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瑞 第十六章︰童年記憶

作者 ︰ 喬不裝

童年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小瑞他們很快就升到了六年級,而文韻已經上了初中二年級。小瑞已經11歲了,個子長高了,臉上也隱隱約約有了男子漢的影子。當然除了個子、臉型的變化,他的能力也在穩步提升,三年時間過去了,他已經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5米處的100公斤巨石。

每次想起自己突破1米處200公斤巨石時的情景,小瑞都覺得振奮不已。因為自從他突破這個大關之後簡直就是進步神速,幾乎每周都會取得一個飛躍。那樣一塊巨石,當時的自己看著都會發怵,整整三周時間,那石頭一動不動,冷冷地立在原地,第四周的時候,他試了好長時間還是毫無變化,他幾乎絕望了,想到唐爸那強大無比的力量和期待務必的眼神,他決定再試試,結果還是毫無起色,他已經筋疲力盡,決定先休息一下,吃了一點東西,精神再次振作,再一試,巨大的石塊很不甘心似的微微動了一下,小瑞大喜,這就是勝利的前兆!他再不遲疑,集中精神,終于抬起了巨石,巨石落地時候的巨響仿佛是在慶祝他能力的飛躍。從此,他的進步可以說是神速,2米、3米、4米,5米,勢如破竹,節節攀升。

另外,他學鋼琴三年多了,加上天資不錯,已經能夠彈奏得很好。曾經的心願之一也實現了,那就是和夢瑤四手聯彈。

在小瑞的琴房里,他們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起彈琴,夢瑤也長大了不少,臉龐更加清秀可人,眼楮越發水靈,酒窩也越發甜美,穿著一身紅白相間的休閑裝,靜坐的時候就像一尊恬靜素雅的雕像,動的時候又像樹林中撲翅的活潑靈動的百靈鳥。小瑞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休閑服,他的白發依舊純白,沒有一絲黑色,在陽光下一動不動的時候像刀林、劍陣,酷酷的,微風吹過,劉海輕輕擺動,又顯得頗為俏皮可愛。

兩人並肩坐在陽光下彈琴,內心就像兩只蝴蝶在隨風飛舞一般自由自在,眼神代替了語言,歡快的旋律是心與心的低語。

隨著個子長高,小瑞開始喜歡上打籃球,因為每天全家人都去晨練,再加上平時自己沒事就去鍛煉,所以他的肌肉很發達,無論速度、力量、神經反應都出類拔萃,再加上他的秘密武器——意念控制(每次球快要彈出來的時候他就會略施小技,看起來就像球是自己進去的),自然很快成為佼佼者。當然到後來打得時間長了,即便不依靠意念控制,他也能有很高的進球率。

一身紅色球衣,一雙白色球鞋,再加上一頭白發,迅捷的奔跑過人,帥氣的上籃動作,好多次比賽出奇制勝的絕殺三分球,讓小瑞自然而然成為學校球隊——校隊的核心,也成為很多女生眼中的完美男生、白馬王子。

小瑞的心中自始至終卻只有那個長劉海、紅臉蛋、大眼楮、翹鼻子、深酒窩的女生,那次,在琴房,她在陽光下驚訝得望著自己的樣子,他永生不會忘記。

生命最美的就是初戀。初戀,並不是一件小事,它是一個人心底最珍貴、最私密的收藏。多年之後,即便你沒有和那個人在一起,你也仍然會時不時思念他(她),這就是初戀,最美的記憶!

雖然他和夢瑤早已不再是同桌,但是放學後兩人還是會一起回家,只不過不再是走路,而是小瑞騎著自行車載著夢瑤。有時小瑞會唱一下最近的流行歌曲,他的嗓子還算不錯,嘹亮的童聲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夢瑤則略覺尷尬,將頭側過去。有時候經過坑坑窪窪的時候,夢瑤害怕掉下去,會用縴細的胳膊輕輕環住小瑞的腰,每當這時,小瑞都會樂不開支,隔著衣服尤其是夏天的時候是隔著薄薄的襯衫可以感受到夢瑤的胳膊接觸的地方有一種軟軟的、癢癢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小瑞覺得心里美滋滋的,為了能夠反復體味這種感覺,小瑞總是挑有坑坑窪窪的地方走,這樣夢瑤就能多抱自己幾次。其實夢瑤早就發現了小瑞的「小算盤」,但是她不拆穿他,那是因為她也很喜歡那種感覺,當她環住小瑞的時候,她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他發達的月復肌,有時候會忍不住想靠到他的背上,那堅實的背好像一個溫暖的、永遠不會倒下的依靠,讓她的心感覺很平靜、很踏實。下雨或者下雪的時候,小瑞可就不敢再那麼「色膽包天」了。兩人都穿著雨衣,因此不用擔心會淋濕身體,但是路面會比較滑,稍不留心就可能摔倒,因此小瑞會騎得很小心,當然也多虧了他能夠用意念控制自行車,才能夠在好幾次險些滑倒的情況下「力挽狂瀾」,此時他的意念控制已經相當強大,自行車重量加上他們兩人的體重不到150公斤,距離有這麼近,控制起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當然有時為了嚇一嚇夢瑤,小瑞會故意裝作自行車快要滑倒的樣子,夢瑤嚇得一聲尖叫,緊緊抱住小瑞,小瑞大喜,馬上「化險為夷」,幾次之後夢瑤也發現了這個把戲,于是裝作嗔怒的樣子不理小瑞,後來看小瑞「誠心悔過」也就順水推舟原諒他了。兩人一路歡聲笑語,真希望自己家能離學校遠一點,這樣就能多在一起一會兒。

想當初學騎自行車的時候,小瑞沒摔一跤就學會了,因為那是他已經能控制自行車不倒下去,這樣的話等于他只要蹬腳蹬就行,自然騎幾次就能很快學會。其他伙伴看著小瑞不出半天時間已經騎著自行車滿街跑了,再看看自己,花了將近一周,摔得鼻青臉腫還沒學會,一時間除了干瞪眼和眼紅之外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活寶」葉飛會模仿老演員範偉的腔調長嘆一聲︰「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瞬間讓原本情緒低落的眾人捧月復大笑,尤其是「大嘴」何杰笑起來的時候,嘴巴簡直堪比《馬達加斯加》中的河馬的嘴巴,「喇叭」就別提了,那滔滔不絕、鬼哭狼嚎般的笑聲大得連隔壁耳背的王大媽都听見了,「袋鼠」馬天奇笑得都蹦起來了,蹦的老高,頭差點撞到門沿,只有「一休」諸葛振宇還算鎮定,只是說了句︰「人比人,逼死人啊。」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所有的伙伴都學會了騎自行車,于是大家一起像剛剛放出籠的猛獸一般飛速沖向大海,在海邊的沙灘上自由馳騁,比賽誰先到達終點,大家一邊飛一邊不停地高喊「噢……噢……噢……噢」,驚起海面上的一大片海鷗,深藍色的海,在風中飛舞的白色海鷗,淺黃色的沙灘,各種顏色的自行車,五顏六色的解開扣子後在風中飄揚的襯衫,構成一個賞心悅目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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