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還不覺得,其實這些年也有人說過,但是都不以為然。皇家這種佷兒像舅之類的事情都很平常了,可是這麼說起來再看他長期保護老九這件事情聯系起來的話,倒是可以解釋。」訾衡知道那後宮之中骯髒的事情很多,只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層來。
「現在我們也只是猜測而已,現在既然把我這個魚餌已經放出去了。只要我出去晃蕩幾圈或者讓司馬大人出馬犯個無關痛癢的小錯,恐怕那些人就會開始有所動作了。訾衡哥哥,這次你想扳倒幾個?我比較喜歡全壘打。」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懶的人,之前那麼拼是為了救啟印或者為了調查真相給裂天教死去的那些人報仇。現在為了給夏熙報仇卻走到這一步,她的懶病已經開始發作了,干脆就給敵人來個迎頭痛擊再收了他們的力量,就算是邁出一大步了。
不自覺地,也就是在這次夜宴開始不再叫他王爺,而是換回了之前的稱呼。一方面是為了表示親近,一方面則是為了提醒他,自己只是將他當做哥哥來看待。
當年禹正之也不是幸運到爆的全壘打麼,除了剩了那麼一個「傻子」,他就沒有活著的兄弟了。
「全壘打是一網打盡的意思麼?我倒也想這樣,但是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若是他們的力量加在一起,恐怕也是兩敗俱傷。」訾衡不算是高估自己的力量,七王爺的勢力本來就不容小覷,加上那暗中的勢力只怕也就是兩敗俱傷。
他還想留點力氣去對付右丞相一派呢,左丞相那搖擺不定的樣子也是個不能用的廢物,現在他不能讓所有的勢力都來針對自己。
「是啊,我在想,這幾天要不要再去上一次香,但是這樣速度是不是有些快了?」如果這麼容易讓人發現他們的意圖的話,似乎不太有利。
而且偶遇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也該順其自然了。畢竟上香這種事情太頻繁更容易招人懷疑,她就該每天窩在王府里面和這個燒火禽獸朝夕相對,偶爾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出去那麼一次兩次。
這樣在外人看來就是王妃在王爺不在的時候才能夠有空出去玩,這個王爺將她看得很緊。
達成一致之後,二人便上了床榻休息了。今天演戲實在有些累,訾衡也沒去鬧她,也生怕這麼一鬧會浮想聯翩忍不住把她給吃了。而她是真的累了,光是跳那麼一個舞而不用絲毫內力就很費體力了。
她今天的這個舞,加上她穿的那個超短連身衣裙因為被池水濕透而看得出來她那若隱若現的身體線條,便已經能夠讓一般的男人噴鼻血了。但是他是二般的男人,即便是看見了她連身衣裙里面那若隱若現的大致和現代的文胸一個模樣的那東西的輪廓以及她下面穿的肉色底褲的輪廓也照樣沒有噴鼻血。
只是這麼一個舞注定要讓他每次看著她就不禁浮想聯翩了。現在光是看著睡在外面的她防備一般地用那粉色錦被把自己裹得像條蟲的樣子已經在想那被子包裹之下的曼妙身姿了。
听到她若有怨氣一般的輕哼,他這才收回了眼神有翻了個身對著里面的牆壁。就當是面壁思過吧,他在她面前的確有些把持不住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匈奴公孫堯派來的細作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在這帝都扎下了根。若不是若螢嫁給訾衡的事情刺激到了他,他也斷不會在這個時候下了決心要派來細作。他一方面是想知道他們二人是否是真的結婚,另一方面則是伺機將若螢再奪回匈奴。
總之這個女人不能夠嫁給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這不只是因為他愛她,也因為那個預言。若是她真的成了禹和的皇後,那麼勢必就會和匈奴為敵,那麼她的子孫後代也必然會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與匈奴為敵。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曾經私下听那個佔星師說過,一旦她成為皇後,下定決心要輔佐自己的天子的話,那麼這天下一統就是必然的事情了。這也就是當年前匈奴王公孫新木為什麼一定要下了狠心將她扔去大漠喂狼的具體原因,為了匈奴的存在,他也不能看著她跟訾衡站在一條陣線。
所以,訾衡若是要贏,除了要對付七王爺以及那暗中的一股勢力之外,便是匈奴這個不確定因素了。此刻的匈奴士兵也正被楚白夜按著浮花宮那艱苦的訓練方式訓練著,至于啟印更是為了培養匈奴大將而長期和那幾個武功較高的幾個匈奴將軍切磋。
有了楚白夜和啟印這兩個目標,匈奴兵馬的身體素質以及作戰能力提升得很快。
……
在一個月的靜心等待之後,若螢才第一次趁著訾衡不在王府的時候出了門。只是這一次不是去上香,而是去看已經嫁給了帥孟宇的小蝶。畢竟她也算是自己曾經的丫鬟,名義上又是自己的干姐姐,自然無可厚非。
如果能夠遇見帥孟宇那自然更好,這麼一次暗斗少不了他的幫助。而且有他幫忙訓練的那一批擅長逃走的殺手,也能夠保存實力的。其實他們不主動進攻,這些殺手也只是備用而已。
但是也可以干脆建個什麼閣之類的,看有什麼樣的人會買凶殺人,只是這樣勢必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管如何,借刀殺人固然最好,但是此刻最適合的方式是各個擊破。等到暗中的勢力都慢慢的浮出水面,再一個一個滅掉,那就是循序漸進最理想的走勢。
去的時候是一大早,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到了帥將軍府戴上了面紗這才下了馬車。因為馬車上有焰王府的記號,那門口的小廝自然認得這個標志,立刻便恭敬地將她和隨行的一個丫鬟迎了進去。
這次出門她並沒有帶瑞兒,而是特意帶上了這個她在新培養的女殺手里面挑選出來的美貌的沉谷。也是該帶著這麼一個看上去冷艷而又行動敏銳的女子學著如何潛伏在自己身邊處理著很多丫鬟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