從穿越而來第一次听到那溫潤如水的涼涼聲音,看到那抹淡淡明黃?她,已分不清,甚至,也許,根本就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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