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非你不娶 第二十章 偷香

作者 ︰ 似無意

一路拉拉扯扯,總算把人安全弄到房間里面了,夏墨繁松了一口氣,將房卡放進卡槽,屋內頓時明亮一片,松了松領帶,覺得有點兒口干舌燥的,全是被這醉鬼給折騰的,渾身都是汗,等會兒回房得洗個澡沖一沖,只是夏墨繁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只是喝口水的功夫,屋子里面就沒有人了,沐瀾跑掉了。

這妮子,還真是一點也不安分啊,他皺著眉趕緊的尋了出去,醉成這樣,還到處跑,這是不要命了麼。「鐘沐瀾,你這丫頭,趕緊的給我出來」夏墨繁很生氣,這丫頭,趁著他去喝水,從房間里面跑了出來,明明醉成那樣了,竟然還能模進電梯里面去,簡直就是一朵奇葩。

「大壞蛋,再見咯,嘻嘻」鐘沐瀾靠在梯門上沖著遠遠跑過來沖著她怒吼的夏墨繁傻笑道,然後在夏墨繁即將走近的時候,按了關門,而夏墨繁,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鐘沐瀾從他眼前特別囂張的走掉了,臨走前,這丫頭還不忘氣他,做了一系列的鬼臉。

「鐘沐瀾,你等著,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否者,看我怎麼收拾你」緊接著鐘沐瀾,夏墨繁按了旁邊的電梯,一臉的怒氣追了下去。而鐘沐瀾,站在四四方方的鐵皮箱子(俗稱電梯)里面,沒來由的感覺後背發涼,腦子里面稍稍的有那麼一絲的清明了,可是很快,就被不斷涌上的醉意給覆蓋了。

「看到剛才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生了沒,她往哪個方向走了」出了電梯,夏墨繁對著大堂里面的服務員詢問,得知鐘沐瀾剛出去一會兒,夏墨繁立馬追了出去,然後望見鐘沐瀾的身影遠遠的往公園里面跑了,就是他們第一次偶遇的那個公園。

出了酒店,被迎面而來的夜風吹得很舒服,鐘沐瀾循著花香就往前跑了。夏墨繁倒是沒有想到,鐘沐瀾看著個子小小的,跑的還挺快,當即邁著自己的大長腿追了上去。等夏墨繁追了上去,走到鐘沐瀾身後幾步遠的地方,看到了似曾相識的一幕,鐘沐瀾墊著腳尖去摘海棠樹的花枝。

明明低處有,卻偏偏執著要摘高處的那一枝,奈何身高有限,怎麼努力都還差了那麼一點點,樣子顯得格外的笨拙有趣,見她沒事,夏墨繁也不上前阻止,就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露出淡淡的笑容。「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哼,本姑娘就不信了,今天采不到你」鐘沐瀾喃喃說道,格外的執著,跳了十來下,也只堪堪觸到花枝,摘不到。

跳的有些累了,她在原地歇了一會兒,原地復活了一會兒,然後站起身,撈著袖子就要去爬樹,那株被她瞧上的海棠樹,雖然枝繁葉茂,花兒也開的十分的燦爛,但是樹干也就只有他手腕那麼粗,鐘沐瀾抱著樹干,笨拙的往上爬,像只笨笨熊,十分可愛。

鐘沐瀾這個時候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樹,怎麼那麼難爬啊,她很清明的記得,小時候鐘家院子里面種了一棵柚子樹,她跟程燕莉總愛背著大人,偷偷的往上爬,剛開始的是爬的比較困難,次數多了,也熟能生巧了,爬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只是後來,她離開了鐘家,那個柚子樹,被蛀蟲蛀過也不在了,後面再也沒有爬過樹了。

這功夫多年沒有使用,倒是生疏了,可是她今天,一定要摘到那束花,否者她不心甘啊。夏墨繁在她身後,看著她跟樹較勁了足足半個小時,看得那叫一個暢快,而沐瀾也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若在不幫忙,她絕對有可能跟這樹一直較勁下去。

夏墨繁走近,將鐘沐瀾拉了過來,然後長臂一伸,將鐘沐瀾一直夢寐以求的那枝花的枝椏給拉扯了下來,放到了她的手里面,鐘沐瀾終于如願以償的摘下了海棠花束,很開心,看夏墨繁也看得順眼起來了。「你不是壞人,謝謝你」鐘沐瀾捧著花枝傻笑,然後在夏墨繁一個不注意,吻上了他的唇角,以示感謝。

夏墨繁愣了愣,一個不防備,竟然被她給偷吻了,他撫著唇角,有些失神。而鐘沐瀾吻了夏墨繁之後,往後一倒,直接倒在了夏墨繁的懷里面,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丫頭,醉了之後性情大變不說,竟然還變得如此的open,這是個很不好的行為,他得給她糾正,免得出去禍害別人,給他丟不,是給夏家丟臉。

夏墨繁抱著睡的迷迷糊糊的鐘沐瀾回到了酒店里面,沒有回之前的房間,而是帶進了自己住的房間里面。沒辦法,這丫頭,讓她一個人住一間房指不定待會兒醒了又不安分的往外面跑,他又沒辦法照看,要是出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權宜之下,他只得把沐瀾帶進自己的房間。將鐘沐瀾安置在了床上,又將門反鎖了,檢查了一下窗戶,確定鐘沐瀾沒有路徑往外跑,還是不怎麼放心,果斷的解開了領帶,將她的雙腕束縛上,這才放心的拿了衣服進浴室沖洗。

浴室門他刻意的虛掩著,只留下一條縫,也是為了時刻能听到屋子外面她的動靜,以免她在這個時候出什麼狀況。他洗的很快,耳朵也時刻關注著屋子外面的動靜,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看來是真的安分了,睡著了吧,洗完了之後,擦了擦身上的水,正穿衣服,忽然浴室門被大力撞開,然後鐘沐瀾偏偏倒到的闖了進來,對著洗手槽就是一通亂吐。

雖然鐘沐瀾只是沖進來吐而已,根本沒有看到夏墨繁,夏墨繁還是覺得有點兒尷尬,這丫頭,什麼時候能不要做出這等驚人之舉呢。鐘沐瀾吐完了之後,還下意識的開了水,洗了洗嘴巴,沖掉髒污,然後挨著洗手台子癱倒在了地上,眼楮眯著,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夏墨繁飛速的穿好了衣服,將鐘沐瀾運回了床上,然後兌了一杯蜂蜜水,往她的嘴里面灌。這蜂蜜水能解酒,更能減輕飲酒之後的不適,見她那麼難受,夏墨繁的同情泛濫得前有所為的嚴重,可是鐘沐瀾根本就不領情,他怎麼都沒有撬開她的嘴巴。

最後,沒辦法了,他只好一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讓她出氣,過了一會兒,果然乖乖的張開了嘴巴,趁著這個空檔,將溫熱的蜂蜜水倒進了她的嘴巴,可是由于倒得太急,她被嗆住了,下意識的拂開了夏墨繁的手,蜂蜜水倒得滿處都是,大多數都澆在了夏墨繁的褲子上,偏生還是一個很尷尬的部位。

「不知好歹的瘋丫頭」這是夏墨繁對鐘沐瀾的評價,看來對她好,她也不會領情了,將杯子放下,也不打算管她了,總歸死不了,就這麼滴吧。只是觸及她的手,怪哉,明明綁好了的,怎麼松開了,她是怎麼解開的,怪哉,看來這丫頭,一點不安分。

那根綁著她的領帶也不知所蹤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夏墨繁重新拿出了一根領帶,然後又將她的雙腕給綁住了,這一回綁得比上次要緊一點,然後將被子給她掖好了之後,夏墨繁鑽進浴室,再次沖洗了一遍。

頭有點痛,像是要炸開了的樣子,眼皮也很沉重,好不容易掙開束縛睜開眼楮,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場景,這是哪里,她怎麼會在這里呢。鐘沐瀾有些惶惶然,從被子堆里面爬了出來,然後感覺兩只手腕都好酸好痛,像是被什麼綁住了一樣,整個晚上都在做夢,夢見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四周都是火焰。

低頭一看,手腕上怎麼會有勒痕,奇怪,她這是在什麼地方啊。腦子還有點混沌,她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在楚辭那里受了一點氣,然後被他嚇得奪門而逃,然後肚子餓了,去吃東西,好像還喝酒了,是了,她喝酒了。

喝過酒之後呢,好像好像記得還去摘花了,零星的記得一些破碎的片段,別的卻都想不起來,支著身子要下床,手卻按到了某個硬硬的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枝海棠花,只是花兒並不新鮮了,有點蔫了,花瓣也掉了許多,潔白的床單上,星星點點的掉落了嫣紅的花瓣,看上去煞是美麗。

只是,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她喝醉了麼,然後去摘花了,可是後來呢,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像還有一個人來著。那個人又是誰,怎麼想都沒有想起來了,反而感覺有些內急,視線在周圍搜尋了一遍,找到了洗手間的位置,她下了床沒有找到拖鞋,自己的鞋子也不知道丟在什麼地方了,就這麼赤著腳的往洗手間走了過去。

走到洗手間的門口,正要去拉門,門就從里面開了,因著慣性往前撲去,然後很不幸的是,她撲到了一片潔白如玉般的十分偉岸男性胸膛上,且是不穿衣服的那種。怎怎麼會這樣,鐘沐瀾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要炸開來了。

「對對不起」鐘沐瀾感覺委實太丟臉,太狼狽,從未跟男子有過這般親密接觸的她,忽然一下子跟異性靠的如此之近,比跟楚辭那次意外挨得還要近,因著身高問題,她整張臉都挨到了人家的肌膚上,這麼親密的接觸,她的腦子完全亂掉了,愣了幾秒,迅速的後退,然後彎腰鞠躬連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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