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攻…你…輕…輕點…」
薛童輕聲申吟著,畢竟也是在學校里面的寢室,況且房板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要是聲音再稍微大一點,一定會引來隔壁寢室的圍觀。
「叫啊!你叫啊!」
喬磊就像是打了雞血的瘋牛,盡管已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但他依然精力旺盛。那龍精虎猛的樣子絲毫不減當年。
也許真的是太久沒有見薛童,都忘記了觸踫他身體的感覺。在進行下半身運動的同時,喬磊的雙手都像是掃把一樣,不斷地在薛童的背後滑動,那張開的五指也恨不得把薛童鑽入掌心。
「啊…啊!疼!」
盡管薛童盡力壓低著聲音,但還是抵不過喬磊的連番進攻。最後,從他的喉嚨深處還是爆發出了那一聲聲低粗的申吟。
薛童叫得是聲嘶力竭,但是喬磊卻像是听到了一聲聲前進的號角,原本平穩的頻率也加快了不少,折磨的薛童險些昏厥。
「吱吱…」
那張床已經一年都沒承受過兩人的體重了,也一年沒有經受過這麼高頻率的床上運動,難免也有想要罷工的想法。但薛童的叫喊聲卻遠壓過了搖晃的床板發出的響聲,它也只能繼續承受著這無休止的運動。
時間久了,薛童叫的聲音也不像剛才那樣激烈,干渴的嗓子也喊不出聲來,只能繼續保持著圓鼓鼓的口型,做著無聲的「申吟」。
「我…我要…我要來了!」
喬磊終于要繳械了。這句話一出,薛童就像是听到了福音,原本癱軟的身體此時也充滿了力氣,盡力的去配合著喬磊的動作以快速解決這場戰斗。
「六霸帝皇丸」的威力豈會是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可以退效的?
盡管喬磊已經在十五分鐘前說過要「來」的話,但是那「六霸帝皇丸」卻壓抑著身體里的那股「力量」,始終不肯讓它爆發。以至于薛童原本充盈著力量的身體此時也泄氣了不少。
「我不行了,不行了…」
薛童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從額頭上滴落的汗珠早就在床單流成了一條小溪,那彎成s型的腰部也失去了柔軟度,就像是石拱橋一樣懸在半空。
男人嘴中最大的謊言有兩個︰一個是當他說「不來」的時候,一定會在幾秒鐘後「來」,另一個則是說當你喊疼的時候他就停下…
這兩個謊言欺騙了不少的少女,也欺騙了不少賣力配合的小受…其中也就包括薛童。
兩個小時的折磨,薛童早就虛月兌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在繼續下去了,于是,他干脆趴在床上,任憑喬磊的蹂躪。
但喬磊又豈會是只想「發泄」,不享受過程的人?
當薛童準備趴在床上的時候,喬磊一把又提起了他的腰,就像是屠夫拎著豬肉一樣。薛童原本揚起的腰此時也真的變成了一條死蛇,無力的在空中晃動著。
每天的工作早就壓得他「性/致」全無,雖然請了一天的假去接喬磊,但是這一天的時間他卻還不能休息。這就是所謂的「生不如死」。
「啊!啊!」
任憑喬磊在身後擺動著軀體,薛童仍像是一具死尸一樣一動不動。此時的他早已閉上的眼楮,等待著喬磊結束戰斗後睡覺。
「叮叮~叮叮~」
薛童的手機只有一點不好,就是聲音太大。而他買這大音量手機的原因也是要提醒他每日起床,還有一天的日程。
現在,正在享受著sex的「美好時光」的時候,那手機卻再一次用那吵人的鈴聲打亂著此刻彌漫著雄性荷爾蒙香味的氣氛。
對喬磊來說,這無疑是件掃「性/致」的坑爹事,但是對薛童來說,這鈴聲卻是救他于水火的救命稻草。
「停下,讓我接個電話…」
薛童反手拍著喬磊的胸膛說道。
「你接你的,我不說話。」
喬磊還是沒有停止動作,還是不肯放過已經虛月兌了的薛童。
「叮叮~」
手機電話聲還在催促著薛童。于是,薛童省過了勸說喬磊的時間,伸手拉過被扔在床頭的牛仔褲,從那沾染著不明透明液體的口袋中拿出了手機。
「喂?嗯,是我。沒…沒事,就是…就是身體不太舒服…」
薛童盡力的壓制著申吟,盡量用平常的語氣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但是喬磊卻像是在故意搗亂一樣,不斷改變著頻率,一點點折磨著薛童的身體。
「好,明…明天我會把企劃…案交…交上去。」
當听到這句話的瞬間,喬磊原本洋溢著邪惡微笑的臉一下變得僵硬,正在前後運動的下半身也停止了運動。他開始豎起耳朵,听著薛童說的每一句話。
「嗯,放心,客戶一定會滿意的。就這樣,明天見。」
薛童匆忙的結束了這次的通話,原本是怕身後的喬磊會更加的不老實,但現在身後卻沒有了感覺,這也讓薛童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
「客戶?企劃案?」
喬磊翻過薛童的身子,讓薛童躺在床上像仰視上帝一樣仰視著自己,並且用那威嚴的面容看著薛童道。
喬磊曾經叮囑過薛童讓他放棄工作,但現在那一個不小心接的電話卻拆穿了自己撒下的謊言。此時的薛童不敢說一句話,只是驚恐地看著喬磊,就連那只拿著手機的右手都在不停地顫抖。
「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在工作,那份工作你還沒辭掉。」
「老攻,你听我給你…」
薛童的話還沒說完,喬磊便從薛童的身上跳了下來。就像是一具死尸一樣,直挺挺的躺到了床上,拉起那坨被蹂躪過的被子蓋在了身上。
喬磊最拿手的就是熱暴力,要在以前,他一定會先沖著薛童大喊大叫,然後再甩點東西恐嚇著他。但現在,他卻一聲不響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臉。這樣的反應就更讓薛童感到恐懼。
「老攻~」
薛童輕輕的拉著喬磊的被角,但喬磊卻依然一句話不說,真的做出了只有死人才會做的事——沉默。連同著剛才那根豎起的「二哥」,也用癱軟向薛童表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