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蕭老板也真的那麼痴情?」安逸突然笑了起來,鼓掌起來。
「嗯?」蕭子清一下子不知所措,他什麼意思?
「蕭老板,你誤會了,我是受人之托,假扮解墨的男友。」安逸笑道,手里玩著蝴蝶刀「受人之托?你騙我?」蕭子清放開安逸,「小子!說清楚!」
蕭子清知道安家人出了名的會耍心機,他一時模不著頭腦。
「我只是假裝在醫院踫到解墨,然後解墨竟然叫我當他的假扮男朋友來氣你,這些都是偶然而已。」安逸整理整理衣服「之後別人就拜托我試探一下你的真心,所以接下來的事情老板你就知道了唄。」
「那個人是誰?」蕭子清漸漸平靜下來。
安逸整理好衣服,收起蝴蝶刀,依舊面如春風,「還能是誰?」
蕭子清想想也是,能為了解墨做到這樣的還能是誰?
「所以你們什麼都沒有?」蕭子清還是懷疑的問了一句,他的手因為剛才的憤怒還在發抖。
「當然,我沒那興趣,我還給你準備了個禮物。」安逸把備用門卡扔給蕭子清,「解墨應該在里面昏倒了吧。」
「迷暈?」
「對啊。」安逸正準備走,「我要提醒一下蕭老板,如果你真的喜歡解墨的話,可能蕭老板那種極端的脾氣要改改了。」
「一只鳥,如果你想要佔有他,把它關在籠子里,結果會如何?」安逸頓了頓,神情依舊不變,但語氣有些嚴肅。
「這只鳥肯定會因為想要自由而撞死在籠子里的。」
蕭子清想了想,醍醐灌頂,對于這種事情他還真的不太懂,「那……那我該怎麼辦。」
「物極必反,何不以柔克剛?」安逸笑了笑便走了。
蕭子清暗罵,這安家的人說話怎麼都是拐彎抹角!
蕭子清上了樓,握著門卡,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忍讓?忍讓……自己真的要這樣嗎?他知道,忍讓和隱忍是不同的,隱忍是等待時機報復,而忍讓是處處讓著對方,他隱忍過,因為自己是世襲制的家族,自己從小就沒有對任何人放下戒心,但是從來沒有忍讓過,特別對待解墨讓他感到很苦惱。
蕭子清知道這里是安家的酒店,這不是普通的酒店,而是這個城市的黑社會交易所,因為安家的黑白兩道的勢力,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自然也是最令人放心的交易所了。
他也是經常來的,熟悉得很,自然很快的找到了解墨的房間,發現自己站在原地竟然不太敢進去。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連蕭子清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大對勁了。
突然,門竟然自己開了起來,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解墨正在淚眼汪汪的盯著他,時不時還發出吸鼻涕的聲音。(好惡心=_=)「解……墨,你不是……」蕭子清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暗罵自己。
真是的安家人的心計多他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怎麼搞的,一直被騙!
「蕭子清,你#¥#……」解墨緊緊地抱著蕭子清,一把把眼淚鼻涕都蹭啊蹭,更加傷心的大哭起來,說話含糊不清。
「你怎麼了,是不是安逸把你怎麼樣了?」蕭子清緊張起來,用手托起解墨的下巴,擦了擦他臉上的淚水,擔心的看著解墨「你怎麼了?快說。」
你他娘的,安逸,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跟你沒完!
解墨依舊繼續哭,拿了一只筆給蕭子清,蕭子清馬上臉色就變了。
這是一支他再熟悉不過的錄音筆。
他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臉不禁羞紅起來,但是又強裝鎮定,拳頭不禁握緊。
安逸你這家伙夠狠,居然套我的話給解墨听……
不過既然解墨都知道了,也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蕭子清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把雙唇貼過來,可不料解墨卻用力抵抗,還不停的嗚咽著,還叫道「滾開,你滾開!你大爺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