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看似一臉輕松,其實心里緊繃著,他知道,貴賓室什麼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明是個酒樓,搞得那麼多花花名堂,不愧是解家,閑著沒事干!
服務生走在前面,一步步婀娜的小碎步格外的讓人心曠神怡,黑色的亮色發漂亮的梳起來,她滿臉笑意,倒是意外的和安逸聊了起來,兩人慢慢悠悠的走著。
「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里吧?」「是的。」
安逸劍眉豎起,覺得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服務生會那麼不敬業的和客人聊起天嗎?可是還是如實的說出口,畢竟解家嘛,他還想要好好的探索一番。
「那您一定不知道這兒有個規矩了。」旗袍小姐捂著嘴溫婉柔和的一笑,向安逸投向奇怪的目光,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格外的奪人眼球。
「哦?什麼規矩?」
安逸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實在佩服這里的老板,這里就連服務生都是那麼漂亮年輕,而且還有涵養。
安逸自然無心于小姐身上,他立刻無比鎮定的問下去,雙手握拳,依舊微笑著,但是那雙已經有些灼灼生光閃爍著光澤的細長的眸子,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安逸對解家的狂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不愛管閑事,但是除了解家例外,所以當時解墨他才會出摻和一腳,剛開始他才會答應蕭子清把安逸交給自己。
至于為什麼,安逸清楚得很。
「先生,這里是解家拍賣場,但是解家拍賣場里有個規矩,就是這次送上貨物來競拍的主人,來舉辦這次的拍賣會。」
旗袍女子意味深長的看了安逸一眼,狐媚的眼眸細長的瞟了一眼安逸,便不再說什麼了,繼續優雅的走著。
安逸眸子暗暗一驚,心跳漏了半拍,額頭上暗暗的冒出了冷汗,靈敏的他立刻知道了服務生什麼意思了。
其實在場的服務員里面,還有現在所有酒店里的人啊,沒有一個是解家的人,都是那個變態的人。
那麼就是說,自己一個人,已經陷入了那個變態的局里面了?
那麼,意圖可想而知……
安逸立刻停了下來,無法在平靜下來,他知道自己拔腿就往回跑簡直是送死,冷眉橫豎,卻依舊笑得花枝爛燦,一雙細長的眸子笑得彎了起來,卻充滿著殺氣。
「那麼,請問小姐,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服務生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對著安逸做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在安逸的耳邊說到。
「先生沖你剛才吻我,我就給您一點提示而已,只是回報,先生您的目的我不清楚,不過這里是什麼地方,您現在可以做些什麼,不能做些什麼,先生您自己一定要清楚。」
「哦,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了?」安逸又不是傻子,這個女子從剛才就有點不正常的舉止,別說這里的服務生了,就算普通酒樓里的接待員和客人打情罵俏,不被開除才怪,可是來來往往那麼多工作人員,卻沒有一個對她和自己聊天說笑覺得奇怪的。
這人一定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