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找個私家偵探去查查那人是誰?」
說克里斯桃睿智一點都沒有說錯,不僅考慮到了我們的**,還想到了去打探那人的底細。不得不說,克里斯桃真的有去當女特務的天分。
「美國也有偵探嗎…」
看著我那一臉的迷茫,克里斯桃倒是吃了一驚,瞪大著眼楮看著我這個來自于外星的生物。
「雖然你沒來過美國,但你沒看過美劇嗎?在美國很多人都會雇佣私家偵探去打探別人的底細的。」
克里斯桃瞬間變成了電腦百科,好好的給我惡補了下關于美國「私家偵探」的相關知識。
「有女的怕老公有外遇找偵探,有下級為了升官找偵探打探上級的私生活。總之,偵探在美國是一門很熱門的**職業。」
听克里斯桃說的頭頭是道,就像是中國古代說書的先生一樣,手舞足蹈的樣子也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
但是听她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有了想要找偵探的想法,雖然只被跟蹤了一次,但是就這一次就足矣讓我的危機感以火箭的速度上升。
我不想以後再遇到這種恐怖的事情,也不想再被人跟蹤。所以找個偵探去打探下那個人的底細也是很有必要的。
周圍的她那些姐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從她們的眼神里,我還是看到了她們的恐懼。
「你確定偵探可以打探到那人是誰嗎?」
雖然我很想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但是我還是想要確認一下,美國的偵探是不是真的像小說里說的那樣神乎其神,是不是真的像克里斯桃說的那樣可以把出軌丈夫留在酒店的頭發絲給拿回來。
克里斯桃看出了我的顧慮,她的想法其實也跟我一樣,雖然都是想要打探到那人的身份,但也都怕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一定,但總是有可能的。」
克里斯桃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有底氣,畢竟偵探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十拿九穩的,能打探出來東西已經算是去懸崖上摘果子了,但即使是這樣,還是要盡力一試。
「好吧,去找吧,試試看,看看能不能查出來那個跟蹤我們的變態是誰…」
當我說出這句話,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本以為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但結果卻…
「老公?今天我讓克里斯桃去找了個偵探。」
歐陽澤剛進門我就迫不及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但當我興奮的跑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卻不是像我一樣歡欣的模樣。
「找偵探干什麼?」
他的表情很是木然,就像是一個沒有感覺的機器人。也許工作了一天的他已經沒有心思再來听我的消息了。
自從來到美國,歐陽澤沒有一天不是忙碌的。忙碌起來的他經常會忘記吃飯,忘記洗澡,也會忘記在一旁的我…我試著去習慣,但是那顆躁動的心卻不容許我停下來片刻。
對我這個與世隔絕的人來說,調查那個變態狂無非是我這幾天來最大的事。我好想去跟歐陽澤分享,但他僵硬的表情只讓我覺得寒心。
「昨晚我們不是被人跟蹤了嗎?你知道嗎?那人也跟蹤克里斯桃她們了,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胡鬧!」
正在我興致勃勃的跟歐陽澤說著的時候,他一聲怒吼便打斷了我。
「偵探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嗎!簡直就是胡鬧!」
歐陽澤手中的文件夾被他猛地撂在了沙發上,那沒有緊扣的按鈕也在這強大的力量下崩開了,里面的幾份文件也都撒了出來。
他那張憤怒的臉讓我感覺可怕,那不像是因為工作而發火的表情,更像是對我的行為感到憤怒。
「我只是想…」
「想什麼?想知道那人是誰嗎?」
歐陽澤再一次打斷了我的話,從他的眼楮里看到的自己是那麼的卑微,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正在接受著家長的批評教育。
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讓我覺得無比的陌生。從前的他並不會這樣對我,即使我做錯天大的錯事他也只會一笑而過。
而今天,他卻因為一個偵探的事情沖著我發火,我真是想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是啊!我也是為了我們考慮的,萬一她是特務什麼的呢!」
我堅持著自己的立場跟他爭辯,但還是敵不過他那一整套的大道理。
「特務?你看電影看多了吧,那無非就是一個女小偷,想要偷錢而已。」
他冷冷的笑道,那笑容只讓我覺得諷刺。
「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麼可怕的。就只是被人跟蹤了一次而已,就至于激動成這樣?以前你當mb的時候,不也是天天有一堆男人追在你的後面?」
他那輕蔑的語氣,就好像是一把尖刀,一刀又一刀的在我的心頭刻畫。
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他還是沒有忘記嗎?我曾經不干淨的身子他還是那麼介意嗎?
我不知道此時應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看著他那張輕佻的臉,我只覺得像是魔鬼的獰笑,笑著我那不堪的過往。
「你什麼意思?現在嫌棄我了是吧。」
我一步一步的向後面退,跟他靠的如此之近只讓我窒息。
看到我的「平靜」後,理智又再一次的佔據那被沖昏了的頭腦。
他回復了平靜,開始像以前那樣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進,用那充滿愧疚的眼神看著我,乞求著我的原諒。
曾經他這樣或許我會心軟,並且會撲向他的懷抱,與他擁吻。但現在,當再次听到「mb」的那一刻,我只覺得我的身體無比的惡心,無比的下賤,再也配不上他的擁抱,他的熱吻。
「你別踫我,我被那麼多人踫過,我很髒,髒的要死。」
雖然在這300平方米的「牢籠」里無比的安全,不會有人會對我造成傷害,但此刻,我只想逃月兌,離開這個讓我惡心的屋子,離開這個讓我惡心的「愛人」。
當我打開房門準備離開的時候,歐陽澤毫無疑問的從後面抱住了我,兩條手臂也禁錮著我無法張開的翅膀,就連他說的話都跟我所想象的一模一樣。
「我錯了,睿睿,原諒我。」
真是可笑,真是諷刺。先給你一個巴掌,再喂你一顆糖,這是什麼意思?
這次我沒有心軟,學著電視里自由搏擊的動作在他的下面狠狠的來了一拳便起身離去。
倒在地上的他還在不斷的申吟,不斷的召喚著我的心。但「骯髒」的心從來不會心軟,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