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你真的值得嗎?美人啊,不是我說你,蕭子清一點都喜歡你,他只是把你當做利用工具罷了。」解煙語氣軟了一些,這麼久了,這個人早已屈服在自己的腳下,這種歷來習慣的態度,他也有點厭倦了。
「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美人依舊沒有抬起頭,還是那一句話。
「為了蕭子清,你把身體給了我,被我利用都在所不辭,他呢?就只是因為九玄我派去的人玩了玩,就擔心的竟然來傷害你,當時那個可是你啊,可是他還是那麼毫不留情的正中心髒,想置于你死地。」
「我知道……給我一次機會。」
「你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他有想過你嗎?他心里有你過嗎?他管你的死活嗎?」解煙語氣風輕雲淡,靜靜的觀察著跪著的人的神態。
美人的瞳孔痛苦的收縮,心里最為嚴重的傷口被解煙這一句**果的話語,如同撒了鹽有用烈酒焦灼了一遍一般的疼痛,手緊緊的捏成拳頭。
他說得對,蕭子清從來沒有在意過他,他眼里始終只有一個人而已。
無論十年前還是現在。
一刻不變,一刻不停的愛著那個人。
「你擁有人人羨慕的花容月貌,雪白的肌膚,和九玄有的一比,如果你當時听你父母的話,你現在當個明星,也肯定和九玄不相上下……」
美人的語氣依舊平靜,還是那一句話。
「我只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可是你卻把這用作你在這陰溝里生活的工具,靠著你這副賤骨頭依附在我的身上,或者是無數男人身上,明明外表白白淨淨的,這種性格,真的比妓/女還yin/蕩呢!下/賤到骨頭里了。」
解煙笑意越發的輕蔑。「沒錯,我很賤,我很骯髒,但是,我不想死,你怎麼說我都好,我不想死。」美人的聲線已經顫抖了,那好听如銀鈴般的聲音此時低沉了許多,掩飾著自己的哭腔。
解煙皺起眉頭,他想起這個人和他上床時,那種生澀和緊張,簡直和一只受傷顫栗的小動物一般,一絲不掛的白白淨淨的身子簡直干淨的晃眼,淚光閃閃簡直可憐的讓任何人都想蹂躪他。
這種人,不可能有過經驗。
為什麼要承認呢?
「真讓我失望!蕭子清對你這樣,你還真是賤骨頭!」
「夠了!我就是賤骨頭!我就是賤人怎麼樣?干你什麼事?你管那麼多干什麼?你不是要殺我嗎?要殺就殺啊!蕭子清就是不喜歡我,連正眼都沒看過我一次,我就是這種犯賤,他不喜歡我還要硬湊上前去,對啊,我就是那麼賤!」
美人一滴滴眼淚在木地板上立刻被吸干,弄出一個個圓形的淚痕,滿臉淚珠的他此時更加楚楚動人。
解煙眼里劃過一絲憤懣,抖抖袖子,一腳使出力氣的用力踢下去,結結實實的打在美人半抬起的面孔上,兩腳一跨,毫不留情的壓在驚魂未定眼神看著他的美人身上。
如同流水一般柔軟,漆黑如墨的長發悠揚的披散在地板,美人痛苦的捂著臉,浴袍掉落大半,露出妖嬈美艷的香肩,一絲未干的淚痕還在臉上,一臉不解的看著這個情緒不定的解家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