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愛人,現在跟我已經沒有半點的關系,曾經的一紙婚約現在也無法再禁錮我的自由,在手指上套了一年多的戒指也終于可以從手指上取下。
「給你…」
當從無名指上取下戒指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輕松了不少,一直壓在我心頭的那塊重石也可以擺月兌對我的壓迫,分手,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歐陽澤並沒有接過我遞給他的戒指,也遲遲不肯將他手上的戒指取下來給我。我們就這麼站在門口僵持著,等待著他說出第一句話。
「從現在開始,我們便沒有什麼關系了,以後我也不想在看到你。」
見他不接戒指我便松開了手,任憑戒指從我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再跟他僵持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干脆拉著行李箱轉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一直沒有听到歐陽澤的聲音,他還僵站在原地看著地上的那枚戒指。
「睿睿!我心里一直都會給你留一個位置,等著你回來再補償你!」
當我走遠的時候,听到的則是歐陽澤大聲的呼喚…
武堯現在還在醫院,上次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怎麼樣了,現在,也正是要去看他的時候了。
病房里,李曼和許紹輝還圍坐在武堯的床前,而武堯則還保持著那靜謐的睡容,好像從來都不曾蘇醒。
「怎麼樣?我走之後他醒了沒?」
我輕輕地拍著許紹輝的肩膀問道,他正準備說話時卻注意到了我無名指上的空白,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有了一絲愉悅。
「戒指怎麼沒了?你扔掉了?」
「我跟歐陽澤離婚了,所以戒指我還給他了…」
「什麼!離婚了!」
雖然我的聲音很小,但是李曼還是听到了內容,她猛地從椅子上竄起來,說話聲音激動的提高了兩個八度…多年沒見了,沒想到她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麼容易激動…
「他做過對不起我的事,現在再把欠我的自由還給我…我們,也算是兩清了。」
「不!不算!我爸,還有你爸,他們的賬怎麼算?難道你就這麼放過他了?不打算給你爸報仇了?」
盡管因為我離婚的喜訊而高興,但是听到我與歐陽澤兩清的時候,李曼還是露出了怒容,說的每一句都又勾起了那些最傷心的事情。
「李曼!既然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何必這麼計較,人還是要往前了,既然現在睿睿跟他都離婚了,那就算了吧。」
許紹輝安撫著激動的李曼,但是從他的語氣中我還是听到了一些別的隱藏含義,並且總覺得他的話外話跟我和武堯有關。
「是啊…既然事情過去就算了吧…」
武堯的聲音從病床上飄飄忽忽的飄了過來,由于許久沒有喝水,所以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嘶啞。
當看武堯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心情豁然開朗,剛才歐陽澤在離開時給我的壓抑頓時一掃而光。
「睿睿…以後往前看,這件事就讓他過去吧,有什麼事,我們都會幫你的。」
武堯用那扎著吊針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輕聲對我說道。
得他的話外話跟我和武堯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