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和高原、周東北、趙四海四個男生以喝酒為主,整只羊烤的比較慢,只要時刻看著別烤糊了就行,慢慢烤才能里外熟的比較均勻。
女孩子們唱累了,就起來到中間翩翩起舞,也總有人為她們伴唱。
氣氛活躍而熱烈。
趙四海代替了閻濤給高原打下手,從烤好的羊身上往下一層層的分割羊肉,然後再傳遞給小小、薛紅,分別送到大家的面前。
閻濤借這個機會和周東北喝了一杯酒,然後笑著問東北︰「怎麼樣了,在天泰做的還順心嗎?」
東北笑了︰「有你老大罩著,我還能有啥不順心的?這不,剛給了我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正在裝修呢,啥都不用我c o心,彤彤敲定了裝修方案以後,自己的裝修公司就進駐了,我現在啥都不用管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搬家了,比你那里寬敞多了,哈哈!
「大哥,別提彤彤有多高興了,剛開始她家里堅決反對她嫁給我這個勞改釋放犯,是她自己偷著跑出來的,連家里都找不到她。
「現在好了,前兩天我們倆去松北見了她父母,是開著公司給我配的嶄新的新邁騰,帶去了不少禮物,兩位老人家和彤彤的哥哥都挺高興的,再也沒人提反對的事了,我們倆也準備最近先登記,彤彤還想和商量我們一起舉辦婚禮呢。」
閻濤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回去看你爸爸、媽媽了吧?叔叔、阿姨身體還行麼?我都兩年多沒敢登門了,偷偷到叔叔單位看過兩次,打听了一下家里的情況,听說二老身體還好。」
說到這里,閻濤的眼圈有些發紅。
東北拿起酒瓶給閻濤滿上,嘆了口氣說︰「大哥,都怪我年輕不懂事,惹了那麼大的事,連帶著我爸媽恨你,錯在小弟。」
說完一飲而盡。
閻濤也喝干了杯中酒,苦笑著說︰「兄弟,你這麼說讓我如何自處?你為了誰?不是為了大哥你能蹲三年大牢?」
周東北撓了撓頭說︰「現在想想當時真是蠢啊,打他一頓能解決啥問題,也就出口氣,我自己蹲了三年監獄,彤彤苦等三年,大哥你可能一輩子背著這個感情包袱,不值啊。
「事情已經發生了,別說打他一頓了,就是殺了他又能解決啥問題?人心不在你這兒了,還能強求麼?
「對了大哥,那個老尼姑找你干啥,是不是說那個女人的事?是她,一定是她,我不會看錯的,難道她還想找你破鏡重圓?」
閻濤搖搖頭說︰「你誤會了,東北,那個人是她不假,靜雲師太替她傳話給我,說她不想見我,怕我去找她。」
周東北冷笑一聲︰「笑話,找她?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光了嗎?別說她的心曾經向往過別的男人,就是像當初一樣,她是沒結過婚的大姑娘,能和雲比嗎?
「說是別讓你找她,我看是借口吧?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是提醒、希望你去找她,大哥,我話撂這兒,過一段時間她肯定會去找你。」
閻濤搖了搖頭說︰「不會的,顧娜這個人本身不壞,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喜歡她,只不過,她耐不住寂寞而已,這也正常,設身處地的想想,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整天陪在身邊呢?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她想找我,干嘛躲到這湖中間的小島上想出家啊?這說明她的心已經接近死了。
「所以,我還是通過靜雲勸了她兩句,希望她考慮一下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要對生活有信心。」
周東北搖了搖頭︰「大哥,你這人表面看起來心腸很硬,可就是在對女人方面還是心太軟,想當初她那樣對你,你都已經原諒她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了,她竟然不知悔改,毅然離開了你,對你的傷害有多大?
「現在你反過來還同情她?你就是農夫和蛇里面的農夫,早晚被她再咬一口。」
閻濤笑著搖了搖頭︰「東北,你說我對她有感情,這我承認,別說對你,對我都敢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畢竟跟我生活了三、四年,那段時間大部分是美好的,是不可能從記憶中抹掉的。
「但是,我絕不是農夫,不會給任何一條蛇咬我第二次的機會,所以我才不見她,就是讓她明白,我們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會再有什麼交集,讓她死了這條心,當然這也是防患于未然,咱們現在也無法判斷人家是不是對我還有什麼心思。」
兩人又干了一杯酒,周東北點了點頭說︰「你這種做法我完全贊同,不給她幻想,不管她有沒有幻想。
「大哥,這件事你打不打算跟說?」
閻濤笑了︰「當然要說,而且要原原本本的說,我可不想像有些狗血的電視劇演的那樣,藏藏掖掖,最後被通過別的渠道知道了,對我產生不必要的誤會,那樣很可能在她心里產生y n影,我不會冒這個險。
「不過,現在不能說,最遲要在今晚的活動結束以後,我不想讓玩的不痛快,她丈夫的前妻有可能就在不遠處盯著,你說她能玩的開心嗎?
「不過,我也不能說的太晚,萬一明天早上發生什麼,我還沒跟說,效果就肯定會不一樣。」
周東北笑了︰「大哥,還是你厲害,可以說老謀深算了,不愧做了刑j ng大隊長,也難怪段老爺子那麼欣賞你,他可是商場老狐狸了,被他欣賞和佩服的人屈指可數,嘿嘿!」
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東北,咱們兄弟之間就別再互相吹捧了。對了,你的工作開展的怎麼樣?還順利嗎?」
周東北點點頭說︰「到現在為止一切順利,按照上次說好的,我做了一名項目經理,主要負責大學城的招標項目,而且我只負責內部事務,專門成立了一個項目部,算我只有五個人知道我在主持這件事。
「對外是段董親自抓,有些涉外工作都是一位副總經理在跑,我差不多是隱身人了,標書已經基本成型。
「這次大學城的項目,省、市領導和ch n城大學的領導都非常重視,資格審核很嚴格,到目前為止,所有報名的開發公司,只有九家通過了審核,都是比較過得硬的公司。
「到下周一投標工作就正式截止了,同時進行開標,公開評標,哪家更符合條件哪家中標。
「屆時將邀請國內外專家和新聞媒體參加,省里有關審計、監察和紀檢部門都會參與,最大限度的保障這次招標工作公開透明。」
閻濤點點頭說︰「這樣就能保證把整個招標工作置于群眾和專業監督機構的多重監督之下,切實保證招標工作的公平x ng,這樣的話,明天回去以後你就要忙起來了,以後的活動你就不要參加了。」
周東北沉吟了一下,低聲說︰「大哥,我爸媽那里你不用擔心了,這幾年他們雖然為我c o了點心,好在我判的不重,再加上以前有些積蓄,他們過得還不錯。
「至于對你的怨恨,也會慢慢消除的,上次回去,就我們兄弟之間的恩恩怨怨,我特意給二老解釋了一個晚上,彤彤也沒少幫忙,現在在兩位老人那里,彤彤說話比我還有信用,所以兩位老人也基本想通了。
「臨走的時候,我跟他們說,過一段我帶你和回去看他們,他們也沒表示反對,就算是默許了,嘿嘿!」
周東北的話音剛落,符敏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郇馨語跟在了她的身後。
看得出來,她喝了不少的酒,雙頰有些泛紅,走路也有些飄浮。
閻濤和周東北趕緊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符敏舉著酒杯對著閻濤閻濤手里的酒杯踫了一下說︰「濤子,我今天真的開心,非常開心,有生之年我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濤子,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要和你擁抱一下。」
說著把酒杯遞給了身後的郇馨語,張開了雙臂。
郇馨語看了看符敏,又看了看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
閻濤也只好一手拿著酒杯,伸出另一只手,把符敏擁在了懷里。
符敏搖著頭說︰「不行,這樣不行,你把酒杯交給他,我們必須要雙臂擁抱。」
閻濤很無奈,他不好表現出一絲拒絕,畢竟符敏是客人,還是沖著自己趕過來的,不能冷落了人家。
他把酒杯交給了周東北,和符敏雙臂擁抱在了一起。
符敏附在他的耳邊說︰「濤子,我真的想留下來,想天天看到你,想你這樣天天擁抱著我,感受到你著你的體溫,還想像在瑙魯一樣,你為我遮風擋雨,濤子,你理解我的心嗎?」
閻濤心里暗暗叫苦,他听的出來,這次符敏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也不是什麼試探,很可能是所說的酒後吐真言。
在去瑙魯的飛機上,符敏對他就有過曖昧舉動,他把那當成是一種玩笑和試探,符敏事後也委婉的表達了這個意思,可是這次不同了,如果他再听不出來她言語中表達的曖昧的意思,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平心而論,他對這位大姐的印象很不錯,這是一位具有大家閨秀氣質的知x ng女人,為人謙和、真誠,沒有一絲出身貴族家庭的那種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