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歲認識的池哥,那時候他剛被母親打出家門。耳根處全是血,還倚在牆邊抽煙。」駱英澤平淡的開口,目光始終望著對面的高樓︰「我還不起眼的時候,他已經名聲在外。可只要是能跟在他後面,哪怕被打的頭破血流,也覺得自己帥呆了。」
簡美涼輕輕吐著煙圈,眯著的眼楮,睫毛一顫一顫的。
「可是自從你出現,他得讓你喜歡,做事也跟著收斂了——可你呢?」駱英澤忽然轉向她,對方依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他輕笑了一聲︰「對,就是這副樣子。」
「老實說,簡美涼,你真喜歡過他嗎?」
簡美涼將煙蒂扔在地面,抬腳碾滅,雙手揣在衣袋里︰「沒別的事了嗎?」
駱英澤眉宇間微動,低垂下頭︰「回到池哥身邊吧,恩?」
「什麼立場?」簡美涼在他面前站定,手指端放在他耳邊,將他腦袋微微抬起,和他相望︰「你是站在什麼立場和我說這些話?」
駱英澤緘默不語,可眼眸里的厭惡情緒一分不少。
「你很重視池修,對嗎?」簡美涼徐徐開口,語氣更加肯定︰「那駱英澤,還來招惹我真的對嗎?」
「還是說,你也在左右為難?」她說著微微逼近他的視線,兩個人距離拉近。駱英澤下意識去掰開她的手掌。
簡美涼反而松了手︰「謝謝你帶我來兜風,心情好了不少。」說著隨手攔了輛的士︰「但是,你還真不了解池修。」
車門臨關上時,駱英澤忽然提高嗓門喊︰「簡美涼,我就會說這一次。選擇錯了可別後悔。」
握著車門的手僵了一會兒,司機回過頭問︰「小姐,還走嗎?」
簡美涼笑了笑,關上車門︰「浮安顧園,麻煩快一點,我不想被神經病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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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世舞池里,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的回蕩在廳堂內,不時有男人的口哨聲,圍著舞台邊四起。
顧美斯干淨的手指扶著杯壁,端坐在二樓包廂的落地窗邊,看著舞池里的人影綽綽。
包廂門被推開,徐子藝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在他對面落座,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好渴。美斯哥,自己在上面不無聊嗎?什麼時候這麼喜靜了?」
顧美斯淡淡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玩夠了嗎?」
徐子藝重新抿了口酒,嬉笑著點了點頭。
「誰做的?」顧美斯放下酒杯,雙臂交握在胸前。
「您都查不到的事,我能知道多少?」徐子藝吐了吐舌頭︰「再說了,不就是一個戲子。美斯哥,你向來有分寸,現在是要為了萬美夕,追究到底嗎?」
顧美斯似是滿意的點了下頭,薄唇彎成冷冽的弧度。干淨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敲著手臂︰「徐子藝,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
還沒等徐子藝開口,他就抬手阻止︰「別和我繞圈子,我只問這一次。」
#cat︰
昨天是中秋阿,我預發忘記來點祝福了。
omg,原諒我的笨腦袋。
不過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現在說也不晚是吧?
寶貝們,中秋快樂,願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