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這麼多條的人命歐陽澤雖然沒有被處死但是被判的時間也不少而在他判刑的那天我就在席下親眼看到了這一幕…
「…由此種種判處歐陽澤十八年的有期徒刑(英文)」台上法官義正言辭的說著話音落時手上的木槌也在那塊木板上重重的敲了下去
十八年對一個人來說這時間並不算短差不多是小半輩子了但即使是這樣對歐陽澤的判處卻依然不能讓我解氣不能讓我因為他將在監獄住的時間久而削弱我對他的憤怒
三條人命三個人的一生都斷送到了他的手上跟三條人命比起來這十八年真的是太少要我說就應該直接判處他死刑免得再在這世界上害人害己
離開的時候歐陽澤一直看著我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我和他好像也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而這樣的眼神卻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直到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刻…
不知怎地被他那種眼神看的渾身不舒服原本心里有的那種痛快也被一掃而光…
事情終于結束了在美國呆了這麼幾年年齡不知不覺也混到了28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熱血青年了跟現在的小年輕比起來我還是什麼都沒有工作、家庭、愛情都與我沒有關系
曾經還以為來到美國就是上天送給我的一份禮物讓我在受盡折磨後可以享受人生的精彩而歐陽澤就是在這段享受的時間內陪著我的天使世易時移事情的本質最終還是暴露了出來歐陽澤也不是真心對我好的人只是穿著白衣的惡魔
經歷了這麼多曾經的朋友也都一個不剩了在美國繼續呆下去也無非是寄居在武堯的大樓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我想要重新開始想要一份新的生活所以我要離開…
「離開」正當我收拾好東西告訴武堯這個消息的時候武堯有些震驚的說道「你要去哪啊在這里不是挺好的嗎」
「回中國去在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懷念的了許紹輝他們都去世了況且我還要把許紹輝的骨灰帶到中國去索性就在那里定居不回來好了」我回道
看著桌子上我的行李還有放在一旁的許紹輝的骨灰盒武堯還是想要挽留我「睿睿就在美國吧你既然都已經移民到這了再移回去…再說了中國現在也沒有什麼朋友了又有誰能夠照顧你啊」
我一邊听著武堯的勸告一邊模著許紹輝骨灰盒上的相片「我就是想要一份新的生活我想要重新開始從前來美國也是因為歐陽澤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繼續留下的原因了」距離我的航班還有幾個小時所以說完後我也是急忙的拎著行李準備離開
「我啊我就是你留下的理由讓我照顧你吧我會對你後半輩子負責的」武堯拉著我行李箱的手柄讓我怎麼拉都拉不動
「放開吧你知道我不會答應的」我試圖從他的手中將行李箱奪過來哪里知道他的力氣會這麼大任憑我怎麼用力都不能從他的手中拖出來
「我們之間不可能就像是破碎了的鏡子一樣雖然可以拼貼完全但是卻還是會有裂痕而這裂痕是永遠不可能消除的就像心頭的烙印一樣跟你在一起我只能想到過往的種種想到那些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記得這些我想要忘記所以…放我走吧…」
听我這麼說武堯的手也漸漸放開了但最後還是留著幾根手機扣在那金屬上不肯放松「假如我願意放棄一切重新開始你可以選擇我嗎我們把這面破碎的舊鏡子融化後能不能做面新的」
听武堯這麼說我愣住了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不可能的這麼大的公司你不能放棄現在的名譽也不可能讓你輕言放棄還是忘了我這個舊人吧重新找一個人去愛不要讓你完美的畫卷上有一抹陰影」
我拿下了武堯放在我的行李箱上的手拎著行李抱著許紹輝的骨灰盒轉身離去盡管武堯又多次的挽留的但是我都是甩手拒絕…
「親愛的各位旅客飛機將要起飛為了您的安全請系好安全帶(英文)」飛機終于要起飛了在美國囚禁了多年的我也終于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漸漸的我開始感覺到飛機在震動看著窗外逐漸遠離我的地面心情也舒暢很多而面對著前方的一片白雲心中也是充滿了憧憬就像是當時我剛來美國時一樣只不過這次將要展開的新生活沒有別人只有我自己而已…
在天空上飛行了十幾個小時後終于看到了中國大陸的輪廓就像是久久沒有相見的情侶一樣對那大陸我也是懷著一份激動的心情等待著去觸模
「呼呼」飛機終于著陸了我懸著許久的心也終于可以在陸地上繼續跳動當飛機艙門打開的瞬間我第一個沖了出來也是第一個呼吸著祖國的空氣
中國的天空雖然不像美國那樣干淨空氣也不是多麼純淨但是卻充滿了家的味道天色正好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既不覺得炎熱也不覺得清冷這也是我重新開始生活的一個好兆頭
看著中國的地圖我開始選擇想要去的地方最好是在海邊氣溫適宜不冷不熱居住的人也少一點…尋找了半天我才定下了最終的去處…
「最近的時間有沒有去上海的飛機票」我問道
對上海就是我重新開始的地方那里繁華而又璀璨這樣繁榮的城市也是定居的最好選擇
身上還有一筆這幾年賺到的錢在上海買個小店面做點小生意或許就是我最好的選擇…
上海我來了未來我來了我已經準備好重新開始準備好面對一個人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