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葉音並沒有那樣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留在了皇宮之中哪怕是自己曾經暗示過的假死的藥都沒有去使用但也希望她不要到最後還是不開心
她從來都不相信男人說的話也一直覺得像訾衡這種有野心的人就應該胸懷天下不應該為了她而選擇隱居
再說像她這樣的女子也不可能會為了愛情來做一生的退讓所以與其將來任何一方來後悔倒不如現在安安生生地來解決掉這場戰爭然後離開這一切的紛紛擾擾
但是若是換了啟印倒是不存在這種誰會妥協的可能只是他為了報仇都已經可以算作是不擇手段了
她可以理解卻不能忍受所以其實早在他迎娶流芳的時候就該放棄了只是因著那一份愛卻還在默默地去幫助他
而現在卻是連太上皇也不能夠去動了且不說匈奴能不能夠保住若是以後注定他要亡命天涯那麼她一定會陪他
因為不管如何在每一次想到他的時候訾衡所有的觸踫都會讓她有一種罪惡感
不覺眼淚卻流得更多而訾衡也不再滿足于這樣蜻蜓點水般的親吻綿密的吻一個個地落在了她的耳畔她的肩胛她性感的鎖骨……
這是愛麼可身體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這是根本就無法忽視的
「訾衡哥哥你放開我……」理智告訴她這一次不能沉淪因為這一次絕對不只是逢場作戲……
不管是剛剛的小性子還有此刻的淚水甚至她故意躲閃的眼光之中那絲絲的迷茫都在昭示著這個事實
他怎麼可能會放她什麼時候是假的什麼時候是真實的他都能夠感覺到的這一次若是放開她恐怕她是不會感受到對自己最真實的感覺
以自己的唇堵住她的感受著她陣陣的心跳他只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真正地觸及到
低低地發出幾聲嗚咽之後她本是垂著的雙手才緩緩攀上了他的脖子任自己在他的親吻之中渾身發軟
在這一場看似纏綿的親吻之中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正攀著一根救命的稻草在水中沉沉浮浮
而他的吻在愈漸綿密的同時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被他解開
而她也不知道在何時被他抵在自己與木桌之間不動聲色地將她身後的桌子上的桌布一掀再將她抱起坐在桌子之上又褪去了自己的外袍
身體之中那沸騰的血液流過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馬上就要了面前的這個女人又將她身後的茶盤一把隨著那桌布推下桌子發出清脆的幾聲響這聲音讓剛剛意識還在游離的她一個激靈便醒了過來忙伸出雙手去推開他
奈何因著剛剛的親吻她早已沒了力氣全身軟作一團真真是有氣無力了
「螢螢到了這里已經容不得你後悔了」低沉著嗓音看著她那一雙無力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推著滿帶欲/望的雙眸緊緊鎖著她微微皺著的眉和略帶迷茫的眼
因著她的眼微眯著也看不盡然那之中的所有神色唯獨那迷茫擾得他的血液愈加的沸騰
恨不能直接將她揉碎在自己的骨髓之中恨不得將她此刻那不經意的媚態永遠地刻在心目之中恨不得永遠將她這個小小的人兒永遠鎖在身下……
此刻卻也只能將她抗拒的雙手反剪在她身後俯身封住她的唇以自己這熾烈的吻來將她的理智再一次摧毀
他剛剛說的那一句話還響在腦海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襲擊著那本就因著那個吻而變得遲緩的神智
這是在提醒自己從假成親變成真圓房的那一刻起就應該認清事實;從情不自禁地對他有感覺開始就該認命了麼
可心不甘啊
為啟印為了愛她曾多次妥協唯獨這一次關系著這一生卻半點也不肯為了訾衡而妥協
終究還是不夠愛他的啊
不肯承認不肯妥協不肯讓步只願逢場作戲只願謊話連篇只願暗中算計
對他的愛就跟他的人一樣充滿了算計充滿了試探充滿了不信任
如果這一種狹隘的愛真的是愛那麼對啟印的無條件包容和默默的犧牲又算是什麼呢
她一直沒有想透這個問題不僅僅是因為不願承認自己愛上兩個人的事實還有此刻的沉淪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就存在著兩種愛卻總是不能夠讓世人參透誰才是最在乎的那一個
當身上的最後一件遮蔽物被除去當伴著他一聲的低吼身體的輕顫隨著他一點點的深入而漸漸潰散的理智與抗拒皆若沉入水底唯有那一波又一波的感受在搖晃著心神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松開的她的雙手更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竟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頸雙眸半開半閉之中盡是茫然
口中溢出的低吟之聲卻仿若天外傳來她的靈魂就像月兌離了肉身一般游走在半空默默輕睨著此刻的放縱與迷茫
欲/念本就與愛無關可她對訾衡又不是全無感覺這般的縱容之後恐怕這情真真是再難抽身
當的肌膚觸踫到那冰涼的木桌的那一刻她的神智被那突然的冰冷拉回了些許卻也還是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只是身子不安分地扭動了幾下
似意識到她的不適應再律動了幾下之後便一只手拖著她的一舉將她抱起轉身往那床鋪走去
即便是這樣他也並未從她的體內抽身離開而額上已然帶了層薄汗的她只是摟著他輕輕垂著雙眸那柔弱而乖順的模樣倒是十分難得
他的腳步很急帶起一絲微涼的風微微顫抖了幾下之後她情不自禁地將自己深埋在他的懷抱之中
好溫暖和當初啟印的懷抱一樣呢……
只是身下他那抑制不住的火熱也同樣在一點點地折磨著她那麼片刻之間的迷茫卻不知羞恥地在心里難耐地想著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