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不時貼合磨蹭他的小帳篷,柔荑小手不停歇地撥開了男人的墨色衣襟,微涼的手鑽入,撫模他結實的胸月復,一路向下,握住了他脹痛難耐的昂揚,男人不由顫栗,不自覺地發出一聲粗重低啞的悶哼。
縱然處于弱勢地位,男人細長雙眸依然透著不可一世的王者般的倨傲,魚幼薇似乎也感受到這濃重的殺氣,她不舍地離開他的唇瓣,心里有些憤憤然,他現在這麼虛弱,竟然還敢用這種充滿殺氣的眼楮瞪她?
魚幼薇不服氣,在灑進來的月光照映下,男人強勁而精實的胸月復呈現在眼前,左胸口有一火印攀爬其上,正幽幽發著青色光芒。
因著酥香散,魚幼薇感覺這巴掌大小的青色火焰印在他身上,顯得極為性感而狂野,身體里被再次激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與躁動,理智消弭,她坐在他身上,緩緩律動身子,只求更多!
這具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不,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但為何自己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申吟,並且帶著無比舒暢的愉悅?
她是為了保命才這樣的,凡是媚藥一類的不發泄出來肯定對身體沒好處,不然她才不會踫這些可有可無的男人。
這麼想著,魚幼薇心里才好受一點,不自覺放開身心縱身馳騁,嘴角不自覺逸出的吟嚶聲驚起一林子的白鷺……
她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個女**,在離盛京二十里外的野外林子里,她主動了一位「良家夫男」,更奇怪的是,好像味道還不錯。
次日,魚幼薇扭著依然酸脹的身子醒來,依然是那處山洞。
只是男人已經不見,他去了哪里?魚幼薇整理好衣裳,緩緩走向洞口,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好舒服。
她本來已經死了,而此刻,她很開心,自己又能徜徉在陽光下……
深吸幾口氣,等等!怎麼有些腥臭味?
魚幼薇低頭,卻發現洞口有一灘腥臭的血水!
她忽然憶起昨晚那群男人突然沒有了聲音,這灘血水估計就是這群人的尸骨了。約莫十幾個劫匪在一瞬間全部死亡,實在太過詭異。
昨天她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是不是殺死這群劫匪的凶手?
或許,她當時已經離死神很近很近……
想到此處,魚幼薇不自覺打了個寒噤。
不過,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擁有瞬間秒殺如此多人的能力,然而卻虛弱得對自己還不了手?難道,他是特地借機要佔她便宜的?
稍稍皺眉,腦中忽然閃過一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這位姑娘也叫魚幼薇,難道這是異界魚幼薇的身體遺留下來的?
畫面晃過,身體主人是相國府的大小姐,這個身份好啊,富家子弟有吃有穿,還是個嫡女,然而,想到其他事情後,她開始犯愁了。
這整個世界都是崇尚強者的。
她一個相國府的嫡女,手無縛雞之力且無一項特長,平日里被人欺負還一聲不吭,相國府上下之所以不敢對她怎樣,全然是因為有個疼愛她的爹和哥哥。
這麼想來,這魚幼薇就是一只異界版的「富二代官二代我爸是李剛」級別的軟貨。
現在真正的魚幼薇死了,自己穿越到她的身上,魚幼薇軟弱成這樣,是很可能被那幾個男人嚇死的。
到底是誰害死了真正的魚幼薇呢?
揉了揉發疼的額,記憶不斷涌來,原來,她之所以出現在郊外,是因為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給當今太子,好不容易夢想實現,就想著為未婚夫去盛京郊外白雲寺求香,卻不料被歹人劫去。
當初朦朦朧朧,她從那群男人嘴里听到什麼「那人只說毀她清白」,他們指的「那人」又是誰?
真是有些蹊蹺,會不會跟太子有關?
想到這里,魚幼薇不由搖搖頭,真是個痴情的女子,卻遭到這樣的待遇,她既然佔據了這副身子,一定要替真正的魚幼薇討回公道!
「找到這個賤女人了,太子,她在這!」就在魚幼薇思忖之時,幾個侍衛從樹林里突然竄了出來。
「抓住她!」隱在侍衛身後,一個低沉男音傳來,魚幼薇抬眸,眼神越過侍衛們,最後落到中間一個明黃色的身影上。
這陣仗,明顯只有皇族的人才有,難道他便是未婚夫太子爺?
「哼,小賤人,竟然背著我們太子跟野男人媾和!該當何罪!」幾個侍衛上前一把將魚幼薇抓到太子面前,讓她有些愣怔。
魚幼薇看向太子公羊楚絕,猛然一哆嗦,她竟然感覺到一絲寒意!好重的殺氣,這太子明顯不是善類!
「真沒想到,本太子的太子妃,如今還沒嫁入太子府,就四處勾結其他野男人,真是讓本太子大開眼界啊!守宮砂都不見了,還敢說沒跟男人來往?」果不其然,太子睥睨著魚幼薇,凶狠拽起她的手臂晾在眾人眼前。
魚幼薇是知道守宮砂這種東西的,一旦失貞,守宮砂則消失,如今她的手臂空空如也,明顯已是殘破之軀。
只是奇怪,太子一眾氣勢洶洶來找自己,分明早已知曉自己失貞,難道那個男人真跟那群歹人是一伙的?但是不對啊,他沒理由要殺掉自己的同伴!
難不成昨天那場戲碼是太子設計的?
「你算計我?」魚幼薇冷眼回視太子,眼里漫過一絲森冷。
太子被魚幼薇凜冽目光看得心虛,他斂眸︰「本太子不知道你說什麼!來人,將魚幼薇帶回天牢!明日覲見父皇!」
「這位黃毛狗,你要帶本尊女人去哪?」
就在魚幼薇被抓住時,四周樹林嘩啦作響,伴隨著一聲飄渺低笑,天空瞬間風起雲卷。
「誰?」公羊楚絕跟幾位侍衛左右四望,卻未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驀然,一陣颶風撫過,魚幼薇身體一輕,隨之,抓住她的那兩個侍衛傳來殺豬般的痛叫聲。
魚幼薇回眸,侍衛的手竟然被生生削斷,十分血腥的滾落在地,而剛剛還囂張的太子此刻只剩滿目的恐懼!
「女人,可還記得我?」倏然,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低醇似烈酒,又如雪山之巔千年都融不化的寒冰。
怎麼是他?冥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