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二白它有浮花宮的姑娘們給我照顧著呢,不怕它會瘦。請記住本站的網址︰。我還怕它長得太肥了,我抱不動了。」楚白夜還趴在她身上,無所謂地說道,全沒了剛剛的殘忍或是邪肆。
這更加讓她斷定,這絕對是在做夢。
「大白連我都抱得動,怎麼還會抱不動你家二弟?」她笑著打趣,其實楚白夜這個樣子也還挺可愛的,雖然是在夢里。
「你不就是一片花瓣的重量麼,可是我家二白堪比一頭大豬的重量。」楚白夜不屑地撇了撇嘴,又無聊地開始把玩她衣領處的垂穗流蘇。
她又是天雷滾滾地相信一只豬一般大的兔子該長成什麼樣,但看著楚白夜這乖乖的樣子,也知道這個夢現在差不多算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了。
反正她暫時也還不想醒來,也好久沒有看見楚白夜了,好好看看他這以前的樣子也還不錯。
「你說我們呆在這個地方也不是個辦法,不如下去到處走走吧!」說起來她也還是很懷念浮花宮的一草一木,在夢里重溫一遍也還是不錯的。
「不要,我要你教我!」他似乎又想起了正題,立刻坐直了,俯視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哀怨,怎麼看都覺得萌。
「教你什麼?」她故意學了那嗲嗲的港台腔,又伸出一只手去扯他的衣服玩,不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捏他的臉。
「教我快活啊!來啊,教我快活啊!」他明明是說的這般調戲人的話,可是怎麼看都像是被她欺負了一樣,怎麼看怎麼好玩。
「大白,你還小呢,不要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乖乖地洗洗睡吧。」她又端起了幼稚園老師哄小孩的語氣,對他說道。
反正調戲人不犯法,夢里調戲人更加不犯法,她這是閑得發慌了。
「我才不小了,我比上官啟印都大,你才小呢!快點教我,不然我把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壓死!」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坐的位置,她才發現,原來這丫的竟然坐在她的小月復之上!
雖然感覺不到什麼重量了,可是這貨要不要這麼幼稚啊!
「是你要我教的是吧!楚大白,你可別後悔!」她直接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惡狠狠地威脅他,反正這是這貨自找的,在夢里她怕個毛線!
「我才不後悔,我要是後悔了,我就改名叫大黑!」他堅定地仰視著她,微微皺眉還有那依然哀怨的眼神,實在把她萌到了心坎里。
「噗,大黑……」她笑得直發抖,楚白夜啊楚白夜,你的一世英名,盡毀在了她唐若螢的夢里。這絕對不是她的邪惡所導致的,肯定是楚白夜平常沒積德,所以才把形象毀在這里。
不過這和積德有毛關系?呵呵,那就一定是他的人品存款余額不足,所以才會這般倒霉催地在她的夢里自毀。
生命如此摧殘,人生如此凌亂,楚大黑,你真是被黑得徹底,一點白點子都不見。
夢醒了之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她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所以接下來那就好好地,把楚白夜給辦了吧……
天方夜譚,這絕對是她夢神的腦子給抽了,才會做這麼詭異的夢。她也不管怎樣了,先按部就班地把楚白夜的衣服給月兌了吧,反正是夢里,有果男不看白不看。
好歹,下次看見楚白夜的時候還能夠有笑料。而且絕對能夠偷著樂到讓楚白夜覺得莫名其妙,她感覺最近的人生實在是太無聊了。
沒有她自己參與的戰爭無聊,沒有寶藏什麼的去獵奇也無聊,沒有別的男人可以拌嘴無聊,沒有人可以欺騙無聊,這樣的生活簡直是無聊到長毛!
正好,調戲了楚白夜就繼續辦了他,就是裝裝樣子,佔佔他的便宜也不錯。反正他不是什麼也不知道麼,那就讓她肆意蹂躪吧!
她剛剛扯下楚白夜的外衣,看著他略帶羞意的眼神,又壞笑著準備撕開他的領口,沒料到眼前白光一閃,一睜眼,竟然還在馬車里面。
而衣領上面的獸毛在脖頸處輕輕撫著,就像是剛剛在夢里楚白夜吻的觸感那般。空氣之漂浮著幾許她從未嗅過的燻香的味道,她聞著也只覺心情十分的安定。
真是可惜啊,這個夢這般的長,為何不再長點,讓她把楚白夜給看光光算了,留了那麼個懸念在那里心里真是不太舒服。倒不是說她真的很色,而是因為事情才剛剛開始做而沒有做完感覺空落落的。
原本她打算在夢里騙楚白夜來著,先把他月兌光光,再讓他趴在下面,然後教他如何被「爆菊」。可惜啊可惜,她恐怕這輩子都看不到他的小菊花了。
哼,訾衡的小菊花有什麼好看的,她根本看都不想看。
微微動了動,看到那燻香的味道似乎是從她剛剛捧著的手爐里面發出來的,又微微皺了皺眉,道︰「舞止,你們往我暖手的手爐里面放燻香干嘛?」
「回娘娘的話,奴婢們並沒有放任何燻香,許是娘娘聞錯了吧。」小柔和舞止都在車下,而這聲回答是小柔的。
「是麼?」她又仔細嗅了嗅,覺得那燻香的味道在漸漸飄散,很快就趨于散去,也不想管那麼多了,便伸出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又伸了個小小的懶腰。
「小柔,你看看那些大帳搭得如何了,這馬車里面呆著有些悶。」她懶懶地開口,不準備計較剛剛的事情,一個小小的燻香而已,說不準是訾衡的意思呢。
哼,故意讓自己昏昏欲睡,一睡就是很久,自然不會一天想著去干擾他的大計。
「回娘娘的話,大帳快要搭好了,娘娘可以下馬車了。」小柔看了看那邊,訾衡已經不見了身影,倒是帥孟宇在那里指揮搭大帳,忙得不亦樂乎。
「好吧,那就先下去好了,再睡恐怕今晚要睡不著了。」她緩緩起身,又莫名想起楚白夜那句︰我才不後悔,我要是後悔了,我就改名叫大黑!
不由樂得勾起了嘴角,想著下次要是見了楚白夜,要不要管他叫大黑呢?
又想到剛剛低眉順目的夜雪,她這點樂子又被掃了興,心里有點悶悶的感覺,反省反省自己,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不會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