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羅正站在大門口招呼著進來的商界大亨以及那些明星大腕兒們,臉都快笑僵了。
那些人看顧玉羅眼生,都會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但到最後通常都會以笑容回以她。因為他們都看到了顧玉羅頸上戴著的那一條項鏈,以及她這一身由國際知名設計師設計的新款禮服。
這條timeless在消失多年後終于再次出現在人們的眼中了,他們都清楚地記得,這條耀眼的項鏈是當年寧家的傳家寶物,現在看到它戴在了顧玉羅的頸上,都已斷定這位戴著寧家傳家之寶的美麗女子與寧淺源的關系肯定是非比尋常。
這些大腕們一個個都是人精,就算猜測不出顧玉羅與寧淺源的關系如何,但都能知道顧玉羅肯定是個人物,同時與寧家、何家扯上關系,他們根本惹不起。
顧玉羅在門口站的腳都快麻了,笑地臉都快抽筋了,恨不能直接月兌了鞋子在大廳門口躺尸,干脆誰也別進來,她現在就連一個哭的表情都做不出來,笑的時候竟然比哭還難看。
還好宴請的賓客並不是很多,沒一會兒賓客們就已經全到了。
年會正式開始,最先是三首開場舞,自然也就要眾人各自找舞伴來跳舞。
眾人各自找到舞伴,在歡快的音樂聲中盡情地舞動。
而顧玉羅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喝酒,格外的顯眼,與整個晚會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只因她生得艷麗嬌媚,全場的男士有一大半都在盯著她看,但就沒有一個敢起身去邀請她跳舞。
一是因為顧玉羅頸上的那條價值連城的項鏈,顧玉羅的身份在大家心中是個迷一樣的存在,但是這條項鏈表明了她與寧淺源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誰會沒事兒找事兒專門去勾搭寧淺源寧大爺的女人?
二是因為顧玉羅的棺材板臉,她緊繃著臉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喝著上好的紅酒,還翹著二郎腿,一點也不注意形象。
顧玉羅正大口大口地喝著紅酒,突然間,手中的酒瓶被搶走了。
「kao……」
「呃……怎麼是你?」本來要發火施行暴力活動的時候,顧玉羅在看到寧淺源笑眯眯地臉的瞬間,泄下氣來。
「玉羅,少喝一點,紅酒後勁可大著呢,難道你忘了上一次……」
顧玉羅翻翻白眼,起身拿過桌上的另一瓶酒,也沒理他,繼續喝了起來……
手上的酒瓶又被奪走,顧玉羅惱了,幾乎是跳了起來,怒道︰「我喝我的,關你屁事啊!把酒給我!就算我喝死了,也不關你的事!」
「顧玉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像個什麼樣子?你究竟怎麼了?」
顧玉羅頹然地倒在沙發上,兩個臉蛋紅紅的,雙眼迷離地看著寧淺源。
「你說我怎麼了?我他媽的怎麼知道我怎麼了!我怎麼知道!」
寧淺源看著顧玉羅,眼中滿是憐惜之色,他走到顧玉羅身邊,坐了下來,「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你只要知道,不管做什麼事,只要對得起你自己就行……你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對得起你自己嗎?」
「對得起我自己?是啊,我要對得起我自己!我只要對得起我自己就行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顧玉羅嘴里嘟嘟囔囔的,拉著寧淺源就要站起來,「淺源,我們、我們去跳舞吧,去跳舞吧!」
寧淺源一邊笑著應聲,一邊扶著顧玉羅向舞台中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