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濤這種出身的人,絕大部分都有點紈褲,看不上眼的人,你就是請他喝酒他都不挑眼皮兒,他看對了眼兒,你罵他,他也和你稱兄道弟。請使用訪問本站。
很隨意,也很隨性,因為他們有那個資本。
閻濤把三位讓到了房間里,王濤笑著說︰「還有兩位美女,在樓下廳里等著呢,我沒讓上來,怕你這家伙看花了眼,把我老姐忘了。」
閻濤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正好,我這里也有兩位美女,看來你這是有備而來,是要捉對廝殺麼?咱們哥倆切磋切磋,昨天沒喝上酒,今天你請客。」
王濤趕緊抱拳拱手︰「行了,你是老大,我服了,這個不跟你比,小韓,小孟,記住以後和姐夫比啥都行,就別跟他比喝酒,這家伙和兩三斤高度茅台就跟玩兒似的,你們誰有這酒量?」
小韓、小孟嚇得直咋舌,連連搖頭。
開過了玩笑,閻濤打電話把耿雷和莊小小、于綿都叫到了自己房間,把王濤他們都給互相介紹了,當然他不可能介紹王濤是他表小舅子。
王濤和小韓、小孟也很有分寸,當著閻濤的三位下屬也不再叫姐夫,一口一個閻局,不過,大家也看得出,這位叫王濤的武官和閻局很熟悉。
介紹完了,閻濤請王濤介紹一下兩個目標人物的情況。
王濤也不客氣,點點頭說︰「這個四指回到德爾已經二十幾天了,他每次回來花天酒地幾乎都不超過一個月。但是最少也不會低于四周,所以,從這一點來說,他的活動還是比較有規律的。
「不過,這個人除了會化妝以外,還是個武藝高強的人,不但身手敏捷,攻擊力驚人。而且各種武器嫻熟。
「據我們掌握,他早年曾經受雇于法國外籍雇佣兵團,也就是所說的特戰部隊,有一身好功夫。
「最難辦的事,此人行蹤不定,經過我們多年觀察和模索,確定他來到德爾之後有二十左右個地點是他幾乎每次必到的,這次回來重點部位基本都去的差不多了,有的是我們的情報人員當時發現的。這樣很少,大多是事後才查出來他去過。
「現在重點場所主要剩三個他還沒去,據我們的情報網得到的確切消息。四指還在德爾。當然我說的是主要的,次要的還有四、五處,因為我們六處的人手有限,所以我建議你們主要盯著這三處,我們也派出最得力的人員配合你們在這三個地方。
「這家伙最大的特點是行蹤詭秘,每天晚上在他出現的地方發現了他看中的女人立刻想辦法帶走。去外面找住處過夜,每次都換過夜的地點,隨意性很強。
「他的逃生本領也超強,一出了所在的處所到了外面,就像水滴進大海一樣。很難追蹤,除非用大部隊圍捕。在這里我們根本無法實現,所以我們的機會只能是在他出現的時候馬上發現他,並將其制伏。」
說到這里,王濤看了看閻濤,微微皺了皺眉說︰「據小韓和小孟發現,這兩天發現了一個新的情況,在我們監控的幾個重點部位,分別出現了幾名年輕貌美的黑人年輕女人,我們查了一下,這些人是國際刑警的人,看樣子目的也是四指,不知道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據說這個四指非常,尤其喜歡年輕漂亮又性感的黑人女性,這幫國際刑警倒會投其所好,也是看準了四指膽大妄為這個弱點,不過,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上鉤。」
這時于綿插嘴說︰「國際刑警的目的既然也是這個四指,對我們來說當然是好事兒啊,他們不就成了我們的盟友麼?我們可以聯手對付那個四指啊?」
莊曉曉搖搖頭︰「于綿姐,你有所不知,我們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兩個主要目標都要活的,而且必須帶回去,如果國際刑警和我們的任務發生沖突了怎麼辦?
「比如他們也發現了四指,而且生死不論,那麼,他們很可能搶先開槍,那時候我們怎麼辦?即便他們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也想要活的,勢必我們也要發生沖突,所以,我覺得這件事不是什麼好事。」
王濤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兩個人,點了點頭,又看向了閻濤,嘿嘿一笑。
「行啊,閻局,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兩位美女警官也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分析的很有道理麼。」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好了,中校同志,你就別夸她們了,分析出來值得表揚,可是解決問題才是根本啊。」
王濤點了點頭︰「嗯,這才是關鍵,所以,今天我要帶你去曼哈頓大酒店的酒吧大廳,那里有你的一位老朋友,你和她談談也許能達成共識。」
閻濤眼前一亮。
「老朋友?你說是瓊斯?這次國際刑警帶隊的人是她?這家伙不好對付,原則性很強,想說服她並不那麼容易。」
王濤嘆了口氣︰「沒辦法,總要試試吧,不然還真麻煩,總不能人還沒抓到我們先和國際刑警來一內訌吧?
「下面再在說說那個撒冷,他也是個麻煩,這家伙輕易不出門,在別墅里由國警方負責他的警衛,這些警方的人都是他的信徒,自願輪班守護著他。
「雖然,我們和國政府已經達成了諒解,他們允許我們強制把撒冷帶回國,可是,那些守衛根本就不听政府把他們調開的命令,而且那些人也是訓練有素的,我們很難在守衛森嚴的情況下沒有傷亡的把人帶走。
「一旦發生了沖突,造成守衛警察的傷亡,事情就會很麻煩,隨時有遭到圍攻的可能,那樣一來,按照國現在的政治形勢,很可能局勢就會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閻濤皺了皺眉︰「好了,王濤,說點有用的吧,這條路明顯走不通,什麼時候動手合適?我不相信就沒有機會,他就不動窩?不出去做禮拜麼?那些守衛他的信徒不參加做禮拜麼?」
王濤嘆了口氣,定定的看著閻濤。
閻濤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抹了一把臉說︰「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怎麼這麼看著我?還是……」
王濤趕緊擺手說︰「好了好了,當著你的兩位女下屬的面,你就有點正事兒吧,我的取向沒問題。
「我是覺得你這家伙真的是太妖孽了,我們找了好久才發現一個機會,每周五他都會去做禮拜,做禮拜的時候所有信徒都會進到教堂里面,這時候會請非信徒警務人員做守衛工作,這些非信徒當然沒有那些信徒狂熱,所以這個時候的守衛是最松懈的。
「而且那些信徒守衛在進入教堂的時候是不能攜帶武器的,所有武器都集中在一個地方看管,只要我們動手制伏看守武器的人,那些信徒守衛即使出來也是手無寸鐵。
「而且,那些非信徒守衛肯定不會那麼忠心,只要我們聲勢夠大,講明不會傷害他們,他們才不會拼命呢。
「更重要的是,教堂遠離市區,地點比較偏僻,其他警務人員即便接到通知增援,短期內也趕不過來。」
閻濤一拳砸在茶幾上︰「好,今天周二,周五還有三天,這是個好機會,只不過我們這可是搶你們的勝利果實了,不好意思。」
王濤白了他一眼︰「閻局,言不由衷了吧?都是為了工作,完成任務是目的,分什麼你我?是你小家子氣還是我小氣?」
閻濤笑了︰「好吧,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我們先把所有的問題解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