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今天是真的不能去上班了,那張臉出去也只能嚇唬嚇唬人。二蛋完全可以給自己療傷,用真氣把體內的毒逼出,讓臉恢復原形,現在還不打算這麼做,要不然小青還不得像看見妖怪一樣看著他。
微微早上起來的時候二蛋還在床上睡覺,小丫頭把二蛋臥室的門推開,屋里面呼嚕聲響成一片。二蛋昨晚給她說過今天早上不去晨練了,說話還真算話,微微心里一陣竊喜,哪里還會打擾呢。
小青的眼光一直躲躲閃閃,這讓微微有些模不著頭腦了。小青是個俠肝義膽的女孩,現在這副嬌羞小女兒家的模樣從來沒見到過哦!
兩女在化妝室洗漱化妝,平常話很多的小青今天的話很少,都是微微問一句,她答一句。
「小青姐,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昨晚沒睡好嗎?」
「啊?!」小青假裝很驚訝,「有嗎?可能昨晚真得沒睡好吧!」
「二蛋哥還沒起床,他今天不用上班了嗎?」
「這我哪知道啊,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哦。」微微說著就踩著小碎步往二蛋的房間跑去。小青知道二蛋今天不能去上班,想把微微叫住,可是一想還是不叫的好。
二蛋是真的睡著了,二十四小時沒睡覺,往床上一躺就不想起來。
「大懶蟲,起床了。」微微跑到二蛋的臥室,這家伙沒半點反應,微微又把床上的被子掀開,好在二蛋回房的時候把內褲穿上了,要不然少不了春光乍泄。
當微微見到二蛋哥那張臉以為進錯了房間呢,可是二蛋哥明明就住在這個房間啊!那張臉真嚇人,微微驚嚇的叫了一聲,小青趕緊跑了過來,也猜到微微肯定被二蛋那張臉給嚇住了。
「二蛋哥,你臉怎麼了?」臉變了,體型總不會變吧,而且二蛋的臉雖然走形了,大體輪廓還是變不了的。
二蛋揉揉睡眼惺忪的臉,臉腫了,連帶著眼楮也有些腫,有點像熊貓眼。
「微微,幾點了,怎麼還不去上班?」
「我問你臉怎麼了,你怎麼答非所謂。」微微都有些急了,這才一夜不見,臉不會無緣無故腫成這樣。
小青也扭捏著走了進來,假裝很驚訝,「啊,怎麼搞得?」
二蛋笑了笑,對啊,自己這臉是怎麼搞的,還不是自己抽的,要是這麼給微微說,那就得把小青也扯進來了,家里還不亂了套。二蛋現在說謊話輕車熟路,腦袋一轉計策就有了。
「吃海鮮過敏了。」二蛋說道。小青終于松了一口氣。
「二蛋哥騙人,我看你這臉上怎麼有手掌印,快給我說實話。」
手掌印?不會吧?都腫成這樣了還有手掌印嗎?
小青看了看手表,七點半了,趕緊說道︰「微微,我們快去上班吧,要不然就遲到了。」
「遲到不礙事,這是我家的公司啊!」
微微可是哈弗商學院的高材生,平常看起來有點乖巧傻氣,其實聰明著呢。家里的公司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這都是她能力的體現。微微看到小青緊張的樣子,又看看二蛋哥吃癟的樣子,兩人肯定有鬼。
「說還是不說。」微微最後問道,臉本著。
二蛋嘆氣一聲,看了看小青,臉上擠出難看的微笑,最後道出了事情。
五分鐘過後。
「就是這個樣子。」二蛋說道。
微微並沒有生氣,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就去上班了,小青少不了解釋一下。我和你二蛋哥是清白的啦,你二蛋哥不是**啦,這都是誤會啦!
「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緊張干嘛啊!」
……
二蛋給胡曉麗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自己請幾天假,就說身體有恙。胡曉麗半信半疑,這家伙昨天還好好地,今天怎麼就有恙了,可自己只是個助理,人家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二蛋睡到九點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二蛋一看竟然是劉局長打來的,肯定有急事,二蛋不敢怠慢,忙接了電話。
「二蛋,今天就不要到醫院上班了,有件事要你跑一趟。」電話那頭劉局長說道。
「什麼事?」
「怎麼搞的?聲音變了,昨晚沒睡好嗎?」
二蛋臉腫了,說話不利索。
「恩恩恩,劉局長請說什麼事吧!我不打緊的。」
「東看的張鐵柱和楊拓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怎麼了?」
「張鐵柱被判了死刑,今天下午執行槍決,臨死前他想見女兒最後一面,你去把他女兒接過來。」
「死刑?不是說好把他弄出牢房嗎?怎麼又判了死刑。」
「你小日子都過傻了吧,是假死,關系我已經打點好了,槍決執行後就把他送到京城,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因為是你想保張鐵柱,所以有些事還得你來做。」
二蛋嚇了一跳,「好好好,我這就去把他女兒接過來。」
「你和小馬一起去,你先在家等著。」
「好,保證完成任務。」
小馬是劉局長的警衛員,二蛋認識的,當初二蛋剛回江東,就是小馬把二蛋從東看里弄出去的。
既然要去接張鐵柱的女兒,用這張變形的臉可不行。二蛋在臥室里盤腿而坐,運行真氣把臉上的毒逼出去。
像二蛋這種臉浮腫,是巴掌抽在臉上導致血液循環不暢所致,血液來不及將體內多余的廢水排出去,水滯留在毛細血管,甚至滲回皮膚中。浮腫時間長了會自動消失,如果運行真氣打通血液流通不暢的血管,讓毛細血管張開,讓滯留的水通過真氣蒸發出體表,浮腫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二蛋氣沉丹田,真氣上涌至臉部,只見臉上呈現淡淡的霧氣,滯留的「毒」隨著真氣被排出體外。
劉局長和二蛋通完電話就驅車趕來了,開著軍用悍馬,霸氣外露。從軍區大院開到二蛋的東湖別墅群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
二蛋還在盤腿而坐,屏氣凝神時能看到隱現體表的陽神。等突破到煉神還虛的就厲害了,陽神出竅,自己在家里可以控制遠離**的陽神,有點神仙的意思了。
二蛋的神識感應到了門外面停下了一輛車,緊接著有人朝院子里走來。此人身上並無修真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場,但陽氣十足,是個比普通人稍厲害的習武者。
二蛋從床上坐起,臉上的浮腫消失了,巴掌印更是好像從來沒有過。好在兩女不在家,要不然又是一番詢問。
二蛋迅速穿好衣服下樓,到樓下客廳的時候小馬推門而入。小馬二十多歲年紀,比二蛋要大幾歲,穿著軍裝,腰間別著一把七七式手槍,看起來很精神的一個小伙。
「小馬哥大駕光臨,頓時蓬蓽生輝啊!」二蛋嘻哈客氣的說道。
「我靠,咱哥倆啥關系,給我整這一套。要是局長來了還差不多,我過來不能給你的別墅生輝,最多添一點灰。」
「要不咱哥倆整一點再出發?想喝點啥?」
「整個屁啊,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就去接張鐵柱的女兒,時間不多了。」
「呵呵,那現在就走,沒啥好準備的。」
張鐵柱家住在江東市老城區,離二蛋這還真有點距離,開車差不多要了一個小時的樣子。二蛋放著法拉利沒開,坐著小馬的車去的。軍用悍馬坐著感覺就是不一樣,爺們的車,陽氣足,就像一頭奔跑中的豹子。
張鐵柱從小就喜歡練武,家里人把他送到嵩山少林寺習武,算是俗家弟子,在少林寺待了差不多八年。張鐵柱確實是個習武的好料子,各種拳法腿法掌法等等都練的有模有樣,尤其是羅漢拳和大力金剛手,練得至臻化境。
習武有成張鐵柱就回家了,在一家酒店當過保安,脾氣暴躁,把酒店領班打得半死,後來就被開除了。開除後又在一家保安公司干過幾個月,同樣因為打人被開除。之後張鐵柱回家賣豬肉,成了豬肉販子。
媳婦在外面偷漢子,張鐵柱一氣之下殺了奸夫yin婦,手段極狠,把奸夫的命根子挖掉喂狗了。
悍馬在一棟八十年代建小區外停下。小區很破舊了,紅磚牆都沒有貼磁磚。小區看大門的是個老頭,正坐在凳子上迷糊著呢,兩個陌生人進了小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