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小受 短暫(3)

作者 ︰ 少時誦讀書

「蕭子清,我和九大叔只不過是感恩而已。」九玄解釋道,兩個食指開始打轉,小聲嘀咕道「而且,你總不能讓我憋個五年吧。」

蕭子清摟住九玄,笑道「如果可以,我倒是願意。」

「解墨,叫我子清好不好?」

「哈?」九玄害羞的扭過頭,扭扭捏捏的,思考許久,「還是叫蕭子清順口。」

「你叫九宇軒那個混蛋都叫愛稱,為什麼我不行?!」蕭子清幼稚的吃起醋來,不滿的叫囂道。

「行啊,叫你蕭大叔也可以,哈哈,看你這個老頭子,還是叫蕭爺爺吧。」九玄哈哈大笑。

「叫我子清,好不好?」蕭子清狠狠的捏住九玄的手臂,把整個赤/果的身體都貼在九玄身上,「好不好?」

「子……子……子」九玄努力試著喊道,但是還是捂著臉,拼命的搖頭道「不行,我我我沒辦法叫出口。」

蕭子清想了想,微笑道「那就叫我清,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清,唉?好像不錯,挺順口的。」九玄笑道,贊同的點點頭。

反正結巴這種事情,一個字是不會發生的。

「可是怎麼越來越別扭,不行不行,還是蕭子清好了。」九玄臉一紅,轉念一想,拼命的搖頭起來。

「哈哈哈哈……」蕭子清大笑起來,寵溺的模了模九玄的頭,「算了,為難你了。」

不過,這樣才是解墨的風格,而且敢連名帶姓叫他的人,也不會超過五個。

「哦,對了,你的傷口!」九玄突然看到浴缸里的水發出淡淡的紅色,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噗——)轉眼間盯著蕭子清。

「沒事,反正今天要到醫院換藥了。」蕭子清微笑,九玄知道傷口浸水那是一件很痛的事情,可是蕭子清卻意外的鎮定,仿佛著副身體不是他的一樣。

「干嘛到醫院?你不是大爺嗎?直接拿著槍指著個醫生,他就乖乖的到家里啦。」九玄調侃道,這幾天蕭子清意外的賢妻良母的樣子,讓他很享受。

「不要。」蕭子清起身,拿起一邊晾好的毛巾,先擦干自己的身體,之後瞥了一眼九玄,想要抱起他。

「我想和你一起去。」

九玄趕緊掙月兌開蕭子清,「干嘛,干嘛,你自己一個九級傷殘的家伙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自己還不會擦干嗎?」

蕭子清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扔了一條浴巾給他,便隨意的圍著毛巾走出了浴室。

九玄一個人在浴室,擦干淨了身體,望著那個浴缸里的水,擔憂的皺起眉。

他不是小孩子,雖然表面盡量表現的輕松,但是自然知道那天的事情嚴重程度非同小可。

解雨墨和蕭子清的關系,雖然都不會說,幾乎這個行里所有人都一清二楚,他竟然狠下殺手的開了三槍,看來是想要蕭子清死掉。

而且自己強的可怕,那種強勁的身手好像比九大叔還要厲害一點,當時是下意識的,現在仿佛可以隨意使用的感覺。

要達到這種程度,肯定要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練起,而自己八年前是個柔弱的小作家,這幾年都是九大叔保護著自己,怎麼可能會去練武?

唯一的可能,只有自己不知道的過去。

九玄直冒冷汗,看著自己的雙手,疑惑不解。

自己到底是誰?

「解……墨。」蕭子清眼神中擔憂還帶了點驚訝,站在浴室的門口,輕輕呼喚著九玄。

九玄反應過來,嚇了一跳,繞著頭,勉強的微笑道「哈哈哈哈,沒事。」

「你如果有事情,一定跟我說,好不好?」蕭子清牽著九玄的手,皺著眉,想起那些瓶瓶罐罐的藥劑。

他知道雖然表面看起來無事,但是九玄已經非常的脆弱了。

那種一踫就碎的程度了。

「跟你說,什麼事情都能解決?」九玄無奈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你是解墨。」蕭子清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九玄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他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想要瞞著他,不讓他知道。

「我是說,我在成為解墨以前,是誰?」九玄暗暗下決心,這是最後一次問這個問題了。

如果沒有人回答,自己就當一輩子的九玄。

蕭子清面無表情,握住九玄的肩膀,突然會心一笑。

「你是解墨,我蕭子清的……。」說著在額頭親吻了一口。

「戀人!」

九玄滿臉通紅,雖然自己並不是想要問這個,但是他對著個答案還是挺滿意的。

唉?不對,自己是戀人,那他豈不是還可以有老婆,有情人……

九玄轉念一想,心生醋意,氣呼呼的看著蕭子清「戀人?你的老婆和安逸怎麼辦?」

蕭子清捂嘴笑了起來,解墨真是可愛。

「我沒有老婆,而且為什麼又提到安逸?」

九玄皺起眉,面紅耳赤「你……你上次不是說安逸和你……」

「我可沒說過安逸和我上過床,是你自己亂想的,而且我跟你說了,我沒有老婆。」

蕭子清模了模九玄的頭,自己的月復肌上掛滿了水珠,浴巾隨意的圍在人魚線的部位,便慵懶的走到廚房。

「這算什麼啊!那安遙是怎麼回事?」九玄真的生氣了,又羞又惱,拉住蕭子清的手,不讓他走「你丫的,給我說清楚!」

自己怎麼會愛上這種人!~蕭子清忍著笑,解墨竟然會為了自己吃醋,而且還這麼可愛。

「安遙不是我的孩子。」

九玄睜大眼楮,一臉疑惑的看著蕭子清「不是你的?」

「算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吧。」蕭子清抬頭看了看,直徑走入廚房,指了指九玄「你別忘了穿衣服啊!」

九玄呆呆的看著自己的,一片赤/果,有些氣惱,你好!說話都說一半的。

就像被人給饒癢癢一樣難受的感覺。

「哼,老子不穿了!」

九玄趴在沙發上,洗澡前剛剛吃了藥,頭沒有那麼暈了,整個人舒服了一點,竟然有在沙發上睡著了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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