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三個小時,飯後,閻濤到社區請熟悉的人幫他物s 一個鐘點工,然後又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生活用品,這才回到他一個人的家。
習慣x ng的打開電腦,瀏覽一下本市的社區網頁。
其實,網上關于雲的一些傳聞他還是了解一些的,不過,大多是負面的,他沒好意思挑明,不過,他也明白,以雲的聰明,她應該也看得出來自己的意圖,只不過,她也是聰明人,不想當著自己的面解釋什麼而已。
閻濤回想了一下,應該是去年和前年的事情,據說兩個富家子為了贏得這位美女主持兼記者的芳心,曾經分別開著奔馳和寶馬去電視台爭著獻花,這件事一時間曾經成為街談巷議的焦點,說什麼的都有,當然好听的話少。
閻濤向來對這些不負責任的議論嗤之以鼻,所以他也沒怎麼往心里去。
他忽然想起雲給他的QQ號碼,微微一笑,點開了自己的QQ,忽然發現有個閃爍的加他的信號,他把鼠標放上去,正是雲的號碼,看來這丫頭還回去就上網了,不過,他是從哪里知道的自己的號碼呢?
閻濤的QQ只有隊里的同事知道,難道是這幫家伙告訴她的?
他加了雲的QQ,卻發現她不在線。
他繼續瀏覽社區網頁,忽然,一條消息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吃了一驚。
他立刻撥打了雲的電話,響了幾聲,對方才接起電話,聲音有些慵懶︰「濤子,有事麼,人家剛剛睡著,是不是還要請我吃晚飯啊?」
閻濤哪有心思開玩笑,立刻嚴肅的說︰「雲,趕快打開電腦,看看ch n城社區。」
「發生了什麼事?」雲也睡意全無,從語氣中,她听出了問題的嚴重x ng。
「網上出現了關于刨錛的消息,發帖的人聲稱是從電視台記者那里得到的消息,你開看看吧,我馬上和支隊領導聯系。」
放下電話,研討立刻打電話給大隊長楊德明,簡單做了匯報。
楊德明也不敢怠慢,他讓閻濤馬上回隊里,他向林山匯報。
閻濤還在路上,就接到了雲的電話,他按下了耳機接听鍵,雲惶急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濤子,事情弄清楚了,是于淵,他在自己的QQr 記里把采訪的內容大體整理了一下,這是他的習慣,濤子,怎麼辦呢?我們是不是惹禍了?」
閻濤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個時候再說什麼埋怨的話也無計于事,反而安慰雲說︰「別急,我現在趕去支隊,馬上會商量出解決辦法,發現的及時,說不定不是什麼壞事。」
閻濤直接趕到了支隊長林山的辦公室,林支隊和楊大隊已經在林支的辦公室了,庭棟把情況簡單作了匯報。
林山狠狠吸了口煙,嘀咕了一句︰「胡鬧!」
然後看著楊德明說︰「老楊,你負責聯系網監支隊,迅速查明發帖人的具體位置,我向秦局回報,請局里研究是否刪帖,還是以我們的名義立刻發表聲明。」
看到閻濤有話要說,林山向他點了點頭。
閻濤有些不好意思,遲疑的說︰「兩位領導,抱歉,事情緊急來不及回報,我剛才已經和網監值班人員聯系了,請他們幫忙查清發帖人的地址。」
沒等林山開口,楊德明瞪了閻濤一眼︰「有什麼抱歉的?你又不是第一天作刑j ng了,矯情,第一時間作出最正確的處理,這是對的。」
話音剛落,閻濤的電話響了,他起身到門口接听了電話,馬上回來說︰「網監已經查明了發帖人的地址,是城東的一個網吧,我立刻去網吧,領導,可以嗎?」
閻濤趕到樓下的時候,趙四海和莊小小已經在樓下等候了,在路上,閻濤已經通知了幾名隊員過來,他們兩個離的比較近最先趕了過來。
閻濤揮手示意兩人上了他的捷達車,對四海說︰「時間緊,來不及了,不等他們,你給郭強打電話,請他在隊里待命,我們去英華網吧。」
閻濤等人還是撲空了,發帖的時間是一個半小時以前,人早就走了,網管調出了監控錄像,看得出來,發帖人是化了妝,戴了一副寬邊眼鏡,穿得花里胡少,像是年輕人。
可是,閻濤凝視了視頻很久,吐了口氣說︰「這是個成年人,年紀不小于三十歲,你們看他走路的姿勢,明顯比他刻意打扮的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沉穩得多。」
莊小小仔細看了看,然後仰臉看著師父說︰「我怎麼看不出來,年紀相差十歲,有這麼大的區別麼?」
四海笑了︰「小小,多跟師父學學吧,這可不是一年兩年的功夫,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可你們郭探也沒這份功夫。」
閻濤看了四海一眼,說︰「別嚇唬她,只要是肯學,總有一天你們會超過我,你們看他的左腳落地,明顯不是那麼輕快,很凝重。
「這既說明他年紀不是太輕,也說明他的x ng格比較沉穩,否則,他明顯是有備而來,只是發了這麼個帖子就走了,看起來卻不急不躁,如果是年輕人能做得到麼?
「另外,雖然他做了偽裝,可是有些東西是無法偽裝的,比如身高,你們看,他和網管站在一起這副畫面,他們兩個的身高相當,網管大約一米七五左右,他的身高也就應該在一米七四到一米七六之間,身材中等,很勻稱。
「年齡應該在30歲至40歲之間,小小,把這些都記錄下來,作為我們下一步模排的依據。」
沉吟了一下,閻濤似有所思的說︰「我懷疑,這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能這麼快就查明並且進入記者的QQ空間,從那里查出他需要的東西再發到社區,既擾亂了我們的辦案視線,又引起社會的混亂,一石二鳥,這說明什麼?」
四海想了一下說︰「這說明兩點,第一,他是個老謀深算的家伙,另外,綜合他的作案手段,他不僅對女人,而且對社會懷有很深的仇恨,很可能是受到過什麼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