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醒一醒,醒一醒,你看清楚,我是楚天佑!不是你的清遠哥哥,也不是張小北……」楚天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懶的理她,擰開一瓶礦泉水,倒在手上,照著她的腦門拍了下去。
冰涼的水撲在臉上,被夜風一吹,沁人的冰涼令洛琪清醒了一瞬,她愣怔著看著自己光果的身體,片刻的羞恥後,趕緊拿衣服把自己遮住。
他剛才說了什麼……張小北,對張小北!
「小北在哪里?警察有沒有找到他?你快開車,我要去找小北!他被那些人打了,流了好多血,都快死了,我不能看著他死!」血泊里觸目驚心的一幕椎子般狠扎在她心上,體內的藥力稍緩,她帶著哭腔,更加急迫的催促著楚天佑。
她一邊催,一邊哆哆嗦嗦的穿衣服,衣服的拉鏈拉了好幾次都拉不利索,最後拉到半截,索性也不拉了。
而楚天佑卻吱的把車停在路邊,再也不肯往前開了。
「你怎麼不開了?我要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和小北什麼關系也沒有,可是現在他的處境很危險!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體內的藥性加上肌膚的麻癢令她的思維混沌而又煩燥,洛琪急了,氣極敗壞的朝他吼著。
「他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系!」楚天佑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看吧,真不該救她,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可是,她怎麼不問問他,那麼大的一個工程,他運籌了好幾個月才得手的大工程,就這麼打了水漂,他冤不冤?
問她也白扯,她一定會說。我又沒讓你賭,我又沒讓你棄權!
「你……」洛琪被他氣的語滯,捶了他一拳,憤怒的跳下車,伸手去攔路邊的出租車。
他不會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張小北是許曼曼唯一的希望,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他死了,許曼曼會傷心死的。她也會內疚一輩子。
可是,這些和他確實一點關系也沒有。
體內火燒一般,深夜卻處處透著寒氣,她打了個冷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牙齒都開始打顫。
她真是瘋了!她不知道她被雷敏行注射的春*藥也很凶險?
車門打開,楚天佑沖下來,在出租車駛來之前,扛起那個滾燙的身體,重新塞入他的車子後排。
「你放開我……」洛琪還試圖掙扎,卻被他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我真後悔,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真該把你留在那個地方,讓你跟那只狗……」
話還未說完,氣極敗壞的,他的頭俯下去,用他暴虐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他突然而至的吻,熱情如火,充滿渴求的吸吮著她的唇瓣,狂熱的舌強勢的抵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奪著那里的每一寸領地,卷起她柔滑的香舌時,忍不住喉結開始翻滾起來,而她只是稍微錯愕了一瞬就再也沒有抵抗力,體內的麻癢令她像是瞬間得到了緩解,她柔軟的小舌主動纏上他,與他深入纏綿。
舌與舌相纏,那股強大的電流引的她一陣陣心悸。那感覺真美妙。天旋地轉,像盛開了一場煙花,一種前所未有的狂野和激情在她體內迅速的升騰。
原來,親吻的感覺也可以如此美妙。
他的舌上沾染了紅酒單寧的氣息,有種甜甜的甘冽,她突然很渴望那種滋味兒,忍不住裹住他的舌狠狠吸了一下,壓在她身上的那具身體猛的一顫,接著大口毫無保留的將她的嘴含住,拼命的吸吮啃咬,恨不得把自己化成眼前糾纏的唇與舌,永遠這麼不眠不休的纏綿下去。
他恨她,更恨自己在賭注最後一瞬的軟弱。軟弱的幾乎讓他覺的,那不是他。
她的身體在他的親吻下,一點一點軟下去,泛起一串細碎的音符,如此美妙,她竟如此的渴望一個男人,可以抱她,親吻她,給她最猛烈的撞擊。不管是藥力作用,還是其它。這都是她從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的眸半睜半閉,臉上是醉人的酡紅,一時沉醉,她的手臂就已經密不可分的纏上他。身體在他懷中不斷的扭動著旖旎的姿勢,勾動著他來和自己歡*愛。
「很喜歡?」楚天佑感受到她的熱情,抬起頭,看著身下已經意亂情迷的小女人。
她目光迷離,不假思索的點頭,那半睜半合的眼楮里流露出來的媚態,令楚天佑一下子熱血沖到了腦門。隔著衣服,尋著那挺立飽滿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這一下,身體陡然一顫的洛琪再也無法忍受,猛的叫了一聲,婉轉嫵媚的低吟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藥,楚天佑身下的小兄弟著了魔般瞬間脹的無比堅硬。
「我要……」她快速的扯著身上的衣服,拉鏈卡住了頭發,她怎麼也扯不開,最後情急的被她猛然一扯,扯斷了幾根頭發,她終于得到了解月兌。
看著這好笑的一幕,本來**高漲的楚天佑竟然停了下來,想起從前她在床上的拒絕,突然很想折磨她一下。
大手在她挺翹優美的胸部揉捏著,任它在他手中听話的變幻成各種形狀︰「你要什麼……」
他在她嫣紅的花蕊處tian弄了一下,呼吸急促,她緊咬住雙唇,不爭氣的又發出一聲誘人的吟喚,挺起身子,縴細的手指插到他漆黑的碎發內,抱住他的頭,竟希望他能夠給予她更多。
「說啊,你要什麼?」強忍著身下炙熱的腫脹,楚天佑又挑逗的用手指在那抹嫣紅上輕揉慢捻,再一次壞心的逼問。
「要你……」她快要瘋了,身體像滾燙的一壺開水,再不放出來,她就要融化了,小手渴求的從下面直接拉開了他的襯衣下擺,泥鰍一樣就鑽了進去,恣意貪戀的撫模著他堅實有力的胸膛。
他的身體好結實,每一處都硬硬的,充滿力量,和她的身體一樣,燙的厲害,散發的雄性氣息如此好聞,她禁不住把唇湊過去,在那具身體上毫無章法的亂吻著,一邊親一邊扒他的衣服,恨不得想把這具身體直接納入她的身體,因為不得要領,她急的想哭。