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啊啊啊,是個挑戰呢!~\(≧▽≦)/~啦啦啦
這次番外的主人公是誰呢?好吧,這些的是那個小鬼的事情啦(別看這小鬼歲數不大,但是他的血緣這種東西就是好啊,腦瓜子好使唄~)……
梧桐樹下,冷風輕吹,一條條細細長長的梧桐花瓣伴著嘩嘩啦啦的聲音,飄落下來,金黃色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的葉子是和花時不時飄落在我的頭頂.
我覺得很好聞,空著手坐在梧桐樹下面,看著那樹葉縫隙中斑斑駁駁陽光的影子,在這個冬天,樹下的陽光是最為溫暖的地方了。
這個周末,又是這樣度過,佣人和保鏢雖然都對我很好,但是卻都只是恭敬的對待我,並不敢靠近,所以,我並不知道自己度過了多少個一個人坐在樹下的日子,不過也許是習慣了,自己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爸爸每天都很忙,不過一個月也有幾天來看看我,至于那個死安逸,就算回來了,也肯定是半夜的事情了。
學校的孩子都一個勁的幼稚,在學校裝乖,弄了一群傻乎乎的朋友,說實在我哈了哈氣,這種天氣還是挺冷的,太陽雖然看起來暖和卻沒什麼實際的溫度,不過透過梧桐樹葉,射下一片淡淡的黃色,欣賞這一美景,倒是極為美妙的事情。
鳳凰鳴矣,于彼高崗。梧桐生矣,于彼朝陽。
這句話我曾經解墨教過我,雖然只有一次而已,不過我的記憶力打從出生就出奇的好,雖然不能算過目不忘,但是起碼能記得一點點,這個的大致的意思我還記得,當時解墨也說不清楚。
就是有梧桐樹的地方,就有鳳凰和鳴。
望著那冷風中欲吹欲落的葉子,有些感嘆。
什麼時候,鳳凰才會降臨我的身邊呢?
我正想要按往常一樣,坐在草地上,然後好好的睡一覺,虛度這百聊無賴的光陰,可是卻被一只石頭用力的扔了過來,不要說痛了,光是那清脆的響聲,就讓人嚇了一跳。
我轉過頭去,又氣憤又尷尬,一貫的蠻橫脾氣又是上來了,嚇得跳了起來,轉頭過去。
「你誰啊!我……」
轉過身的那一剎那,視線掃過眼前,我的喉嚨里便再發不出半個字的聲音了。
眼前站著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同齡人,和其他小孩一樣白白淨淨的臉,那瞳孔的顏色格外的奇怪,並不是普通人那樣的黑色,而是黑色中帶著淡淡的青色,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淡淡的五官仿佛沒有受過世俗的污染般的純淨。
純淨倨傲的讓人有些火大!
他只是杵在那里,沒有說話,用那雙眼楮瞪著我。
這個小鬼沒有一點小孩該有的天真,真不好玩,還是那些傻瓜比較好玩,起碼騙騙他們也是不錯的選擇。
「小鬼,滾開,別妨礙我睡覺。」我大約的估量了一下他的年齡,看上去比我稍微矮一點,應該不是什麼歲數差太多的,自然不怕他瞪我,故意擺了個大字,躺在草地上不起來了。
「為什麼來這里?」
他的聲音清脆,沒有動我,只是這樣問,眼眸中依舊一片淡漠,仿佛暗夜吹過臉頰。
「來這里?小朋友,這是你家的嗎?麻煩你問問你爸爸媽媽好不好,不是你家的東西,你就沒有權利說這種話的,小屁孩,我看你還是乖乖去寫作業吧。」
我輕蔑的吐了吐舌頭,也毫不示弱的把頭一甩,心里嘀咕道,要打就來打,要吵就來吵,我又不是打不過你,跟一副欠你五百萬的臭臉,擺給誰看啊!
那個小鬼微微的皺眉,裝作一副大人的模樣,仿佛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好看的眉宇微微皺起,卻又是一番平靜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是自己的東西,才能有使用的權力,對不對?」
「對啊。」
我心里暗暗覺得好笑,本來以為這小孩挺聰明,不過看來只是外表看起來有點腦子,其實也不過只是個沒腦子的小孩子而已嘛。
他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但片刻又隨著風消失了。
「那麼你又不是這片梧桐樹林的主人,你為什麼可以使用?」
我瞬間愣了一秒,轉過身懵了看著他,一時語塞,可是又不甘心被他這樣說,立刻心虛了,氣急敗壞的問道。
「那你也不是這個林子的主人啊,你都用了,我為什麼不能用?」
「這句話是你說的,那麼證明你承認這句話是對的,我又沒有認同這句話,為什麼我要遵守你的規定?」
他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一雙眸子瞬間睜得老大,明明是小孩子,卻有一種大人般成熟的感覺,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我瞬間沒詞了,呆滯的望著他幾秒,瞬間一股想耍無賴的念頭冒出,說不過,那就聲音比你尖,力氣比你大,總能爭一口氣,我站起來,大聲用盡全身力氣大喊大叫起來。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小屁孩滾一邊去,快滾快滾快滾!」
他只是笑,看到我這樣滑稽的像小丑一樣,自然不會和我傻乎乎的比誰的聲音大,只是在一旁看著,等我喊完了,他還是那副模樣。
我覺得這家伙笑起來其實比那一張臭臉好看多了,在陽光的照射下,這種皮膚還是白白的,甚至感覺有些通透的感覺,細細的毛細血管在陽光下隱隱約約的看得清楚,淡淡的紫青色的血管讓人有一種想要輕輕捏一下,只是輕輕地,以不至于捏破血管的感覺。
他的身體應該不怎麼好吧,否則怎麼那麼白白女敕女敕的,沒有什麼小孩應有的活力呢?
可是這種笑容,簡直像對我說,狗咬你一口你難道會咬狗一口嗎?
我心情糟透了,不過講不過別人,又有什麼辦法?
「你長的很漂亮,叫什麼名字?」他倒是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清脆有些稚女敕的聲音很好听,不過這個問題一月兌口,我的臉就有些微微的發燙了,我只听到這句話的前半句,後半句便再也听不進去了。
要說漂亮的話,豈不是他更加的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