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意味著誘惑,浮花宮意味著溪臨國,這些都是不可以在這個時候用的.而且對于引誘這種事情,開玩笑可以,較真就完蛋了。
且不說自己除了訾衡之外不能誘惑別的男人,就是誘惑他,恐怕一旦擦槍走火她就得晚節不保!
「想不到你也會扶植自己的力量,若不是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我一定會認為你是沖著那皇後之位去的。相信你的力量最後也只是起幫助你離開這一切是是非非的利刃而已吧!」
「是的,現在我只需要你回答,要或者不要!」她簡單地說了這句話,看向他的眼神之中有幾分隱隱的挑釁。
雖然說這樣的話在帥孟宇那廝听來肯定又要說什麼曖昧的話出來,但是對于這個雲飛來說,也就是這兩個選擇,絲毫都不允許其它的條件。
「要!」雖然在五王爺的床上說過很多次這樣的話來,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篤定過。如果是為了保護她,那必定是一定要做的,不然他早就趁著背後那人還沒有察覺的時候便離開帝都去lang跡天涯了。
若螢撲哧一下,點了點頭便解了他的穴道,又翻身下床。她要的殺手,就是這種堅定自己目的而不拖泥帶水的人。
但是他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幫助自己達到假死的目的。這一點需要瞞著瑞兒和沉谷她們,只有完全地月兌離她們,訾衡才會相信自己是真的死去了。
「很好,你先呆在這里等我的消息,我會留幾張人皮面具給你應急。如果有危險,記得易了容來焰王府找我!」說著她便戴上之前的那張人皮面具往外走,至于其它的人皮面具,她都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好。」對于她所說的話,不自覺地就想要服從。就好像她身上就是有那種令人服從的氣質一般,只是發現這點的人也就只有他而已。
因為得了這麼一個人,她倒是覺得心情極好。就這樣自己一路回了焰王王府,只是剛剛走到門口便遇上正要出門的訾衡。
進了城她才摘的人皮面具,此刻的她那一臉悠閑的樣子倒是不像是剛剛遇險。
只是看到訾衡還來不及打招呼,便被他一把抱住,關心地問道︰「渺兒,你沒事吧,本王擔心死了!」
「我沒事,我當然沒事。」剛剛說出這話來,便驟然感覺他身上一僵,正疑惑著的時候卻被他猛地推開又打橫抱起。
正待要掙扎的時候,卻見他臉色不對勁。那樣黑的臉,雖然不是頭一次見了,但是都是同樣地令人膽寒。這個時候還是安靜一些比較好,這一次不知道他又是在發什麼脾氣,是在氣自己暴露武功還是什麼?
嗔怪地看著他,一路被抱到樓閣他才猛地將她放在床上,想想不對又將她拉起來。不解的她自然對他此番舉動生氣了,直接就大聲說道︰「你瘋了!」
「說!剛才有別的什麼男人踫過你,是不是上官啟印也來了這里!」他的部下捉到一個黑衣人,發現那個人身懷匈奴的武功,那麼肯定便是公孫堯那邊派出的人了。如果不是上官啟印來了,他實在是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那般近距離地踫她並在她身上留下男人獨有的氣息。
「玄極?他要是來了我還能回來嗎?剛剛我不過是為了躲開那些黑衣人而易容成了一個男人,剛好借了一個男人的衣服來穿而已!」她理直氣壯地說道,活像一個被冤枉的人一般。
此刻她是絕對不能夠說自己采用了和他一樣的方式來掩人耳目,不然會給雲飛帶來生命危險。這樣一個解釋只會將他引導到啟印身上去,反正他也知道自己愛著的是啟印,就是再多加一條也是沒有什麼的了。
「你剛剛的意思是,如果上官啟印來了,你一定會跟他走!你可不要忘了,他娶了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公孫流芳!」听到她說陳述的事實,卻還是讓他心傷了。不由得就想以這樣的事實來告訴她,她和上官啟印已經再沒有可能了。
不覺握緊了衣袖下的手,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那又如何,流芳喜歡的是楚白夜,上次楚白夜已經明確跟我說了,二人其實只是假成親!我不在乎,只要最後可以成功就行,所以別拿這個來刺激我,這個事實我一直都很清楚!」
她小心地嗅了嗅自己身上屬于雲飛的氣息,這才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看來是該洗個澡了,訾衡這個有潔癖的人是容不得自己身上有別人的氣息。
「假成親?你敢保證他不會在喝醉酒的時候對著公孫流芳那麼一張臉意亂情迷?而且你敢保證這些時日之內,你不會愛上我?」訾衡對後面一句話雖然沒有滿滿的信心,但是他完全有辦法讓她只能夠留在自己的身邊。
哪怕是折去她的羽翼,這是最壞的方式了。但是為了留住她,他不介意用這樣的方式。
「呵呵,我無所謂了。不管如何,我先去洗澡,王爺請便!」知道他是在故意刺激自己,雖然每次一想到那個可能都會心痛,但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只要是以後可以常常地看到啟印,就算是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他的臉比之前更加的黑了,沉默著看著她離開,衣袖之下的拳頭不禁握得更加的緊了。緊皺的眉頭一刻都沒有舒展開來,看來有些事情真的是要加緊去做了,只有先一步得到他,才能夠在公孫堯沉不住氣之時留住她。
想著她身上那絲絲男人的味道,似乎並不是一般的男人身上所能擁有的。光是那若有若無的檀木香味就能說明什麼問題,那寺廟下面都是一些普通的居民,怎麼可能用得起檀木!
除非……
一想到這麼一個可能,他便想也不敢再想地去找她問個清楚。如果是有哪個黑衣人為了抓住她而不折手段地踫到了她,那麼他一定要那個人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